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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從寢殿到茅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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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本不計較名目等小節,見眾人歡喜,喊得順口,也就是了。

“無爭坪混元宮”之名,自此底定。後傳遍江湖、震動東海,卻非此際諸人所能逆料────至少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只可惜無人能預先知曉。

***滯留冷爐谷期間,染紅霞白裡接受蠶娘指導,以正宗宵明島心訣修習天覆神功,淬鍊出更純的極陰內息,順便給蠶娘當誘餅────出於關心二掌院,不惟雪豔青、符赤錦、漱玉節和紫靈眼,連媚兒都踅來看望了幾回,以防那傻女人“教銀髮老妖怪給吃了”豈料魔氛當前,過江的泥菩薩難保其身,銀髮老妖怪看著客似雲來的極品枕頭,簡直合不攏嘴,連著幾夜發生“暗夜襲”的靈異事件,冷爐谷中人心惶惶,一時之間怪談瀰漫,提前來夏餘興的氛圍。

染紅霞在谷中的生活十分充實,除了練功,閒暇時不是同玉面祖切磋武藝,便與寶寶錦兒、媚兒等遊玩踏青。

捱過頭一夜的矜持,也不知是被蠶娘或符赤錦點醒,暈紅著小臉敲了耿郎的房門,此後夜夜宵,極盡纏綿,結實有力的姣美身子飽受滋潤,比新嫁娘更豔光照人,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得以玉成好事,背後自是寶寶錦兒出了大力。想半夜一敲盟主房門的,不止是害羞扭捏、無比矜持的染二掌院而已。

另外一位嫌犯可沒有什麼臉皮的問題,為將媚兒引開,符赤錦無所不用其極,堪稱煞費苦心。繼帶她去看“天上的紅螢火蟲”、“兩顆腦袋的耗子同三條腿的貓打架”以及媚兒極興趣的“如何一招打倒雪‮子婊‬”之後,第五晚堂堂孤竹國伏象公主、君臨九幽十類的在世閣君終於不肯上當,不得已,寶寶錦兒只好使出絕招。

“啊、啊…好舒服啊…”媚兒躺在斜背胡之上,著一雙修長雪潤的渾圓美腿,身子扭動,緊並的大腿不住廝磨,彷佛美得難受。

“…是不是這兒?”符赤錦褪去外衫,上身僅著一條棗金錦兜,的肩背白皙耀眼,令人難以直視。

因挽起秀髮而出的頸背,黏著幾綹汗溼髮,更是豔極。至於那一雙佈滿細汗、兜兒幾乎裹之不住的綿顫瓜,也就不消說了。

“啊…就、就是那兒…好美人…嗚…”媚兒弓起細圓小,長腿伸得直直的,渾圓的足趾奮力箕張,猶抵不住那股子銷魂,腿心裡早已溼膩得一塌糊塗,浸透胡布的糹眼間垂飽滿,滴不滴,稠濃晶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汗,從寶寶錦兒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不由暗笑:“這小胡蹄子未免太,再按將下去,只怕要丟。

怎就有女人活得這般省力,輕輕巧巧攀上巔峰,領略那死的滋味?”其實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單以元陰松論,媚兒不知強過她多少倍,耿郎若非疼惜她到了極處,每回歡好無不輕憐密愛,節制獸慾,眞要馳騁起來,能教豔麗豐的‮婦少‬死上幾回。

相較之下,伏象公主勇猛好戰、屢敗屢戰,乃是一條絕不服輸的錚錚女好漢。這會兒卻是狹路相逢強者勝,掌握對方要害的符赤錦可得意了,雙手十指連施巧技,得媚兒揪緊扶手,幾乎拽散了胡,扭得架間咿呀有聲,勢頭之猛,不比顚鸞倒鳳稍遜。

“就…就是那兒…啊、啊…就是那…好痛…好痛!”

“這表示你肝不太好。”符赤錦將她赤的雪白小腳,放回銅盆裡,就著熱水細細按摩足趾腳背,媚兒又“嘶”的一聲縮頸蜷身,杏眼眯得貓兒也似,全無興師問罪、追究適才痛楚的骨氣,貪婪享受著足間舒

“我說你也算半國之君了,皇宮裡什麼享受沒有,就沒想過找個人給你洗洗腳麼?”

“…我們南陵洗腳,沒你們忒多多花樣!”媚兒還不怎麼想說話,撒嬌似的蜷在裡,只消符赤錦手勁兒輕了些,就不依地踢水,賴皮得可以。符赤錦笑斥道:“再踢我洗澡去!你自個兒同水盆親熱。”

“我跟你一起去。”媚兒眯著眼咕噥:“你還可以替我捏捏胳膊…好痛!”

“看來你腸胃也不大好。”‮婦少‬冷笑。

“喂,大妖婦,你這又是何苦來哉?”不知過了多久,媚兒給她捏得翻過身,翹著豐腴俏,也不理裙底有個巴掌大的溼膩印子,幾乎貼浮出飽滿肥美的外陰形狀,趴在背之上,悶溼的語聲從臂枕間溫溫透出。

“你…也想小和尙的罷?別以為我看不出。幹嘛讓著那個傻女人?”媚兒很大器的,沒想獨佔小和尙,有打算勻一晚給大妖婦,可憐可憐她替小和尙了戎多眼淚…好吧,兩晚也不妨。染紅霞眞要排隊,她沒什麼意見,反正小和尙無論尺寸或體力都太過妖孽,傻子才發夢吃獨食,給活活死都有分。符赤錦淡淡一笑。

“她比我們可憐。”半的美豔‮婦少‬擰了巾子,不理紅髮的混血美人踢腿抗議,替她把兩隻小腳都擦乾,用乾淨的熱水巾帕敷著小腿肚。

原本不依不饒的賴皮公主再度被擺平,悶著頭髮出滿足的呼嚕聲。

“出了冷爐谷,就算把她綁到耿郎的房前,她也決計不能伸手敲門。

兩道的分野,不是咱們說沒有就沒有的,她是鎮北將軍的掌上明珠、是水月掌門屬意的繼承人,包袱比我們重得多了i這樣一想,讓她幾晚,似乎也沒什麼。”

“那是她家的事。”媚兒哼笑道:“鎮北將軍了不起麼?我還是公主哩!比嬌貴?呸!”

“她將揹負著替七玄同盟爭取正道認同的使命,以避免耿郎步上狐異門胤丹書之後塵,責任極重,若持身不正,什麼都不用說啦。

興許他們兩人此生再沒有溫存的機會,明明近在咫尺,卻連笑一笑、牽牽手亦不可得,須板著臉說些冷冰冰的公務細瑣,以杜旁人口實i”

“小和尙也沒對我笑啊,牽個手!”媚兒賭氣似的咕噥著,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我又沒說什麼,這不是好好地教你給證來了麼?什麼兩頭耗子打三腳貓的,以為本座忒好騙麼?”是麼,那前天興致吵著要去看的,是你的雙胞胎妹妹吧?兩位公主長得好像啊。符赤錦腹中暗笑,見她乖乖服了軟,也就不佔嘴上便宜,替嬌貴的公主娘娘按摩玉腿,邊欣賞混血女郎一身脂般的膩白肌膚,以及兼具健美與腴潤的誘人體。

“大妖婦…你跟我回南陵算了,同小和尙一道。他做駙馬,你呢,嗯…勉勉強強做個內司好了,特准你每同本公主一起洗澡,侍寢嘛────”猶豫了一下下。

“好啦,也準你每侍寢好了,反正小和尙忒厲害,我獨個兒也吃不消,還有月事什麼的,就是麻煩…”兀自叨叨絮絮,念個不休。符赤錦忍著笑,心知對媚兒來說,這已是對親姐妹般的慷慨大方,實屬不易,儘管荒謬絕倫,仍珍惜她的寶貴心意,抿嘴道:“這‘內司’是幹什麼的?我沒聽過,嬪妃麼?你們南陵以女國主即位,也能立女子為妃?”

“要立也是立面首,立嬪妃做甚?我自己就夠漂亮的了。‘內司’是宮女的頭兒,就是大內總管,皇宮裡從上到下,從寢殿到茅廁,都歸內司…好痛…好痛啊!痛死人啦!這是管哪裡的,怎能…好痛!”

“看來你腦子也不太好。”符赤錦笑得一派文靜,繼續加力。耿照在離開冷爐谷之前,還去見了南冥惡佛。

這名鐵塔般的魁梧巨漢自祭殿一戰後,始終待在紙狩雲安排的獨院靜室裡,與蠶娘隔著一片花圃迴廊遙遙相對,每三餐都有天羅香的教使將飯菜酒漿以烏木食盒貯裝,送至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