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牆後喀喀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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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燻聽他說“而後再進”小臉一紅,不知怎的膣裡更膩滑許多,隱隱要丟,所幸周身紅尚未全褪,臉臊並不明顯,忙一攏溼發掩住紅熱的耳朵,板著俏臉道:“誰…誰要讓你進去了?快…啊、啊…快拿出來!”也不知是因為懊惱或身子,語中隱帶哭音,蹙著眉頭苦抑小嘴開歙的本能。耿照想起她在歡好之時,總身不由己浮的泣容,還有她老是蹙起的眉頭、意外溫順地承受他暴的侵犯…
忽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蘇合燻從來都不是溫柔和順的子。因此她的拳頭使得比兵械好,用冷麵掩藏熱心,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放棄自己、放棄人生,認命似的,決定在暗無天的地底度過一生。
相較於她霜凜孤華、並不倚賴任何人的卓爾身姿,這樣的絕望便像是順從了生命裡的一切。他無法將她帶出道。他生命裡已經有太多女子,於此溫情一動,慨然許諾將另一個人的生命扛上肩頭。
不過自欺欺人罷了,後才發現做不到或做不好,此際的善良並不能稍減罪孽。過去耿照並不知曉,有時並不以為,但在半琴天宮的大堂之上,他算明白了這個道理。
他能為蘇合燻做的,是為她好好完成這個,許是她未及雙十的人生迄今、唯一出於己身意志的選擇和決定。
耿照將的怒龍拔了出來,光這麼貼一刮,蘇合燻便汩出大把,昂頸酥顫著。男兒卻將她翻成仰躺姿態,大大分開她的細長美腿,就著落紅汁重新深入,直沒至底。
女郎逐漸癒合的貞節象徵,又再度被他狠狠捅破,疼痛約略中和了劇烈的擦刮貫入,不再一味向上堆棧快,蘇合燻“啊”的一聲仰頭拱,叫聲卻出乎意料地揚顫虛渺,透著一絲嬌媚愉悅,蕩人心魄。
“燻兒…”他俯視著身下美麗的冰山美人,覺她正寸寸融化,膣裡的灼熱、黏膩,絞扭動之甚,比他所知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熱情澎湃,一點都不冰冷。
“我不但要再幹你一回,這回同樣要在裡面,你要把它通通留在身子裡,一滴都不許漏。”少年的口吻雖溫柔,卻帶著前所未見的霸氣決絕,蘇合燻痴痴望著他,忘了抑制小嘴,隨著急遽起伏的酥,不由自主地輕開歙著。
“教我雙修心訣的人說,要使這門功法達到最大的效果,唯一的秘訣,就是歡好時眼裡、心裡只有這個人,像要與之孕育骨一般,把身心都給對方。
“我會為你這樣做。我會用盡我所知的,來取悅你、滿足你,讓你成為世上最快樂的女人,然後在你身子裡留下印記,此生它只屬於你,誰也拾奪不去。在此之前,我會不停幹你,不斷在裡面,血照元給我多少力量,我將全用在你身上,直到你身子裡,留下我的東西為止。明白了麼?”蘇合燻隨著他說話時的震動,一個字、一個字地搐著,息著,用的嬌軀去體會他話裡的含意。
然後以更烈、全然不受控制的縮緊回應他,直到慾念溢滿她濛的星眸,才以銷魂的氣聲吐出兩字:“…快來!”這一夜似乎過得特別快。
雖說溢元作用於陽的效果理當漸漸消褪,然而,在耿照不知第幾次痛痛快快了她一膣之後,兩人緊摟著暫歇片刻,還未拔出,那血癒合的奇異緊迫又再度出現。
蘇合燻體內的血照陽丹早已種妥,耿照在歷經碧火神功與鼎天劍脈雙雙突破之後,對力量掌控之準甚至超越了“發在意先”已至“蝸角極爭”的境界,絕不超用一分餘贅,便是無心一揮,亦都是恰到好處。
否則,以他經血照元改造完成的強大新軀,與陽丹未成的蘇合燻抵死纏綿,雖說兩人均得枯澤血照的好處,畢竟強弱懸殊,若非這確使力的“蝸角極爭”無論如何動情都無失控之虞,女郎早已遭受重創,乃至命垂危。
耿照放心與她媾合,兩人極盡繾綣,情意深濃,陽丹得飽含血照元的補人玄陽一遍又一遍澆灌,一夜便已隱約成形,下半夜的歡好純粹是取樂。
蘇合燻並不懼怕疼痛,的身子經男兒開發,迅速掌握了控制快的訣竅,尤愛“觀音坐蓮”的體位,不惟纖如鋼片般強韌,更因女子上位易於控制合的角度深淺,避免男兒一味癲狂,令快轉成了痛苦。
末一回,便是結束在兩人環抱迭坐、陽物至膣底,蘇合燻自抓了他雙手按上雪股,搖著翹愈研花心,在龍首暴脹、飽含血紹元的濃漿噴出之際,女郎亦丟得死去活來,嬌嬌地趴在他膛上息,雙眸緊閉檀口輕歙,雪靨上一片酡紅,明豔不可方物。
石室外魚肚浮白,滿室壁燈漸失華採,若非軟玉在懷,觸鮮潤,被體溫蒸騰飄散的肌膚香澤、自膣裡刨出的麝氣味仍浮挹於鼻端,這一切便似一個荒唐的夢,半點也不真切。
耿照一身烈汗,被她尖尖指甲抓破的血痕轉眼即消,只餘一縷淡淡紅滲,融於汗中,血照元令他不知“疲憊”為何物,枕著肌賁起的古銅手臂,直勾勾地空望著同樣刻滿天佛圖字的石室穹頂發呆。
驟然從美夢中醒來的空虛,或許就是這樣罷?膛上忽有些搔癢,卻是蘇合燻以指尖輕輕划著,有些悶溼的嗓音從溼發中透出,雖比印象裡黏膩些,仍舊是那個清冷脆利、冰玉一般的蘇合燻。
這令少年沒來由地安心起來,彷佛一切都還在常軌上,並未因夢醒而易改。
“你知道,林採茵為什麼這樣恨我麼?”
“你居然還知道啊。”這簡直是奇聞。耿照都快嚇傻了。
“通州老面。”蘇合燻倒是沒同他一般見識。從肌上濃睫輕刷的酥癢判斷,她應該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跟往常一樣。
“什麼通州老面?”耿照一頭霧水。
“林採茵老家在通州。她小時候白白胖胖的,動作很不靈光,學什麼都慢些,唯一會的就是哭。”蘇合燻輕聲道:“我給她取的綽號。以前不覺得怎麼,現下想想,說不定那時她便偷偷恨上我了。”你自己也知道啊。
“沒想到你小時候這樣壞。”
“我又不是對她一個壞。”這沒什麼好誇耀的啊,完全沒有澄清或解釋到任何事!
“我給所有人都取綽號。大家喜歡似的,聽到別人的綽號,全都笑得很開心啊。”這不招報應都沒天理了。耿照靈機一動,笑咪咪問:“那姥姥的綽號是什麼?”
“等你死了我再告訴你。”蘇合燻坐起身來,藕臂環住有著完美淚滴型的尖翹美,眸中掠過一抹狡黠,還有一絲絲難以察覺的得意,上下打量了他老半天,宣佈道:“晾衣竿。”
“晾衣竿?”耿照指著自己的鼻子,突然會過意來,害羞道:“雖然我是常被說又又長啦,但你取這綽號忒也骨,在外頭突然被你這麼一叫,我會很不好意思…哎唷!你幹嘛打人…哎唷哎唷!”蘇合燻紅著小臉瞪他一眼,冷冷道:“因為你有一門烘乾衣服很好用的內功,我還在你身上烘過衣服。就叫”晾衣竿“。”拍板定案,不容上訴。她若沒被姥姥送去道,眼下可能已是天羅香的問題人物,耿照心想,忍不住嘆口氣。
蘇合燻盈盈起身,一雙妙目在四壁間不住巡梭,忽往牆上掀了幾掀,牆後喀喀作響,引道另一頭突然湧出酸泉水來,將池底積淺的粉櫻狼藉,一股腦兒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