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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只覺份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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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閉起石門,那就好了。水柵的縫隙牠鑽不出去,待酸泉重新注滿引道,除了我的屍體,枯澤血照再無攝食的來源,只能乖乖沉睡。

“蘇姑娘…”一瞥女郎爬至池畔,忍痛叫道:“快…快出去!關…關上石門…快!”蘇合燻神智清明,大聲道:“此法無用,我關不上閘門!

枯澤血紹的甲殼刀槍不入、水火難侵,弱點在甲隙…你看牠腹,是不是有個拇指大小的菊形軟凹?”耿照面皆白,眼前金星亂舞,勉力訾目,果見牠腹間膈有個‮花菊‬似小小凹陷,約莫拇指大小。他左手拇指奮力一摁,枯澤血照掙扎起來,反應遠較前度要烈得多。

“接…接下來…怎辦?”

死牠!”蘇合燻咬牙切齒。

“那地方,叫”食照孔“!”耿照突然醒覺,拇指尖死命摁入“波”的一聲甲裂指陷,戳出一個銅錢大小的圓孔來,漏出如熔金般的滾燙體,滴在耿照腹間。枯澤血照發出“嘰”的尖銳刺響,蛛爪亂扭一“陣,猛地甩起劍尾,胡亂往耿照膛一紮。

耿照避無可避,頓被穿右!他幾乎失去意識,糊糊中只覺照腹上的戳孔飛快復原。

原本銅錢大小的破孔縮如錢眼般。軟軟垂頸,赫見腹間傷處也正自收口,枯澤血照的滾燙汁只燒穿衣布,卻被他的身體收,使傷口得以迅速痊癒…“食照孔…”蘇合燻的聲音掠過腦海,耿照靈臺倏清,剝的一聲,再度捏碎照腹軟凹,使勁掘開,不理血照掙扎,連劍尾都未拔出,張嘴湊近照腹,死命金汁!

燒融般的灼熱痛一路從口腔、食道蔓延至腹中,耿照渾身劇顫,深知這是拯救周遭生靈的唯一機會,無論血照對自己造成何等傷害,決計不能鬆口。

也不知食了多久,神智漸復,掌中嘴下的血照不再灼熱,蟲殼也回覆成最初黑黝的蜣螂模樣,八足僵直,如蛇一般亂扭的劍尾亦軟垂不動,末端還在他膛裡,不知怎的卻不如何疼痛。

他頭一歪,連著血照脫力倒於淺水,荷荷息。恢復元氣的蘇合燻一躍而下,將他身子翻正,揪著劍尾隨手拔起,耿照低咆一聲,蹙眉道:“痛…很痛耶!”突然有點想笑,奮力睜眼、撐大瞳孔,死盯著她瞧,狼狽又怪異的模樣甚是滑稽。蘇合燻檢查他前腹間的傷口復原情況,蹙眉道:“你瞧什麼?有什麼事這麼好笑?”耿照怡然道:“我每回死裡逃生,睜眼頭一個便是見到你。見你便知自己還活著,忍不住笑了出來。”蘇合燻沒搭理他,翻翻他的眼瞼,又檢查了他的呼脈搏。

“你現在覺得怎樣?有沒什麼怪異的覺?”

“我覺得臉…很燙,全身…全身都在發熱,還有點…有點癢似的。說不上來,總之是有點怪怪的。我怎麼了?”蘇合燻沒接口,而是動手解他的衣服,將他剝得光,跟著褪去衫裙,脫得一絲不掛,連每回解衣均不離身的那件紅繩黑肚兜也沒留下,赤著白皙修長的玲瓏嬌軀,趴在他身上。

與她細緻涼滑的肌膚一觸,耿照舒服得差點呻起來,周身火燙的不適約略減輕。

“服照是有秘訣的。”她鎮定地對他說,但耿照總覺她語聲裡有一絲輕顫,不知為了什麼。

“紹汲取生機,十數年乃至百數年一孕,子嗣極少,生命力卻強。對人來說照是大補,不能隨意服用,否則元陽強於身軀,是身子會先承受不住。”這道理同碧火神功的心魔障差不多。耿照忽然會意:為避免元太強反而傷身,在身軀適應強大的元之前,須不停將多餘的元氣排出,才能循序漸進,增補受益。

“最理想的情況,是一對照分別由一雙男女服下,以雙修之法,助彼此導出餘元,幫助身體度過適應的階段,然而,即使不懂雙修,兩人的身體同受一對照蟲增益,強度相當,只要持續媾,效果也差不多。”

“喜夫人”薄雁君當年或即如是,耿照想。她與出身捕照人團伙的少年分食,在血照劇烈改變身體時,靠烈的媾不住消耗溢出的元。

直到身軀能承受血照之力為止。過去獨孤天威服食青照時,城中須多備‮女處‬,有謠言說城主漸失雄風,玩女人只是過過口手乾癮罷了,便不再服照,想來也是這個緣故。耿照心念一動。這麼說來,是蘇姑娘要為我…“你吃的是枯澤血照,在你之前,從沒人吃過這麼厲害的照蟲,我不知道會怎樣。”蘇合燻冷靜解釋道:“但你的身子似乎特別能適應枯澤血照的華,像淋到血照體便能使傷口癒合,過去我沒聽姥姥提起過。也許你吃了不會有事。

“我沒跟著你吃血照,姥姥說,若是貿然合,承受不住你的力量,我死了事小,沒人幫你收拾爆衝的元,你最後仍難逃一死。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點也只能請你信我。”耿照不知說什麼好。過去,他可能會力勸蘇合燻守住清白,自己的問題自己承擔,但如今,若要於“死在這裡”或“奪走蘇合燻的貞”之間做抉擇,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他不是不能死,然而死於此間,連他都無法原諒自己。本想說聲“知道了”腹中突然像爆開一團火球,一股難以形容的滾燙熱溢滿全身,像是各處經脈又開始燒融起來,但這回卻與力抗枯澤血照時、被著提升境界,以致撐裂經脈,幾使體內諸元崩潰的情況不同,化開了的經脈管壁依舊維持形狀。

而非融煉崩,彷佛被兩片陰陽模刻前後一夾,在完美的型鑄中修補裂痕,重新融成一片。

耿照清醒時,皮膚上蝦似的紅熱漸褪,石室裡似乎多了股莫名的氤氳朦朧,他注意到身下淺水降低許多,猜想是持續散發的高熱,蒸散了池底殘餘的酸泉水所致,可見血照華修補身軀時所溢出的餘元何其驚人。

口、臍眼附近三處致命傷口,早已消失不見,癒合的肌膚宛如新生,連瘢痕看不出。不惟前些子慘遭打的瘀青裂創,就連與嶽宸風決鬥受傷所遺,乃至童年時調皮搗蛋留下的疤,全都消失殆盡。

“像個新的人似的。”耿照忍不住想,緩緩舉起右手,原本被斷去的手筋,如今已不見一絲淒厲創口的殘跡,他用力握緊拳頭。

然後鬆開,再握緊…不知反覆了多少次,回過神時,才發現眼眶之中溢滿淚水,最想做的卻是一躍而起,朝著深不見底的地熱谷底放聲豪笑,與悽絕的穀風一較高低!天未亡我啊,鬼先生。老天要收的,只怕是你!趴在他腹間閉目小憩的蘇合燻,被輕微的震動驚醒,抬起一張秀麗絕倫的瓜子臉蛋,不及惺忪睡眼,本能便伸手去捋他腿間昂揚的紫紅怒龍。

耿照這才發現她嘴角、頸頷,乃至鎖骨間的小巧圓凹裡,無不沾掛著化水的薄,晶亮溼濡,絲牽引,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才能留下如此鮮明的殘跡,襯與她冷豔清幽的容顏氣質,說不出的靡誘人。

他只看一眼,本就未消的龍杵益發硬得怕人,又彎又翹,又是燙手。蘇合燻口手並用,幫他出了無數次,立時察覺有異,眼睛,隨手將蓬鬆紊亂的雲鬢勾過耳後,淡然道:“你醒啦?”便撐起。但見細直的藕臂間夾著一雙輕軟綿彈、又尖又翹的,明明不甚巨碩,渾圓飽滿的廓被細纖臂一襯,只覺份量十足,手定無比驕人,堪比最鮮潤紐致的杏仁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