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生怕被人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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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疏影的一雙修長玉腿早被他的熊擠分開來,並之不攏,嬌的縫被指頭侵入,不由得屈膝一勾,渾圓的足趾蜷起來,彷彿正反映著膣裡的搐。
她苦苦守著最後一絲理智,心中氣苦:“我如此為你著想,你卻…卻都做了什麼?少不更事!”粉拳一捶他膛,怒道:“你…你到底來…啊、啊…來做什麼?”嬌不止,雙峰拋跌如海嘯,眼絲朦朧、含嗔薄怒的模樣分外可人。耿照停下動作,撐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進她的如絲媚眼,一字一字道:“我來要你。”不知何時鬆開了褲頭,滾燙的怒龍杵尖抵著泥濘的玉戶“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橫疏影一仰頭“啊”的一喚尾音未落,呼痛聲卻變成了又嬌又膩的呻,餘聲拋蕩,十分銷魂。
耿照箍緊她細圓的蜂,緩慢而清楚地刨颳著她,每一下都退至口,任黏閉的玉戶自然收攏,溼濡的半夾半耷黏著杵尖。
然後又颳著滿膣漿滑直沒至底,前端彷彿撞上一個又軟又韌、又似花冠般層迭不平的虛懸之物,發出濃膩的“啪唧!”聲響。
每次撞擊的瞬間,箍住陰莖部的膜便猛然一束,膣中頓時產生難言的啜力道…耿照覺得再這樣徐緩而紮實地深搗幾下,便要舒服得噴出來,但仍持續動作著。
橫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舉起,每一次龍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顫抖不休,長長的呻飄飄蕩蕩的,從急促、苦悶、濃重到銷魂地拔起尾音。
最後化成氣若游絲的哀怨息…她終於放棄抵抗,放棄訓斥他的念頭,衣衫不整、嬌軟地癱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著,直是死仙。
耿照摟著美將她抱起,走到大開的綺窗前。吹透紗簾的夜風拂過汗溼的體,正沉溺於快的橫疏影機靈靈一顫,睜眼嬌呼:“你…你做什麼?呀--!”他將玉人翻轉過來,讓她翹起豐,雙手搭著鏤空的臺,箍著蜂提將起來,龍杵又自身後悍然貫入。
儘管橫疏影的玉腿比例極修長,但二人身高懸殊,一被他掛在掌間,竟踏不到樓板,玉趾虛點著地、膝蓋並緊,被得前後晃搖。
兩顆雪白的球墜成完美的吊鐘型,順著後的撞擊不停劃圓,綿軟的質在對撞之際產生劇烈失形,宛若兩隻貯滿酪漿的水囊,雪肌隱約透出青絡。
原本銅錢般的暈也墜成杯口大小,彷彿所有汁酥脂都沉匯到了囊底,暈承受重量,繃得又亮又滑,充血的蒂呈現豔麗的櫻紅。
“唔…好深…好、好裡面…”她身子嬌小,膣腔較為短淺,耿照的長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
背後體位頂得極深,再加上她腳尖懸空,簡直像是以膣腔為鞘、被猙獰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潤潤的玲瓏嬌軀套掛在莖上,膣被頂到了頭,所有的縐褶彎穹都被貼撐緊,脹得沒有一絲空隙。
“頂…頂到了…好狠…不要…啊、啊…”橫疏影只覺身子彷彿被狠心的弟弟貫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搗進嬌軀極深處,每一記都像要搗碎了她,深入得超過她的想象和預期。
莖的貫通乎無休止,快強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間總令她無法自制,從輕哼、顫、呻、叫喚,到哭喊出來,異樣的堅卻裹著黏膩繼續深入,要到她渾身搐、意識裡一片空茫時,才驀地“啪唧!”一響,撞上花徑底部一團脆滑滑的酥花苞。撞擊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猶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覺莖挾著湧的愛徐徐退出,扯得口那圈薄膜一陣緊,然後又再深入--“姐姐想不想我?”耿照一邊揮戈馳騁,身子探前,湊近她光滑汗溼的背。橫疏影縱使踏不到地,身體仍具有無與倫比的協調,只靠雙手攀握臺,以及膣中陰莖等兩處支撐,體已自行“動”起來:渾圓的雪劇搖,蜂搐似的上下彈動,形狀姣好的兩片肩胛猶如雲山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膩的窪谷間有無數汗珠滾動,宛若靈水舞…
長年舞蹈鍛煉出來的肌線條既美麗又結實,在強烈的快侵襲下不住束緊張弛,彷彿被著的膣腔內部具像浮現,應也是這般溼潤扭轉,充滿強勁的力道與美。
“想…”她被得暈陶陶的,心裡仍有一絲不滿,想起此風絕不可長,雖教他如願要了自己,卻不能就這麼算了,咬著珠強忍快,呻道:“你…再不可以…這樣…啊、啊…這裡不行…以後不可…啊啊---!”耿照與她心意相通,豈會不明白?忽然頑皮起來,下身加緊撻伐,得瀕臨失神的人姐姐瘋狂扭動,雙手抓滿她前一對柔軟瓜,毋須用力,佈滿汗水的溼滑美便從指縫中大把溢出,既軟又腴,曼妙的手難以言喻。
“姐姐是說…”他笑得不懷好意,輕咬著她的耳垂溼發,一邊著力重頂:“臺這裡不行,還是兒這裡不行?我好笨,聽不懂呢,姐姐說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嗚…臺不行,…唔、啊…兒…也…也不…啊啊…”她奮力釐清,無奈身後情郎得太狠,到口的話語全被失控的呻衝散,怎麼也說不完。橫疏影平高高在上,手握智珠,從來只有她算計別人,幾曾在言語上吃過虧?
耿照見她神識濛,連調笑都分辨不出、還想一本正經回答的模樣,不但益發可愛,心中更是大大滿足,撞得她嬌潤的身子頻頻向前,笑道:“姐姐這樣說我就明白啦,原來臺不行,兒就行。”橫影影被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上,雪白球抵住鏤花雕欄。明明耿照掌裡還掐得滿滿的,怎麼抓都抓不到底,依舊有大把大把的綿軟溢出鏤空的雕花圖樣,猶如融不融的雪花膏。
的蒂卡在花格子裡,摩擦得更加彤豔,彷彿透的誘人莓果。
“兒…兒也…也不行…”她忽然意識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調笑,拐騙自己說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惱之餘,心中一蕩,溼滑的腔子裡更加油潤,股後“啪!”一聲,龍杵一貫到底,杵尖重重撞上花心,似還卡進了彎穹裡。橫疏影“呀”的一聲尖叫,小手脫力,頭頸滑出臺,所幸她雙巨碩,綿軟的球被雕欄卡住,雪酥酥的大把在花欞間擠溢變形,鏤花被衝擊的力道一轉印,上泛起殷紅的花鳥圖樣,黑夜裡看來分外悽美。耿照及時抓住玉人藕臂,才將她從雕欄間“拔”了出來,索輕輕一提,頂得橫疏影上身仰起。
兩顆沉甸甸、佈滿淡紅壓痕的球探出臺,隨著衝擊不住拋甩,發出靡的“啪啪”聲響,向繁星點點的夜空濺出大把汗珠。
她間一吃痛,陡被夜風吹醒,睜眼見得自己半身懸空,竟在室外的臺上與他合,急得回頭,息道:“別…別在這裡!會…會被人看見的…啊--!”巨物刮腸似的一到底,雖有豐沛泌潤,仍頂得她昂起粉頸、渾身顫抖,雪一般的修長鵝頸浮筋透絡,宛若淡青玉痕。耿照不理會哀喚,繼續著身前的翹麗人,漸漸將她推送至峰頂邊緣。
“我是從底下上來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人,我惦記你、想要你,所以我便來了。無聲無息,誰也攔不住。就算你今住的不是棲鳳館,是刀山火海,我也一般的來,一般的毫髮無傷。”他鬆開她腴長的上臂,雙臂環住酥。這姿勢嵌合得極滿,兩人前後相貼,再無空隙。橫疏影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見,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湧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險快,異常興奮、無比刺。在被拋上高峰的瞬間,她忽覺少年強壯依舊,卻彷彿有些不同,充滿力道、自信與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