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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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和她相處已久,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便知已辦好事情。心下大樂,衝上前拉著她手,笑道:“脫了靴子,洗澡去罷!我幫你洗背、擦背。”雙兒脫去軍靴,倆人牽手進了浴房。雙兒見那浴房全為木造,中央埋置了倆個巨大的長形浴桶,竟似用數千齡之巨木,整株剖開工製成。
浴房之頂,前後亦開倆孔,房內數盞宮燈照得通明。韋小寶看她長髮披肩臉頰嬌紅。那身軍服一再折騰,綁緊的衣帶已經有些鬆散,衣襟微翻頸子一片細白。軍服又極不合身,長度掩住小股。薄褻褲底下了一雙雪白的美腿,赤著雙足。
韋小寶見她這付靦腆嬌美模樣,徑圓張大眼待著瞧,褲底子又硬了起來,嚥了口水笑道:“咱們應該在外間脫了衣服再進來洗的。”雙兒轉眼瞧見那起,心中暗驚。平時常看他身,早習以為常,此刻心中卻泛起陣陣漣漪,不敢再看他。低頭悄聲道:“你原就光著身子,不用脫衣了。”說完,嘴角不勾起一絲微笑。韋小寶“吱!吱!”怪笑道:“是了!是了!那雙兒該穿衣洗還是脫衣洗?”雙兒大窘,滿臉通紅垂著頭不理會他。韋小寶知她個極為賢慧、正派,絕無可能當面解衣。當下倆手掩住那隻亂甩的槌,高呼道:“洗澡囉!”光著股“噗通!”一聲跳進右手邊那熱氣騰騰的巨桶裡。
雙兒站在門邊心裡一陣躊躇,探頭看去,那長形巨桶足可容得三、五人共浴。嫋嫋霧氣中,韋小寶正在戲水,左邊那巨桶卻是冷水,亦是六、七分滿,清澈見底。轉身解光了衣褲,見門邊木牆上掛著數條絲巾,取了倆條掩掩遮遮,往右邊巨桶行去。
韋小寶見她赤足走來,一身雪白體態曼妙,神情羞澀。慌忙倆手遮臉輕笑道:“快請下水!我什麼都沒看見!”泡於水中的槌,卻已硬得貼住肚皮。雙兒知他從指縫偷看,身子微晃,那池浴水只動了幾圈水紋。一個曼妙的人兒,已浸於熱水中。韋小寶放下雙手,嘻笑道:“又不是在太湖打漁,那有人洗澡這般進澡桶的?”這雙兒自幼在莊家長大,莊家在太湖湖畔,是漁船出租大戶,是以水極佳,入水幾乎不揚一點水波。雙兒紅著臉說道:“相公你請過來,我幫你洗背。”韋小寶還道是聽錯話了,結結巴巴說道:“洗…洗背?你…你要幫我洗背?”雙兒心想:“怎可叫相公過來洗背!又非幼兒。”單腳在桶底一點,整個人朝韋小寶了過去。韋小寶見水中一對白、上點倆顆小紅果似的房,朝自己投來。張開雙臂正待接,雙兒蠻微一擺動,身子卻已繞至他背後了。
韋小寶還未回過神來,肩頭搭了倆只溫軟的小手,左右各傳入一道熱力,直透胛骨。韋小寶呻一聲,閉上眼睛。那倆只溫軟的小手轉動,在他背部推、拍。又又捶,輕重不一。
整個身子有說不出來的舒服,正昏昏睡之際,耳旁傳來雙兒嬌柔的聲音:“相公,你勿睡著,且聽我說話。”韋小寶糊糊應道:“你說,你說,我的好雙兒說話,我一向仔細聽的。”雙兒櫻貼在他耳旁說道:“自幼莊少就教導我們,女子一生要貞節,要清白。要忠於丈夫。”韋小寶睜開眼睛,佯怒道:“你又不肯嫁給我,怎麼說到要忠於丈夫了?”雙兒躲在他背後,嬌羞道:“我鍾情於相公,這一生就是忠於相公,但在未和相公成婚之前,相公務必要保護我的清白之身。不可受到一絲沾汙。”韋小寶前倆句話聽她嬌言軟語,表白心意。一身骨頭如酥糖般,幾乎溶入水中。聽到最後,竟是沾她不得。轉過頭來,苦笑道:“好聰慧的小丫頭!那,咱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總可以罷?”雙兒見他突然轉過頭,羞得無地藏身,一閉氣沉入了水底。韋小寶不會游泳,但那水甚清澈,又淺。一手捏住鼻子跟著沉了下去。
他股半浮於水中,眯著眼睛看去,一個圓圓的小肚臍,白白淨淨飽滿高突的陰,嚇然就在眼前。立刻伸手抓去。雙兒在水下見他潛來,忙把頭鑽出水面就要轉身遊開。腿一緊,已被他摟住。韋小寶閉氣不久,浮出水面便是一陣大咳,雙兒一直拍他背心,咳了半響方止。
這個小鬼,咳得臉紅脖子,摟住雙兒玉腿那手,仍是不肯放鬆。韋小寶止了咳嗽,上面一手摟住她。氣道:“咱們這就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水底那手輕拉,巨貼著雙兒張開的腿間,不要臉的在她陰部上滾、蹭磨著。雙兒細細悶哼一聲。
“不要…”叫得含含糊糊,又被韋小寶親個甜甜。
韋小寶雙膝一曲一直,把那巨得雙兒溫亂冒,全身發軟。韋小寶摟那手伸到水下,握住巨,擦著小口,便想頂入。雙兒櫻突然掙脫他的糾纏,水底下那被摟的玉腿,也一掙而出。
倆條長腿並了起來,臉上全是水珠,紅撲撲的。斜轉身子垂頭低聲道:“相公,你不是說,咱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怎麼又要那個…那個…?”聲音嗚咽,便要哭出來。
韋小寶陪笑道:“對不住!是我不對,我該死!”接著“啪!”的一聲,摑了自己耳光,罵道:“麗院養出來的死雜種!辣塊媽媽!王八羔子!打死你!”罵完“啪!”的又摑了一下。雙兒見他掌摑自己又胡咒亂罵,心一慌。轉身抱住他,叫道:“相公!相公!不要這樣!”韋小寶也抱著她,氣道:“好雙兒,我這一生是少不了你,娶定你了,待把公主送到吳三桂那老小子手中,完了差事。回到京城,咱倆成婚之事,須得稟報皇上,皇上恩准才行。”親了親她耳朵,又道:“屆時,咱倆人明媒正娶,風風光光。說有多快樂就有多快樂!”他又說又親,倆手空,輪在雙兒細膩無比的腹之間,輕輕撫摸、搔抓著。
一席話聽得雙兒滿心甜,身體也舒服得想全部張開,任他輕摸細撫。她自小成長於太湖湖畔,炎夏之季,就常閉著眼睛,放鬆四肢,仰天躺於太湖水中,這一閉眼躺著,一心鍾愛之人又在身旁,真正四肢大開,放鬆到底。
雙兒閉眼,身子半沉半浮,浸在水中,韋小寶一手託著她頭,一手摸著她潔白的身體。四周一片寂靜。倆人出生入死多次,今夜又已互表心意,但韋小寶在她身上撫摸,她心裡委實害羞不已,只閉著眼睛,故裝糊任他輕薄。韋小寶越摸越起勁,差點沒把那“十八摸”唱出口。
摸到了雙兒飽滿的陰戶,雙兒震了一下,倆腿稍稍合攏。韋小寶心想:“原來你在裝睡。”又想:“剛才在水底只匆匆看了一眼,這”好地方“的美,可真是天下少有。”順著凹陷處仔細摸去。
他已有經驗,輕撫著緊閉的縫,未幾,指尖到滑膩。伸手輕輕張開雙兒大腿,又去摸她微開的縫。那滑膩體愈來愈多,雙兒身子微微顫動,呼也急促起來。
雙兒原本不理會他,等他摸到陰部,只覺得比自己摸著快活好幾倍。滋味難以形容,就盼他繼續施為,勿停下手。心裡喃喃道:“相公!相公!還有一個小圓豆你沒碰著,快去撫她!”心裡想著,浸在水中的陰部,往上了一下。韋小寶指頭,果然輕觸了那小圓豆。雙兒再受忍不住,輕輕的:“哎呀!”嬌叫一聲。探手緊抓著他。
韋小寶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卻故做不知,裝聾作啞。指頭輕那軟,有意無意輕觸那可愛的小豆,如此摸了有一會兒。雙兒在水中扭著身子,輕聲叫道:“相公!相公!你又想拿人家當老婆了!這樣不對,不可以的!”雙兒聰慧過人,卻是純潔可愛,但也知道“拿來當老婆”只是韋小寶慣用的話罷了,其意便是拿他喜歡的女子來做那件事兒。她自從前晚見了韋小寶和建寧公主的豔事之後,一直便是心蕩漾。
韋小寶一陣撥,少女的體自然蠢蠢動,心裡好奇。芳心深處卻隱隱害怕著。反抗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成了“哼!哼!啊!”歡悅呻聲。
小口越張越開,溫得韋小寶在水中的指頭,也滑膩不堪。發燙、呻的紅被她相公倆片更熱的嘴緊緊黏住不放。這主僕倆人早已彼此暗生情愫,相互傾心。只是女的天貞節,德美情堅。行為規規矩矩,從不敢踰越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