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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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太老土了。怎麼可以呀!”我有心捉狹她,拿起一條沾有經血跡的三角褲來看,成媽尷尬極了,迅速地一手搶去,還好凶地瞪了我一眼。
“不如看看阿萍有沒有合適的啦?”其實我心裡最想看的還是小妹妹的。我衝入阿萍的房間,亂翻她櫃桶裡的東西,本以為這個十四歲女孩子是穿綿質的底褲,那知她人細鬼大,條條都是半透明。
而且十分細窄,我終於挑了個有肩戴的罩和一條淺紫比堅尼三角褲給她,心想:“這次看你再怎樣遮擋了!”她面有難:“這樣暴,怎樣穿啊!”她的眼淚幾乎滴下來,哭喪著臉:“我還是…不拍了…”
“現在那些出名的阿姐都是這樣穿的啦,沒時間了,阿萍的小命…”這下嚇到她六神無主,連忙去廁所換衣,不一會兒,成媽由廁所出來了,哇!歹失德(臺語)!那條底褲薄如蟬翼,怪不得她忸忸怩怩,雙手遮得住一對子,又顧不得遮下邊,慌失失地縮成一團,嬌羞中又有股成主婦的神韻。
那對白雪雪,一個股好大、好圓。我將她舞來舞去,將個照相機擺上三腳架之後,就開始討她便宜。
“啦!凸起部,對!這樣!拉起這…ok!”一味謀殺菲林。我儘量藉機會吃成媽的豆腐,掛名擺姿勢,老實不客氣地摸住對,託一下、撥兩下,哇!好彈手唷!成媽好久沒被男人這樣搞過了,好象很緊張,加上有點興奮,渾身直顫騰,她扭過了肩膊頭,下意識來避開我。
我用雙手心托住她那對房,兩隻姆指輕輕隔住個罩,繞著頭打圈,陰陰笑:“這粒頭要凸起才夠哦!對了!好…”我得她兩粒頭得硬硬的,開始有反應,她含羞的低下了頭,不敢正眼望我。
我那條老二已經很硬,脹得就要爆炸。
“不能合住大腿,張開!”我強硬地捉住她只腳,掰到大字一樣。
這次陽光充足,薄薄的底褲又窄又細,只是遮到一條縫少許,茸茸的肥若隱若現,兩條晶瑩雪白的大腿,真是引死人。我沿住條白的小腿摸上去,在她大腿內側的地帶用指尖輕輕搔掃,玩那些突出來的。
“望住鏡頭,不能憂鬱!要風騷一點!”我摸住她那隻玲瓏浮凸的蚌,見到那條桃縫就要口水。夭壽囉!(臺語)揀了條這麼窄的底褲給她,繃得她圓圓的小腹有一條明顯凹痕。
“得想個辦法剝光她,讓她舒服一下了。”我心想。我輕輕地繼續隔住底褲,摳挖她縫尖陰核的部位。
有位專家講過,開始時隔住褲挖的效果比脫下褲好,起碼不會整傷女方,出汁也比較快。咦?果然是溼溼的。她被我挖得好興奮,嬌頻頻,鼻孔微微擴張,不自覺地擺起只肥蚌,圓圓的股也情不自地搖了起來。
看著她兩條大腿的顫顫巍巍,兩片紅微微掰開,額角猛冒冷汗,分明是已經心蕩漾了!她緊皺著眉頭,閉上了媚眼,好象很辛苦的樣子。
“你作出這樣的犧牲是為了阿萍,真偉大…”安之餘,一隻手仍然在挖她那部位。
“你個…房…真偉大…”見到這個良家婦女被我挖到快變騷貨,又要保持女的矜持,那種內心掙扎,又蕩又貞節的表情,真是可以得個影后獎了。
我抓緊機會,大肆拍攝她的面部大特寫。我於是乎再加重料,用中指按住她那粒陰核細力震動,她開始捱不住了,條底褲又好象更溼了,喉嚨中還發出低:“噢…”我正想剝下她條三角褲的時候,她突然捉著我只手,全身好象筋似的搐幾下“噢!”大叫幾聲後就軟了下去。
成媽身為長輩,被後生的男孩子光天化掰開大腿來調戲,還摸到有高,什麼自尊都沒了,她稍微冷靜下來之後,就很生氣的望著我:“我年紀這麼大,都可以做你媽媽了,求求你…不要再摸了!”她的語氣好堅定。
“我寧願死都不會脫光讓人看!死就死啦!”她一邊哭,一邊很快穿上衣服走進房去。
“不好啦!”她情慾發洩之後下不了臺,我唯有扮生氣了“好啦!等我和洪哥講一下,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啦!”既然她這麼三貞九烈,我也不想死她,唯有用手自己的老二幾下來發洩。
“他媽的!我一定要和你搞一趟‘勁’的!”***昨天巧成拙,被阿成媽這塊就到口的肥掉了。
搞到幾乎谷上腦,整個晚上都睡不著,心想:這個偉大母親既然寧死不屈,我就要改變戰略,由阿萍處下手。下午放學時後,就在阿萍學校門口等她,沒多久就見到阿萍蹦蹦跳跳走出來。
還和幾個男孩子有說有笑。好久都沒見到阿成的妹妹了,曾幾何時,這皮黃骨瘦的丫頭,搖身變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尤物。眼前這個長髮姑娘,小小的嘴兒,笑得好甜,樣子好淘氣。
眼睛大大,眼睫好長,鼻樑直,皮膚白中透紅,好有青活力,還生得好高挑哩!
“阿萍!還認得我嗎!”
“喂,明哥,好久不見,阿媽說你昨天上過來幫手,真多虧你了。”這女孩子早,說話時搔首姿,笑起來一把聲音聽起滿舒服的,真他媽的風騷!
她的樣子簡直是成媽的翻版,聯想起如果調轉過來,她穿著起成媽的內衣褲被我又又摸會怎樣呢?又或者兩個一齊被我摸又會如何呢?
“我有東西給你看…你要保持冷靜呀!
你知道阿成現在事態嚴重,你阿媽又要租又要救你哥哥,迫住犧牲自己!”我將成媽的情照片遞給她:“吶,你看看啦。”相片拍得很清楚,雖然不是全,但仍見到她穿著內衣褲,被人摸住房。想不到成媽這麼上鏡,尤其是幾張特寫,充份表出她那種騷到出汁的神態。
“怎麼會這麼?明哥,怎麼…會這樣啊!”阿萍叫起來,整條路的人都望過來。
“聽說這些是一個本佬拍來賣埠的,本地不賣的呀!還有些好鹹溼、好酸的口、…就不方便讓你看啦!”阿萍眼都紅了,低著頭呆呆地望著相片“咦?怎麼…這套底衫褲好象是我的!吶,褲頭上還有我英文名的縮寫耶。”她的觀察力也很強。
“哎,真作孽!一定是那個本佬要她扮少女,所以叫她先穿上你條底褲。”
“通常她等你上學後才拍的,今次本佬因為要趕開工,你阿媽怕你回家時撞正,但要你在街上徘徊又不放心,所以要我同你避一避。”
“阿媽好慘呀!”聽到母親為她飽受凌辱,看著她的眼淚出來,還伏在我肩膊上哭的嗚聲,用她那對剛剛發育的房頂住我口,滿舒服的。我借勢攬住她“萍女,不要這麼傷心啦。”我在她耳邊好言安,一面用心口擦她的房,一面輕輕撫摸她的部,那樣的彈手,與她媽媽有好大的分別。
鼻中聞到一陣少女的幽香,我的下體情不自豎起,剛剛貼著她的小腹,大庭廣眾又不可以明張目膽這麼去磨她,真氣惱,心想:“不行,一定要連她也幹上。”
“你現在就裝作不知道,打個電話給你媽媽,說要遲一點才回家啦。”趁阿萍在哭,我隨即撥個電話給成媽,阿萍連忙搖頭擺手,暗示不想說。
“喂?”聽到她阿媽的聲音了。
“媽呀,我…咽…”哭泣時又怎可以立即停呢“我遲點…回去…”我趕快收線,不給她講下去。
還義正詞嚴地教訓她:“你這麼哭著說,你媽都不放心啦,大家都知道這是見不得人的事,你要給媽媽一點尊嚴嘛!”我向她拿學生證,說要替她申請一份工,接著給點錢她食餐看戲,約定十點鐘來接回她,接著再和洪哥打點一下,我就回家等消息。
果然,還沒進門口,電話已經響個不停“喂!阿明呀?我女兒哭著打電話回來,聽不清楚就斷線了,洪哥接著就叫我馬上還錢,不然就要後悔。他這次很陰沉,不再喊打喊殺,死啦!他們一定是捉住阿萍啦…”(這個女人聯想力都好豐富。)“等我想想辦法…萬事有相量。”我好言安:“我馬上來。”我故意讓她焦急一下,整個鐘頭後才出現。(這次記得帶攝影器材了)成媽如鍋上螞蟻:“怎這麼久啊?我女兒怎麼啦?”我將阿萍的學生證拿出來:“洪哥叫我給你的。”成媽見到學生證就臉孔都發青了“你跟他求求情啦,拜託你了!”(不知怎的,人一有事發生,就總是向最壞方面想。)我用個“無電池”的手提電話與洪哥“講數”:“喂!阿洪呀?怎麼啦…那些照片…我知道…太老了?你沒興趣?
…
喂!喂喂!不要收線呀!”
“…糟了,不跟我講!”我故作緊張:“他說不要你這麼老的女人,要好象阿萍那樣的青玉女。”成媽嚇到花容失,別無選擇地說道:“拜託你對他說,不要搞萍女,我什麼都肯做啦!”我作勉為其難狀“再次”同洪哥接觸:“喂!洪哥,成媽說今次肯犧牲相…
什麼?要打實戰…要含?
…
還要…鑽眼…不準戴袋…你一會派人上來…”
“不要派人!不要派人!我怕有病…”成媽在旁邊搶著說:“我不和別人做,一定要同阿明做!”嘿!成媽真看得起我。
“不行啊!怎對得起阿成,況且…你是我的長輩…”這次輪到我扮高檔了“求求你啦,上次你替我拍照…你…也有看…摸我…還搞到我…”她羞到不能再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