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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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博士說。綾霞深呼一下，慢慢做出結印手勢，低聲地念咒，博士雙手合十，直視著琉璃，漸漸地，她消失了…博士張大眼，神情專注，用殘存的力氣祈禱著。

“呀啊！”綾霞氣勢滿滿，房間裡充滿閃光、一切都被白光所沒。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地，光芒漸漸散了。

“琉璃…”博士呆滯地喃喃說。琉璃已經不見了，天真的笑臉，高興地吃冰淇淋的模樣，都再也見不到了。

綾霞微微轉動身體，抬起頭峙，表情極為緊張。

“…？”隨著她的視線，博士睜大了眼。琉璃倒在地上。

“對不起…我的法術…還是失效了…”綾霞說不下去，低下了頭，博士搖著頭說:“是我無理的要求，你已經盡力了，沒關係的！綾霞小姐，謝謝你。”博士移動如鉛般重的身體到琉璃身旁，輕輕抱起她，心想她沒消失，真是太好了！可是又因為她的願望沒實現，而到難過。

“嗯…”琉璃的睫動了動。

“琉璃！”博士輕輕呼喚她，琉璃張開了眼。如果琉璃想要自己的命，就給她吧！如果…琉璃這麼說，她不會要自己的命吧？

“嗯…”她的眼睛微微睜了幾次，又閉上，然後慢慢張開眼。

“博士、先生…”琉璃的…他的琉璃的聲音。她的眼睛已不是綠，也不是恐怖的赤紅，而是清澄的藍，琉璃的眼瞳。

“我…？”

“琉璃…”

“博土先生…已經…消失了。”

“咦？”

“另外一個…我。”琉璃出依賴的神情。

“消失…了。”

“咦…你、說什麼…？”博士困惑地抬頭望望綾霞，綾霞搖搖頭說:“事情的經過是…她大概已經沒事了，魔的本，也被壓制下來，和她同化了吧？”

“那…琉璃她…”

“嗯，恢復成本來的她…只是無害的雪女。”

“是…嗎…”博士重新看著琉璃，她浮出透明的微笑。

好像要被這笑容進去一般，博士昏了過去。一張開眼睛，窗外變得昏暗，但，不是夜的黑暗，是黎明…不、是黃昏的黑暗。

博士發現自己躺在上，一看桌旁的鬧鐘，已是傍晚了，自己似乎在失去意識後，睡了大半天。是做夢嗎？

“嗯…博士先生…？”模糊的聲音，一看身旁，琉璃著眼睛，正要起來，在她身旁守護的博士也睡著了，博士抬頭一看，微笑的眼瞳，是最後看到的琉璃。

果然，不是在做夢。

“還好吧？博士先生？”

“嗯？睡了一覺，舒服多了。”

“是嗎？太好了。”琉璃笑了笑，悉悉簌簌地起身，在博士前面正坐了下來。

“博士先生…謝謝你。”她說著，深深低下頭。

“我和體內的魔戰鬥，藉著綾霞小姐的法術，博士先生的心意，貫入了我體內…是很強大的力量，所以，才勝利了。”

“琉璃…”沒有再說話的必要了。博士緊緊抱著琉璃，琉璃也環抱著博士的背。兩人接近時，自然重疊在一起，舌頭纏，唾相混。

下腹部又熱了起來，博士壓制住想打開琉璃的‮腿雙‬，深深進入的衝動，敞開她的和服。一直沒觸碰過的肌膚，現在終於能觸摸，但，現在並不急促地想讓慾望獲得滿足。

她的肌膚柔滑而細緻，博士手掌有溫暖的覺。博士捧著她豐滿的王，輕輕地撫摸著。

“啊…？”琉璃身體顫抖著，發出纖細的聲音。

“博士、先生…”

“琉璃…”他愛撫琉璃柔軟的果實，輕觸著她的臉頰，又將臉頰貼在她充滿彈的上。

“啊…博士先生…”琉璃陶醉地喃喃道。她的果心呈現在博士眼前，當博士時，琉璃震了一下，轉動身體，他親吻她的，含住小圓珠，牙齒輕咬玉珠部，以舌尖舐著頂端。

“啊…不要…我…要、融化了…”她劇烈地息，忍住快地咬著指尖，博士更用力果真，輕柔愛撫另一邊豐的手加強了力量，他掐住頂端。

“啊！博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