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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不夠分量還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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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扁嘴,轉身跳上大,不在正好,她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可是真的躺在上,她反而睡不著了。

大叔走的時候那麼緊張,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去見妙齊了。

一輛軍用吉普早就等在樓下,載著顧時遷在夜中如鬼魅般急行。

城東的郊區,牧小柒剛剛來過的地方,顧時遷下車就看到打著手電跑過來的季雨辰。

“大哥,監控記錄已經提取了。”神清冷的男人“嗯”了一聲,走在最前面,晏程立也跟上來,走在他跟季雨辰的中間“沒想到他還活著。”季雨辰指著牧小柒曾經敲過門的那家住戶,那裡還亮著燈“就在那。”三個男人放輕腳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季雨辰把自己的搶丟給顧時遷。他伸手接過,一個眼神,晏程立主動留在外面堵截,季雨辰一腳踢開房門。

顧時遷手槍上膛,第一個躥進去,冷漠的眼神環視四周,一臉的陰沉。

“逃了!”季雨辰不恥一哼,轉頭看向顧時遷。

他站在窗口的位置,用槍口挑起窗簾一角,窗外的地面上一串遠去的腳印。

聽到聲音的晏程立進來“靠,這小子動作真快,季老二查到監控就通知我了,又讓這兔崽子逃了。”顧時遷把槍丟還給季雨辰,陰沉沉的視線看著這間臨建房,一張光板,沒有被褥跟生活用品。

“媽的,找到他,老子一槍崩了他!”季雨辰把槍裝進槍袋轉身走。

顧時遷動也沒動,冷笑一聲“他是故意引咱們來的。”一句話,晏程立跟季雨辰同時怔住。

“看不出來?這裡沒有生活用品,而且桌面跟椅子都落了很厚的灰塵,這裡本就沒人人住。”季雨辰看了一圈,確實是這樣,而且屋裡還有一股濃重的黴味。

晏程立有些不解“那他把咱們引來到底為了什麼?”顧時遷冷哼了一聲“走,上屋外看看去。”順著窗外的腳印,可以延伸到一條小道的旁邊“他在這裡站了很久,腳印比較深。”季雨辰刑偵專業很紮實。

顧時遷危險的眯著眼睛,看著腳印停留的地方,然後他徒步前進了幾十米,就看到了牧小柒待的那片墳頭。

“他是故意把她到墳地裡去的。”為什麼這麼做?

把一個女人進墳地又不會死,難道這麼大動干戈的把她引來,只是為了為嚇嚇她?

大家折回季雨辰的辦公室,監控記錄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跟顧時遷推測的一樣。

牧小柒下了出租按著手機上的短信找到那個男人,男人在門口對她動手動腳,嚇跑了她,然後男人就從窗戶跳出去,一路尾隨,一直把牧小柒趕進了那片墳地。

當牧小柒在墳地裡發瘋的逃命時,那個男人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最為特別的是男人最後停留的地方,有城市天眼,也就是無處不在的攝像頭。

一個穿著皮衣皮褲的男人站在那裡,好像電線杆一樣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手裡的香菸還在燃燒,幾乎看不出變化。

畫面裡閃過明亮的車燈,是顧時遷來接牧小柒了。

皮衣男慢慢的舉起自己的手,對著車子的方向做了個手槍的動作,然後,他緩緩的轉身,將自己的臉對準了攝像頭。

詭異的面容,陰森的微笑。

晏程立嚇得直接從椅子裡跳起來,快速擋在監控畫面上“大哥!”顧時遷面無表情,深深了一口手指間的香菸,頭一側,讓他讓開。

他敢看自己,自己為什麼不敢看他?

“他這是挑釁!”季雨辰也有些焦躁,不停的走來走去“這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顧時遷的目光異常的堅定,琉璃的眸子深邃的像無邊無際的宇宙,眉目清冷的男人淡定如常。

“他要是想動手還能讓牧小柒跑了?”男人周身開始瀰漫寒氣“他就是故意引出我來,然後怒我。”

“這兔崽子…他不是死了嗎?”顧時遷眯著眼睛菸,不再說一個字。

回去的路,顧時遷沉穩的接過方向盤,車窗開到最大,夜風呼呼的灌進來,吹著人皮膚髮木。

他看上去很正常,可是握著方向盤的手卻爆出恐怖的青筋。晏程立在他瘋狂的車速下嚇的蜷縮在副駕駛,緊緊的抓住車門的扶手不敢出聲。

月光劃過樹梢,男人立體分明的臉忽明忽暗,像是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魔,車子快要到加油站的時候,他終於減速停車。

拿出金屬打火機,劃了兩下點燃香菸,男人手指有些僵硬,遞到玫瑰瓣邊了一口。

宴程立哆嗦著直起身子,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聽到“砰”的車門響,才看到他大步走進了酒店。扶著自己顫抖的腿,哆嗦著換到了駕駛座。

男人腳步穩健的上著樓梯,大腦已經在高速旋轉。

自從傅俊川出現,他的手下也開始有所行動。

可是他選擇的時間很有問題。

既然他知道妙齊跟自己的關係不一般,為什麼不針對妙齊。而是真對自己剛娶的太太牧小柒?

事情再簡單不過。

如果他不動妙齊,只有兩個可能。一,在他眼裡,妙齊還不夠分量。二,妙齊跟他們有關係。

他最不希望這事跟妙齊有關係,她耍心眼,他不怕,他有能力保護好牧小柒不受傷害。可是他無法忍受妙齊的背叛。

他不允許!

房間門口,遇到來送衣服的皮特“推掉明天的所有行程,通知妙齊,我有事找她。”

深夜時分,一處偏僻的大倉庫內。

“老大,人帶來了。”傅俊川叼著香菸,微眯著一雙桃花眼。慢條斯理的從手裡的牌當中隨便一張,毫不猶豫的丟了出去。

漂亮的手指拿下煙,吐著煙霧說“帶他進來。”倉庫的門打開,兩個黑衣保鏢進來,一人扯著一條手臂,拖著一個血模糊的人,那人已經奄奄一息,一臉的血水分辨不出模樣。

傅俊川肆的勾著嘴角,用皮鞋腳尖勾起那人的下巴,一滴一滴血就順著他矜貴的皮鞋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