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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遇到同道人感覺的卻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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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遇到同道人,覺的卻是害怕陳潛不由得想起沒有見過面的劉氏的女兒陳雪清,難道自己這個姐姐,也是這幅模樣嗎?那麼身為女兒身,可就太慘了一點了。陳潛堅定了自己把男人裝扮到底的決心,當然,等到適當時機適當時候,再徐徐圖之的恢復女兒身。

陳潛被陳昇拉著,直往一處偏房走,一路上陳昇興奮的道:“大哥,你知道不,上次的事兒被人發現之後,我又想辦法偷偷溜入了明府一趟,打聽了不少那個明言的事兒出來呢,只是上次被孃親發現了我帶你去花滿樓的事,大哥,大娘沒怪你吧?大哥,你以後可是陳家的家主,去那裡,我就行了,你何必親自跟著去呢?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陳潛心想,搞了半天,是這位陳潛自己要求去的啊,不是人家拖著去的啊?為的還是這位明言?為的只是調查這位競爭對手?兩位名滿京城的大少,居然從未見過面,的確讓人期待的。

陳潛覺自來到這世界之後,無時無刻聽的都是評價這位明言的話,這個人,倒真是一位惹人注目的傢伙。

陳潛還覺,自己這位弟弟說起明言來,不是同仇敵愷,反而有一點兒羨慕,一點兒嚮往,一點兒崇拜。

陳昇從書桌上摸出一本捲了邊兒的書,遞給陳潛,道:“大哥,你瞧瞧,這本,是紫竹閣出的的詩詞記,現在已經傳遍了全國呢,這本還是我花了好些銀子才到手的呢!”陳潛翻了翻那本書,那本子雖然是繁體,但陳潛從中還是看出了撲面而來的悉的詞句,悉的語意,這本,不就是在自己那世界隨處都可見的《唐詩三百首》嗎?

陳潛一驚,差點把那本書給跌落地了,他媽蹄,這也太讓骨了吧,才來了不過十幾天,就發現另一個穿越者?陳潛不會如此白痴,想著急衝到某處與此穿越者在異世握手,彷彿地下黨接頭般的熱淚盈眶,而是危機忽從心底升起這個穿越者發現自己了嗎?那麼,他的第一反映是什麼呢?凡穿越者,都掌握了現代的某些知識,那麼,他是不是會覺到自己威脅到他了呢?

陳潛越想越覺得可能,越想越覺得可能這人已經在自己頭上懸上了一把寶劍,隨時準備斬了下來,他想不到來黃氏這裡會這麼大的收穫,他覺自己的後背溼溼的。

陳昇小心的道:“大哥,你怎麼啦,臉忽然這麼差?你放心,一本詩集而已,不值得你這麼在意的,等你多寫了幾首,我也找人幫你印了出來,保管比這本還紅火。”陳潛定了定神,覺自己要重新定位自己的位置,一定得把不出頭進行到底,絕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不認為穿越者來到這裡就有絕對的優勢,不被人當妖魔投湖就算不錯了,說得好聽的,這叫穿越,說得不好聽,這叫借屍還魂,他哪裡想到,陳府早被人注意上了,他來的第一天,他說的那些奇怪的語言,那些無意識的話,早就被人傳到了明府明言的耳朵裡。

接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與陳昇聊天,聊著聊著,不停口的說起了明言的種種,特別用羨慕的語氣提起明言八歲時光輝業績:據說當時花滿樓的花魁名叫月清涼,出場的時候穿得非常的清涼,小小的明言目光炯炯的望著她在臺上起舞,關鍵的時候,也就是月清涼旋起滿身的綵衣,肌膚若影若現的時候,忽然飛身上臺,為她鬢角上一枝名貴的珠花,與她在臺上共舞,臺下眾人只見綵衣飄飄,兩人絕代風華,隔了許多年之後,他已經成了花滿樓的常客,有些老客還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用八個字來形容兩人共舞之時的小明言:一襲青衫,十分風

還有人嘆:黃衫飛白馬,青樓下。只有明府的明三公子才有這樣的氣勢啊!

陳昇談起這件事的時候,雙眼冒光,慨的道:“大哥,你知道嗎?那時的明言才八歲啊,想想我八歲的時候在做什麼?人與人就是不同!”這麼一個貴族子弟,有絕好的家世,豐厚的財力,還有一個權勢熏天的老子,也難怪他由八歲開始就如自由落體般的墮落!

陳潛道:“四弟,幸虧你被三娘管得嚴,還沒有像那樣,要不然,我還當真不敢認你了!看你這模樣,你還羨慕人家的?”陳昇忙搖了搖頭,堅決否認:“大哥,我最佩服的人,當然是大哥你,哪會佩服他,只不過大哥平裡嚴整過了頭,做弟弟的,一向都不敢和大哥太接近呢!”陳潛總結自己以前的格,一位肩負家族希望的少年,每被母親的教誨壓得吐不過氣來,以為自己以後的路就是如此,唯一的一次放縱,卻讓自己知道了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難怪他會心灰意冷,放棄了生命,讓飛機遇難的自己白撿了個軀殼。

陳潛覺這個弟弟直率得很,也好玩的,看來他的心底已認定了自己是陳家家主,完全沒有別的想法,應該說這位黃氏的教育還是成功的。

與陳昇告別之後,陳潛回到了自己那屋,一進門,就看見陳夫人端端正正的坐在繡榻上望著他呢,見他進門,慢條思理了品了品茗,也不出聲,陳潛一見她臉上神不好,忙上前道:“孃親,我到各屋的姐姐弟弟那兒走了走,您不會怪我吧?”陳夫人這才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凳子,叫他坐下:“潛兒,你是在怪我不讓你和他們親近吧?你也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他們是什麼身份,這中間出不了半點兒差錯,上一次你才跟著小二子去了一趟門,就出了這麼大件事,幸好為娘幫你遮掩著了,要不然,還不知出什麼妖蛾子出來呢!”陳潛欠了欠身子,道:“孃親,您別難過,我再也不會出上次的錯了,我既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分寸的,以後孩兒還要建功立業的呢!”陳夫人心中一驚,心想自己這個兒子倒懂得講話軟中帶硬了,他的意思連自己家裡的人都不讓接觸,更何況建功立業呢?一瞬間,她的心肺之間又酸又甜,酸的是,自己這個唯一的骨終於懂得怎麼反抗自己了,甜的是,他終於明白反抗自己要用什麼方法了。

陳夫人道:“潛兒,你多見見他們也好,說不定他們以後能幫助你,對了,潛兒,老祖宗過幾就是大壽了,這些天發生了這麼些事兒,為娘一直幫你在老祖宗面前兜著,她都問了好幾次你為什麼不去請安了,我總是說你沒好沒好,別把病氣兒過到了她那裡,好利落了才向她請安,這次大壽,你可得準備出挑兒的禮物,在老祖宗面前搏個頭彩!”陳潛心想,我不出彩,你也會幫我出彩的,我急什麼?臉上恭敬的道:“是,孃親。”陳夫人滿意的起了身,道:“潛兒,為娘先過去了,你需要銀子,就去帳上支吧,別心疼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