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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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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岐山大喝一聲:“二!”俞福悄悄走到俞佑亮身邊,道:“少主人,你往下跳好了!”俞佑亮道:“你想出辦法了嗎?”俞福悄聲道:“大概不會成問題!”說罷,又悄悄移動身子向後退去!

俞佑亮對俞福已了無念疑,不待易岐山把第三聲數出,大步走上前去,說道:“俞某人跳下沙谷,但得有個條件!”易岐山嘿嘿的道:“什麼條件?”俞佑亮道:“當俞某人跳下之後,你必需鬆開那邵姑娘,同時也不準對華山派的人為難!”易岐山道:“當然,當然!”華山杜大俠道:“俞兄,你這是何苦?”俞佑亮道:“生死由命,杜兄請別顧我,四位往後退下一步!”白二俠道:“不成,我們怎能叫俞兄替死?”俞佑亮宏聲道;“白兄,這不是替不替死的問題,易老兒必我死而甘心,若非如此,四位就是多陪上四條命也沒有用!”易岐山點點頭道:“小子倒是聰明得緊!”俞佑亮道:“姓易的,到時你若不實踐諾言,俞某人相信你也不得好死!”易岐山哈哈笑道:“好說,好說,到時老夫再到陰間來陪你得啦!”俞佑亮哼了一聲,已然走到沙谷懸巖邊上!

顏百波大聲道:“俞大哥,千萬不可往下跳!”俞佑亮道:“一命換五命,那是很值得的了!”顏百波奔過去抓住俞佑亮的手,猛搖頭道:“不不,你跳下去這後,假如姓易的不實踐諾言又怎麼辦?”俞佑亮道:“大概不會如此吧!”顏百波冷哼道:“那老混蛋本不講信用,要不,他又怎會拿邵姑娘當作人質?”易岐山怒道:“小賤人,你敢辱罵老夫!”顏百波抗聲道:“你本來就是卑鄙無恥,罵了你又怎樣?”她對俞佑亮關切之情已完全表出來,俞佑亮心中大是,悄聲道:“姑娘心意在下心領,請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顏百波道:“你騙我!”俞佑亮搖搖頭道:“此事我已與俞福商量過,俞福對此地甚,他既叫我往下跳,自然不會有危險了!”顏百波回頭一望,不知何時,俞福已經不知去向!

顏百波寒聲道:“俞福已經不見啦!”俞佑亮目光一掃,果見俞福已經不見蹤影,心神一定,說道:“他已去準備,姑娘放心就是!”兩人喁喁輕談,聲間都放的很低,全場之人只見兩人頭接耳說來說去,卻不知兩人在說些什麼?

顏百波的想法自然與俞佑亮不同,顫聲道:“聽我說一句話好不好?”顏百波突然握住了俞佑亮的手,道:“假若…假如你…死…了…我…也不想活啦!”俞佑亮大為動的道:“姑娘放心,我死不了的!”心中動之下,竟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握住了顏百波的手,這情真有點像一對愛侶生離死別,旁邊雖有數十雙眼睛望著他們兩人,兩人卻是渾然未覺。

易岐山道:“好啦,好啦,老夫可不容你們小兩口表現的太過真切!”俞佑亮猛然一醒,說道:“姑娘放心!”突地身了一起,往沙谷飛縱而下!

顏百波尖叫一聲,幾乎昏倒在地下。

太平道長怒道:“你現在該放人啦!”易岐山得意的道:“俞佑亮這小子一死,你們誰也不是老夫對手,放人就放人,哈哈!”他得意之下不由縱聲大笑,隨把扣住邵娟的手鬆開,邵娟走了過來,握住顏百波的手道:“姐姐,我剛才對不起你!”顏百波拭淚道:“別提啦,眼下報仇要緊!”俞一棋不屑的道:“談何容易,咱們現在得一個一個來收拾了!”蒲山孤道:“說的是,就把錢老兒給我嗎!”俞肇山在此時不得不表現一點合作態度,忙道:“其他的人有老夫應付得啦!”俞一棋道:“我助哥哥一臂之力!”俞肇山哈哈大笑道:“弟弟,咱們終於聯手啦!”說罷,直向華山五俠撲去!

華山五俠面罩寒霜,見俞肇山撲來,身子微退“嗆啷”連聲,五人都已拔出身背寶劍,華山五俠名滿天下,他們自出道以來還很少動過兵刃,此次事情緊急,五人可稱是第一次聯手亮劍。

俞一棋道:“今天的場面可真是熱鬧的緊!”說話聲中,人已大步向太平道長這邊欺了過來。

像這種情勢,那易岐山還沒有對手可資搏鬥,很顯然的可以看出太平道長他們示弱了。

易岐山道:“老夫還沒對手呢?”俞一棋冷冷笑道:“那麼你就站在一旁觀戰吧!若是有人想逃,便賞他一掌得啦!”說著,便向太平道長和天機和尚欺來。

在另一邊,蒲山孤已和錢大鼐打了起來,兩人出手都是殺著,搏鬥的非常烈。

俞肇山和華山五俠鬥在一起,以俞肇山武功,實是遊刃有餘,但他別具用心,只和華山五俠打來打去,並未痛下殺手,因為他知道,假若他殺了華山五俠,必得空去幫俞一棋對付太平道長那邊,到時太平道長解決之後,俞一棋就會反臉對他了。

中酣戰方烈,再說俞佑亮跳下沙谷之後,身子一直往下沉,眼看即將墮入沉沙,突然有一物飛來,叫道:“少主接著!”俞佑亮武功已是今非昔比,半空中一打千斤墜,硬生生的把身子穩住,探手一抓,已抓住俞福拋來的繩索,輕輕一蕩,人已直飛對岸。

俞福正站在一塊峭石上,待俞佑亮站穩身子,方道:“少主受驚了吧?”俞佑亮搖搖頭道:“老人家,謝謝你!”俞福道:“現在不是談謝的時候,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出去才行!”俞佑亮皺眉道:“老人家,這裡是什麼地方?”俞福苦笑道:“承天三匠的玩意我可叫不出名字,只知道走!”俞佑亮心中微動的道:“老人家知道通路嗎?”俞福搖搖頭道:“通路早被左老兒關閉,要找通路只另想辦法了!”俞佑亮忽然想起耿明告訴他的話,忙道:“老人家對這裡是否很?”俞福道:“是很,就是叫不出名字?”俞佑亮道:“老人家知道‘地道樞鈕’在何處嗎?”俞福怔一怔,道:“地道樞鈕,這裡不都是地道嗎?”他想了想,忽道:“少主怎會忽然問起‘地道樞鈕’呢?”俞佑亮便把遇見承天三匠之事說了出來。

俞福念頭一閃,懷疑的道:“接理耿明對少主說的可能便是通路,只是此間地道何止數十條,但不知他說的是那一條地道?”俞佑亮道:“耿明臨終之前只說了‘地道樞鈕’四個字,下面的話沒說出就斷了氣,我就是想問也來不及了!”俞福皺了皺眉頭,忽道:“少主請隨我來!”俞福對這裡情形悉,從峭壁翻過去,前面是一條黑漆漆的走道,這條走道很長,但俞福並沒把這條走道走完,便帶著俞佑亮向右側走去!

俞佑亮道:“老人家咱們現在到哪裡去?”俞福道:“我剛才想起來了,這裡都是地道,而承天三匠告訴少主的也是地道,據我猜測,承天三匠所說的地道地勢一定要經普通地道低!”俞佑亮心中動的道:“大有可能!”俞福得意的道:“假若真是如此,那麼我們現在就找對地方了!”兩人一面說一面找膠,這時地勢果真越來越低,四周隱隱透出一股腐臭氣味。

俞佑亮道:“就是這裡嗎?”俞福用手一指,道:“到了!”身子一停,由於四周光線甚暗,俞福很快打燃了火頭,兩人便在地道之中四處去找。

沒有多久,俞福在牆邊發現了一道樞鈕,大叫道:“找著了,少主快過來瞧瞧!”俞佑亮聞言而往,只見那樞鈕乃是木製,樞鈕並不甚大,也許常久都是陰溝地方,乍然望去都有點腐蝕的樣子。

俞佑亮懷疑的道:“會是這個木鈕?”俞福道:“管它呢?還是先試試再說吧!”俞佑亮道:“動作可得輕一點,要不用力一扭,我真耽心會把這個木鈕壞!”俞福點點頭道:“這個老奴知道,只不知該向右轉還是向左轉?”俞佑亮道:“耿明沒對我說,我們不妨按照一般常理,就由右向左轉吧!”俞福道:“少主所見極是!”伸手輕輕一轉,那木鈕卻是一動也不動,他加了點力量,木鈕一頓之後,突地發出“軋”突一聲大響!

俞佑亮喝道:“老人家快退!”俞福聽聞閃開,只聽那“軋”然響過後,整個地皮一陣震動,生像快要天翻地覆一樣,兩人都為這震駭不已。

俞佑亮道:“這下若是轉錯了方向,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俞福道:“看樣子不會轉錯…”話未說完.只見那木鈕之處也動了起來,驀地一聲震耳聾大響響過,石壁忽然裂開,剛好出可供一人通過的通道。

俞福大叫道:“是這裡了!”俞佑亮舉目望去,便只見這條走道甚窄,堪堪只容一人經過,裡面一團漆黑,以俞佑亮現在功力,竟也看不出眼前這條走道究竟有多深多長。

俞佑亮念頭一閃,道:“咱們試試!”說著,當先舉步跨入!

中甚黑,兩人只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不過兩人此刻所受的,便是越往前走直勢便越高。

俞福連怕聲道:“不錯,是這裡了,是這裡了!”大約走了半盞茶時間,一股涼風吹來,俞佑亮神一振,道:“果然這裡是通路!”身形一長,人已飛掠而出。

俞福跟著飛身縱出,來到外面一望,只見大地沉沉,原來此刻正值深更。

俞福道:“這裡是落英塔的背面,咱們終算走出來了!”俞佑亮道:“咱們眼下該往何處去?”俞福道:“自然該到前面去看看,大禪宗已來到落英塔,以大禪宗為人,老奴真怕他會上左老兒的當!”俞佑亮道:“有理!”兩人身形一起,便向正面奔去!

兩人堪堪奔出二十多丈,忽見人影閃動,四名黃衣喇嘛已橫身攔住去路,其中一人沉聲喝道:“站住!”俞佑亮一怔,隨把身子穩住。

俞福跟著停下身子,道:“四位是來自西域吧?”那喇嘛點點頭道:“不錯!”俞福冷哼道:“此地乃是老夫久居之地,你憑什麼叫老夫站住?”那喇嘛道:“灑家奉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到‘落英塔’去!”俞福沉聲道:“你奉了誰的命令?”那喇嘛道:“事不幹已,你最好別問!”俞福朗聲道:“怎說事不幹已,老夫和少主要到塔內有事,你們橫加阻攔,敢問是何道理?”那喇嘛強橫的道:“灑家無法對你們解說太多,你們最好回去!”俞福怒道:“假若老夫不退回去呢?”那喇嘛冷然道:“灑家只好用強!”原來外在一層都是由青衣喇嘛把守,此地因為就在“落英塔”附近,所以才由黃衣喇嘛負責看守。

俞福嘿嘿的道:“那你就試試!”說著,手掌斜斜揚了起來。

俞佑亮忙道:“老人家請慢!”那俞福把手一垂,道:“少主有所不知,這些喇嘛都是來自西域,他們今天無原無故把‘落英塔’圍住,顯見必有用心!”那黃衣喇嘛不待俞佑亮開口,便已接口道:“你知道最好不過!”俞佑亮道:“大師究有何事,能否賜告一二?”那黃衣喇嘛道:“沒有告訴你們必要!”俞佑亮臉一沉,道:“大師何故不講道理?”那黃衣喇嘛道:“灑家並非不講道理,而是你們本就不該到落英塔去!”俞佑亮冷冷的道:“可是咱們必須到‘落英塔’去辦事!”那黃衣喇嘛道:“現在也不是時候!”俞福憤然道:“少主不必和他們嚕嗦了,這裡由老奴對付,你只管到‘落英塔’去瞧瞧!”那黃衣喇嘛這麼不講理,若按俞佑亮個,似也忍不住想動手,但他知道若一出手,整個局面便會亂,他久住西域,對於密宗一門情形甚是清楚,腦中一閃,當下道:“動手不是事情,咱們好歹把眼前情形個清楚!”俞福道:“可是這賊禿本就不講理,只知一味加以阻攔,老奴現在實在耽心‘落英塔’內可能起了很大變化!”那黃衣喇嘛見俞福罵他們為“賊禿”臉一變,怒道:“老奴才,你敢出口罵人?”俞福正在氣憤頭上,那裡忍耐得住,恨聲道:“罵了你又便怎地!”那黃衣喇嘛大怒“呼”地一掌直劈而出。

黃衣喇嘛比青衣喇嘛武功要高出甚多,這一掌力還實是兇猛無比,狂風翻卷之中,直向俞福“血海大”襲至。

俞福冷哼一聲,舉掌便劈。

兩人勁力都很剛強,這一上手,便是以硬打硬,但狂風呼嘯,掌風相觸,不時發出隆隆之聲,聲威極是駭人。

那黃衣喇嘛勁力雖猛,究竟沒有俞福功力深厚,七八回合戰了下來,差不多隻有招架的份兒。

俞福卻是越打越猛,另外一名黃衣喇嘛睹狀,狂怒一聲,縱身加入戰團。

兩名黃衣喇嘛以二敵一,立把頹熱扭轉,三人打在一起,正是棋逢對手,誰也佔不到絲毫便宜。

俞福大叫道:“少主快走,這裡由老奴對付!”俞佑亮皺皺眉頭,心想:我怎麼能走?你現在只不過堪堪敵住兩人,另外還兩人在一邊,我若一走,他們四人定會齊上,到時候便危險啦!

他心雖這樣想,嘴裡卻不便說出,原來那另外兩名黃衣喇嘛對俞佑亮一直採取監視態度,只要俞佑亮一動,他倆使出手攔擊。

那邊三人打的甚是烈,這邊三人卻呆呆站著,看來極是不相襯。

俞福叫過之後,見俞佑亮久久沒有行動,忙又說道:“少主為何還不快去?”俞佑亮道:“我放心不下老人家!”俞福豪聲道:“不打緊,他們還難不住我!”一名黃衣喇嘛嘿然冷笑道:“你吹什麼大氣?”說話聲中,兩個招式已是愈攻愈緊!

俞佑亮大聲道:“久聞密宗弟子行為一向光明磊落,今番如何這般不成器!”當前一名矮胖的黃衣喇嘛接口道:“咱們奉命而為,就是以四敵一,也不算丟人之事!”俞佑亮冷哼道:“可是左老兒叫你們這樣做的?”那矮胖喇嘛哼道:“他配?”俞佑亮暗了一口氣,道:“那麼你們自己要這樣做了?”那矮胖喇嘛冷然道:“然也!”俞佑亮恨聲道:“貴派此次大舉出動,同時悶聲不響包圍了‘落英塔’,敢問是何道理?”那矮胖喇嘛道:“你沒有知道的必要!”俞佑亮大怒道:“可是俞某就偏偏想知道!”他實是忍無可忍,說過之後,大步向前走去!

那矮胖喇嘛猛然一掌推出,大喝道:“回去!”俞佑亮單手一揮,道:“不見得!”兩股宏大掌勁一觸“轟”然一聲,那矮胖喇嘛已被震退三四步,他的臉孔頓時變了顏

俞佑亮冷哼道:“在下只使用六成武功,大師便接不住,為什麼不在做人方面多多檢點一下?”那矮胖喇嘛寒聲道:“原來你這小子還有兩下子!”一打招呼,另一名黃衣喇嘛已掠了上來,兩人兩時舉手發掌,狂飆直襲前

俞佑亮暗想:若不給他一點厲害,他們勢必還人糾纏下去。當下將功力提到八成,翻腕劈出一掌。

但聞一聲大響過後,兩名喇嘛照樣退了三四步。

那兩名喇嘛不由駭然大震,要知以他倆聯手,不但能夠碎鋼裂石,但要真正能夠和他們一拼的在當世之中還很少見,就以俞福那等功力為例,也只不過和那兩名黃衣喇嘛打了平手,而俞佑亮卻在一掌便將兩人震退三四步,似這等功力,當真駭人聽聞。

俞佑亮冷冷的道:“在下不為已甚,兩位還不讓路?”那矮胖黃衣喇嘛咬了咬牙道:“咱們死也不讓路?”俞佑亮怒道:“爾等這樣不知好歹,俞某便打發你們到佛國去!”突聽一人冷冷的道:“好大的口氣!”只見人影一晃,沙堆裡平空多出一名紅衣喇嘛。

這紅衣喇嘛正是先曾鬥過趙鳳豪那人,他的突然出現,便得正在纏鬥俞福的兩名黃衣喇嘛趕緊罷手退後。

俞佑亮拱手道:“敢問大師如何稱呼?”那紅衣喇嘛道:“老納天雷!”俞佑亮暗想:天字輩喇嘛在密宗一門身份甚高,只不知為了何事,他們竟也到大漠來了?

俞佑亮道:“久仰,久仰,在下去‘落英塔’,敢請大師行個方便!”天雷大師搖搖頭道:“不行!”俞佑亮不解的道:“密宗今番大舉出動,態度都是強橫之極,在下實是不解是何用意?”俞福嘴道:“可能也是在打‘落英塔’寶藏的主意!”天雷大師哂然道:“出家人視財寶如糞土,區區寶藏何在乎老衲眼下?”俞佑亮道:“那大師又是為了什麼?”天雷大師道:“老衲適才看見施主身手,不知與禪宗是何稱呼?”俞佑亮道:“不敢,正是在下家師!”天雷大師沉了一會,道:“既是大禪宗高徒,老衲吐一點實情也不打緊!”頓了一頓,又道:“施主可知大禪宗此刻也在‘落英塔’嗎?”俞佑亮道:“知道!”天雷大師道:“放主是否知是大禪宗此刻在塔內談此什麼?”俞佑亮搖搖頭道:“在下正前往探個虛實,不意就被這四位大師攔住去路,請問大師,家師現在情形如何?”天雷大師皺著眉頭道:“他們已去了半天,按理該有結果了,為什麼還沒有消息?”他這話說的沒頭沒腦,俞佑亮和俞福大不解。

俞佑亮道:“敢問大師可是出了什麼事?”天雷大師道:“不瞞施主說,敝派此次包圍落英塔,實是想求左老兒幫一個忙!”天雷大師嘆道:“不錯,而且還要請他幫一個大忙!”俞佑亮寒聲道:“左老兒為人險無比,不知大師可曾顧慮到嗎?”天雷大師搖頭道:“這個與本派無關,老衲只想請他幫忙代為追尋一樣東西!”俞佑亮念頭飛閃,道:“在下想起來了,大師是否想請他追回天龍令牌?”天雷大師怔道:“在錯!不知施主從何得知?”俞天亮道:“有一夜在下曾見左老兒和貴派一名紅衣喇嘛相鬥,他們之中似乎還以什麼作賭賽工具?”天雷大師道:“那是老衲師兄天風,他此刻正在‘落英塔’內向左老兒涉天龍令牌之事!”俞佑亮怔道:“天龍令牌怎會在左老兒那裡?”天雷大師道:“不,在俞肇山那裡!”俞佑亮道:“那就是了,那麼天風大師為什麼向左老兒去涉呢?”天雷大師搖頭道:“施主有所不知,天龍令牌雖在俞肇山之手,但俞肇山被左老兒閉在‘落英塔’下,天風師兄之所以去求左老兒,便是請他把人放出來!”俞佑亮心中一動,道:“左老兒答應了嗎?”天雷大師搖頭道:“他去了甚久,按理不論事情成與不成都該出來了,老衲一直奇怪為何此刻還沒有半點動靜。”俞佑亮道:“只怕左老兒不會答應,其實以在下看來,大師請求左老兒把俞肇山放出實是一大錯誤!”天雷大師冷哼道:“什麼錯誤!”俞佑亮道:“俞肇山野心極大,假若左老兒將他放出,他必然會用貴派天龍令牌命令貴弟子為其效命!”天雷大師道:“關於此敝派正有預防之法!”

“請問貴派有什麼預防之法?”天雷大師道:“天龍令牌只能號令密宗弟子,到時由大禪宗或左老兒向俞肇山索取,就不怕他不還了!”俞佑亮道:“敝派之人全部隱伏起來,假若俞肇山到時不答應,他縱有天龍令牌,也是令無可出,他還不是空架子一個?”天雷大師點點頭道:“好辦法。”俞佑亮道:“大師請隨我到塔上去瞧瞧!”天雷大師道:“施主已有辦法了嗎?”俞佑亮道:“當然!”說著,和天雷大師、俞福一齊向落英塔正面奔去!——小草掃描slqlzfocr舊雨樓獨家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