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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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股和脯以外我什麼地方比你們小了？終於，娜娜小姐扭著股慢騰騰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到餐桌前，我慢慢向雞架伸出手去，見她們沒有什麼表示這才敢抓起來啃，真香啊！如餓鬼投胎一般。

我連著灌到肚子裡一瓶啤酒兩碗米飯三個雞架，這才滿意的拍著肚子傾聽三個女人邊吃邊聊的內容，但是聽了半天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剛剛還在談論香港的天氣，轉眼話題又扯到丁字褲上了。

老實說這種聊天的方式令我非常頭痛，所以我只好悶在一邊打盹兒，沒多久我就徹底睡死過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讓她們幾個搬到了上，外面天已經漆黑一片，我看了看錶，晚上十點。

左右看看，三位女士都不在，客廳裡隱隱傳來她們的嘻鬧聲，嘿，看來她們是打算留下來過夜了。

點上一支菸，我不由有些慨:不到一年時間我的生活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去年此時坐在酒吧裡狂喝著祭奠自己情生活終結的那個男人…我，此時卻樂滋滋的等著三位前女友一起尋歡做樂，生活還真他媽的有意思啊。

真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能有這種同時與三個女人同共枕的生活，而且這三個女人還都是…已經為人婦的前女友。黑暗中，我彷彿又看到那三個丟了錢包、在植物園門口、抹淚哀哭的高中女生…

那還是95年…當時我剛剛從部隊復員回家準備參加成人高考，一個星期天我和幾個朋友開車到瀋陽植物園去玩，下午三點左右我們打算回市區吃飯，在植物園門口發現三個少女蹲在一邊哭，我好奇的過去問她們怎麼了。

其中一個大眼睛少女泣著說她們的包丟了，回不去家了，我心裡差點兒沒笑翻過去: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這裡這麼多開車出來玩的人，說幾句好話搭個便車回市區有那麼困難麼？

但看她們哭得可憐我便沒理會女朋友的不滿，把她們帶回瀋陽，進了市區後因為趕著到凱子父親的公司還車所以沒有把她們送到家裡，只是給了她們幾十元錢讓她們叫出租車回家。

此事本應到此為止，沒想到，幾天後我居然接到了她們的電話，說是要還我錢。十分奇怪她們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後來才知道娜娜這丫頭有個999臺的傳呼機。

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用我的電話傳了一下她自己的傳呼。第一次和她們出去，我們幾個玩的都很高興。既然有了愉快的開始就沒有理由不繼續往下去了。

而且三個少女又都不難看。大約一年以後，我和女朋友分了手，當時情緒有些低落，溫熒非常適時的向我表達了愛意，極需安的我接受了，於是溫熒就成了我的女朋友，雖然當時她連高中還沒有畢業。

可笑的是，每次我們約會的時候另外兩個少女…娜娜和楊迪都在場，理所當然的二人世界卻每次都要四個人在一起，這種子一直到她們上了大學我們還在繼續。

溫熒考上了遼寧大學，娜娜據說是通過關係進了刑警學院，而楊迪則進了瀋陽師範。她們大三的時候，一天溫熒破天荒的自己來赴約，我很是奇怪，問她怎麼回事，她情緒十分低落卻搖頭不肯回答，當天晚上溫熒把身子給了我。

直到今天我還清楚的記得她被我進入時下的眼淚…幾天後，娜娜和楊迪來找我，告訴我溫熒退學走了，和一個廣州老闆去南方了，臨走時她託娜娜兩人給我一圈錄音帶。她說她不想離開我。

但為了她的父親她不得不和那個廣州人走，那個廣州人隨時可以把她父親送進監獄，因為債務問題。我十分痛恨自己的無能，但我知道我無能為力，我改變不了事實。娜娜著淚撲到我懷裡，要我別傷心，說溫熒臨走的時候把我託付給她了。

以後她會代替溫熒照顧我愛我…而我，沒能抵擋住這致命的誘惑…娜娜畢業後進了市公安局，我們一直往著，直到有一天，她和楊迪哭著來找我，我知道一定又有什麼不可抗拒的原因讓我們分手，果然，娜娜說她要結婚了。

娜娜的父親參加過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戰場上娜娜的父親和他的一位戰友為他們的孩子定下了一件事:這兩個孩子長大後要結合到一起…娃娃親。我哭笑不得，不敢相信現代社會里還有這種事情。我知道不是娜娜不夠愛我，只是因為在她的心裡父母高於一切，她抗爭過。

但她抵擋不住母親的眼淚和父親心臟的威脅，她只能妥協，只能含淚離開我。我記不清楚當時我的心態，記憶裡只有空白。娜娜後來說過，當她在咖啡店門口回頭望我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我的眼淚:“我永遠忘不了你那個時候的樣子。

看著滿是陽光的窗外笑著，眼淚就那麼一顆一顆的掉下來，耳邊響著《加洲旅店》那隻歌…從那以後我就聽不得這首歌，一聽心就痛…”娜娜結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塗。

醒來的時候發現楊迪赤著躺在我身邊，我讓她走，她搖頭說她原來以為永遠都沒有機會和我在一起，所以答應了同事的求婚，沒想到婚期在即我和娜娜卻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她不想讓自己後悔一輩子，哪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一天。

我瘋狂的和她做愛，整整三天我們沒有出過門，後來她說她要走了，要去履行婚約，我求她留下來，她哭著說溫熒回來了…此後的一段子我一直沒有再見過她們三個。

雖然我知道此刻她們都和我同在瀋陽。九個月前我陪小東上街買結婚用品，在商業城門口的臺階上，我看到三個微笑著，眼中卻分明閃著淚花的女人…

誰都沒有說話，小東默默的把車鑰匙到我手裡然後進了商業城。我看著她們三個，轉身向停車場走去，她們無言的跟著我，一直到家裡。

進屋後，我轉身緊緊的抱住溫熒，溫熒著熱淚瘋狂的親吻著我，娜娜和楊迪也在一邊著眼淚，我伸手把她們也抱進懷裡。不再需要過多的語言，我們四人著眼淚瘋狂的做愛，一直到疲力竭…“又在上菸！

你不想活啦？”耳邊響起溫熒的吼叫，我手忙腳亂的把菸頭掐滅在前的菸灰缸裡。一具柔軟如綿的身體鑽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然後另外一人把我口的菸灰缸拿開。

接著一張溫熱的小嘴貼到我的口上。微光中，溫熒趴到我的身上輕輕的吻著我的:“剛才在想什麼？我們都進來半天了，一直在邊上看著你都沒發現…”我把雙臂收緊，將左右的娜娜和楊迪緊緊的抱住:“我啊，我在想洗澡的時候好像有人說過要好好疼疼小小君的…”

“死樣…”溫熒在娜娜和楊迪的輕笑聲中如一條美女蛇般向下動，最後停在我的間:“小小君乖啊，媽媽來疼你…”接著我的龜頭進入了一個溼潤溫熱的腔中，腔中那柔軟的舌頭令我的龜頭更加膨脹，我舒服的呼了幾口氣。

然後分別吻了吻娜娜和楊迪:“還有沒有人想去疼疼咱們兒子啊？”楊迪輕笑著從我懷裡鑽出來把身子掉了個個兒。

黑暗中，傳來溫熒的聲音:“笛子，這個給你…”然後我的睪丸便被一張小嘴噬。我把娜娜摟緊一些:“你不去疼疼兒子？”娜娜膩笑著:“不，我疼兒子他爹…”說完一條如火般熱情的舌頭便鑽進了我的口中…下，溫熒和楊迪替著我的陽具和睪丸，時的“滋滋”聲和兩女喉間的呻聲漸漸熱烈起來。

和我熱吻中的娜娜息著:“死熒熒死笛子，你們就不能小點聲？”

“怎麼？嘴饞啦？”熒熒半含著龜頭含糊的說:“你就是饞死了我也不讓給你！”楊迪的牙齒輕咬著我的陰囊，口中的熱氣隨著她吃吃的低笑聲一股股噴在我的陰囊上，受不了這酥癢的覺，我的生殖器不由搐了幾下。

“啊，了…”楊迪的驚呼聲傳來。

“沒有啊…”溫熒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來回了好幾下:“什麼也沒出來啊？”

“剛才明明動了的…”

“你別大驚小怪的，現在可是在我嘴裡，要是出來了我還能沒覺？老老實實的幹你的活吧…”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和娜娜都低聲笑了起來。

溫熒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娜娜的股上:“你個死娜娜，別老是賴在上面，快下來！”

“幹嘛？”

“小君後面又發炎了，你給他。”娜娜扭了幾下身子:“又讓我？我才不幹呢，我要裹雞巴！”別看娜娜穿上警服一本正經的樣子，私下裡常常冒出一兩句此等話。

但我偏偏喜歡她這樣。溫熒可不是好說話的，她抓住娜娜的腿使勁往下拉:“敢不聽話？我可是大老婆，你一個小妾沒資格廢話，快！”

“那也應該笛子啊，我怎麼說也是老二…”

“嘿嘿，對不起啊，你降級了，現在笛子可是二老婆…”

“我才是！”娜娜高聲抗議:“誰封的？”

“當然是我了，我剛封的，你有意見？告訴你，要是再不老實連小妾都沒得當！”

“得啦娜娜，你就吧，前幾天我可是了半宿呢，她倒好，一直騎著不下來，讓我在下面眼兒…”楊迪吃吃笑著對娜娜說。

娜娜嘆了一口氣:“我說笛子啊，你一個人民教師怎麼說話這麼俗啊？你完了，已經徹底墮落了…”

“少裝了。快開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