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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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點半了,我們該出發了。”織邊說邊拉著他走向一輛藍的小型廂型車。
“我們要開這種車出門?”屈之介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斑斑剝剝的藍烤漆。這太過分了,他屈之介是何等身分,怎麼可以用這種低級車侮辱他。
“是啊。”他幹嘛這樣大驚小敝,亂沒常識。
“這是我向經商的朋友借來的,很不容易哦!他很注重保養。”注重保養?屈之介看著那幾乎掉成世界地圖的烤漆,不懷疑織的眼睛有沒有問題。
“保送得可真好,你那位朋友什麼不乾脆把剩下的藍漆刮下夾算了,要炫就炫個徹底。”炫!又是個新新人類的新名詞,這也是他昨夜惡補的成果之一。
這個勢利鬼!織抬起一雙大眼惡狠狠地瞪著他。
“對不起,當我沒說。”屈之介從善如,馬上聰明地閉上嘴。
“你有空批評我朋友的車子,不如閉嘴幫我搬東西。”織沒好氣地朝車子旁邊的箱子點點頭,邊點邊挪動身體。
“搬東西?”他這輩子沒拿過比公文包還重的東西,那一箱箱的瓦楞紙箱,看起來重的。
“幹活啊?”織諷刺道。
“有抱女人的力氣卻沒有搬箱子的力道?”白的手套翩然落下,屈之介不檢都不行。他只得脫下西裝外套,捲起他那昂貴的法國名牌襯衫的袖子,幫忙搬箱子。
“我會讓你知道,無論是抱女人或搬東西我都在行,”他邊說邊出一個惡的笑容。
“要不要試試,就今晚?”
“再說,”織也回給他一個輕佻的微笑。
“等你搬完這一箱又一箱的東西,我會給你打個分數,用以評定你可能的‘表現’。”沒想到他的慾望能否得到紓解還得依靠這一箱箱的物品。搬就搬吧!就當做是運動好了。他小心翼翼的彎下身搬起一個裝滿物品箱子。
“好重。”他驚呼。
“這異面裝的是什麼?石頭嗎?”
“差不多,是黏土。”為了節省空間,她把幾小箱的黏土全裝入屈之介正搬著的大箱子中。
“黏土?”他有不好的預,娃娃臉要去的地方可能是一個怪異的場所。
“別廢話了。”織甜甜一笑,打開車廂後門讓屈之介將那一大箱黏土進車子。
“還有很多,你慢慢搬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個人搬完這十幾箱東西?”這太過分了。
“沒錯啊!”織勾起一個惡作劇式的微笑。
“男士為女士服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
“是嗎?”屈之介火大兼心疼的看著他那雙意大利制的皮鞋受盡折磨。
“我記得前不久還看見一大票女人站在立法院門口高舉著抗議牌大聲疾呼。
“男女平等,我們要和男擁有相同的工作權和待遇。””
“遺憾得很,”織才不上當。
“我是守舊派女,習慣男的全程服務。”好口才,屈之介挑眉。這小妮子唸書時八成是辯論社的一員。腕上的手錶顯示出九點五十分,再抬槓下去,不知要耗到幾時。真嘔人,他一輩子也沒碰過這麼難纏的女人,他一定會連本帶利要回來。
顧不得足上裡的意大利制皮鞋的抗議,屈之介捺著子,將一箱又一箱的東西搬上車。真不知道她上哪兒來這些鬼玩意兒,一箱比一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