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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舊事雨雪霏霏序第二天清晨,我同往常一樣抻著痠疼的板打著哈欠起了。愛人早已出去打點生意,我自己簡單收拾一下被我的亂糟糟的鋪,爾後一股癱坐在了牆角的沙發上。同每天一樣,絲毫不考慮什麼穿衣吃飯養家餬口的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在我身邊的升級或改善,依然是沒臉沒皮迅速瀟灑地點上一支高檔香菸,心不情願無法控制地開始發作我的臭病——夢遊般的胡思亂想。也許是昨晚酒喝的太多的緣故,煙完了還是覺不解渴而還想喝酒,想吃,想找幾個朋友再一次的一醉方休。唉!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不怪別人罵我是酒瘋子,看著酒趕上看著你爹了,親近的不得了。還說什麼?反正你天天的也沒什麼正經事,錢也夠花,你就抱著酒瓶子過一輩子吧。我睡眼惺忪的抬起頭來,自己笑了。渾身的覺依然是懶散散的而無所事事,並且還是坐立不安。起身慢悠悠地開粉的窗簾,雙眼望著窗外東方冉冉升起的紅紅圓圓的太陽,也許是因為七彩光線的照而似乎來了什麼不易產生的所謂靈,一剎那間我的心中產生了不可名狀的衝動,想整點好玩的事情,藉此機會能立即喝上酒,哪怕少喝點也行啊。這種想法真是太沒出息了,純粹是找捱打找捱罵。而管他這一生有沒有出息,此時的我只是想立即沾沾每頓飯都沾酒的嘴巴,不然心裡肚裡太難受了,大腦的思維和神經也要崩潰了。既然有了這樣的意念,於是,我便好像立即要同女孩子相親一樣似的喜笑顏開而大踏步地走進了衛生間。仔細的梳洗完畢後,手拿一把仿古的金黃絲綢摺扇,敞著懷,披著笑嘻嘻的臉龐,哼著不著調的小曲開始在樓下的一家小飯店折騰了。不一會兒便用手機找了幾個有錢的和沒錢的狐朋狗友高高興興野狗般地聚在了一起。大傢伙拉下臉皮暢所言,人人都可以說是吹牛不打草稿,撒謊不會臉紅,氛圍熱鬧至極,場景像是在辦什麼天大的喜事。雖然這家飯店相對比較什麼有名的大酒店是小了一些,但也同樣是杯盤齊全酒菜豐盛,服務員前後招呼著熱情似火。在身邊空調冷風的吹拂下,我們開始東一榔頭西一子地喝酒扯蛋,兀傲喊叫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和‮趣情‬,連飯店的老闆娘都跟著笑開了顏。在巨大的酒桌上,我的鐵哥們陸彪和姜城也無聊地依次問我怎樣才能讓他們生活中的一切過程能夠造就的名垂青史而不能被人遺忘。而我好像是真喝多了,轉過身捧著臉嚎啕大哭,嘴都哭瓢了。之後我放下酒杯擦乾眼淚對他倆說:“等著吧!”

“等什麼?我們每天除了能喝點酒還能等到什麼更好的東西光顧?等天陰下來從天上掉餡餅下銀元?千萬別這樣,不小心被砸著還得自己掏兜花錢上醫院。可是——似乎——這樣也算可以吧,同樣能出名。”他倆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奇怪的表情,臉型一瞬間也變樣了,相互叉著異口同聲地撇著嘴磨嘰,那形態不亞於兩堆爛柿子似的,瞅著相當難看。

“天上當然不會掉餡餅下銀元,再者說了,沒病沒災的去什麼狗醫院?那個大門沒事最好不要進,我說的是另一則好消息。聽著,你們倆不是想名垂青史嗎?不讓別人遺忘嗎?行吧,用不了幾天,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倆捉得臭名遠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咧著香瓜似的大嘴高聲回答,然後又喝了幾口酒,低頭看著滿桌香噴噴的菜餚和美酒卻食慾全無。面蒼白的我眼神有些飄逸,打了幾個響嗝定了定神,一轉身貓著晃晃蕩蕩地竄出了飯店。那畫面,簡直像打了一場敗仗一樣狼狽不堪,以往那種氓或二子的形象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皇上,你還沒喝完吶,快回來呀,快點吧,一會兒菜都涼了!”陸彪的嘴裡吐出了大臣似的聲音。說明一點,我的外號叫皇上,是閒著沒事同大夥打撲克贏來的,隨隨便便玩玩而已,絕對不是聚眾賭博,更不是身邊藏著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

“別管他啦!你也管不了他什麼,他醉醺醺的找妃子去了。”姜城小孩似的聲音在一旁隨和。

“他得病了,一定是瘋了。”

“哼,喝酒喝的。”

“圖啥呀?”

“昏君,造吧,揮霍自己的身體。”

“看黃片看的,想玩女人。”我聽到了身後一聲聲漸漸遠去的瓷牙咧嘴般的議論。他們閒的難道要吃人嗎?不然就都是已經喝多的主,此時我不想搭理他們。

唉,管那麼多幹啥,生活中有那麼多的“原來如此”而“我行我素”不是更好?我想著,連頭都沒捨得回便溜了,反正我把喝酒的帳都已經結完了。

我此時錯領了他們的意圖,其實他們說的都是好話,一切都是在為我著想,為我負責,也為家人和別人負責。這個酒千萬不能再這麼喝了,這是我在以後的生活中經歷了很多令人傷腦筋的事之後才悟出的,我的意念裡會時時端起甜味的飲料祝福他們,他們都是好人,好人一路平安。

那一天,我在小城晴朗的天空下獨自在各條大街上低著頭著煙悠閒地逛了一整天,晚上回家後一夜無眠,並且又喝了整整一瓶白酒。我推開杯盤,暢懷大笑,為啥?因為沒醉,沒趴下。愛人也像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似的無奈地陪我到天亮。她在我身旁低著頭一遍又一遍喃喃地嘀咕:“有一輛漂亮的進口大轎車,有好幾處閒置的房產,很誘人很舒服的班也不上,家裡的生意更不用你照顧,每天都是在家四腳朝天的躺著,託著後腦海閉眼等著吃租子。你都成了地主了還不知足?不怪人們管你叫皇上,不理朝政,慾望無邊。你還想要什麼?別再喝了,酒是別人的,可身體是自己的,喝的太多肯定會傷害身體。你看看大街上那些被別人扶著走的,還有不少坐輪椅的,他們一個個的後悔都來不及,還想開車?做夢去吧,有車都開不了,等下輩子吧。”我頹然,不再笑了,反而卻想哭。是啊,我還想要什麼?我還能說什麼?我想起了昨天……唉,還是想喝酒。

那是我生活中噩夢的開始,而誰能知道這個幾天都存在我心中的夢幻能不能改變我和陸彪及姜城一生的命運,誰又能知道夢中的主人公現在哪裡?還有那個多少醫生開了多少藥都無法治癒的神病患者李瀠?她在哪裡?能不能同我一起唱歌,一起喝酒,一起哭泣?我叼起一支菸,坐在電腦桌前,戴上耳麥,聽著音樂,喝著啤酒,敲著鍵盤,挪著鼠標,景物出來了,人物出來了,情節出來了。然而,我的心情還是有著控制不住的沉重和壓抑。我不知道電腦裡描述的人物現在何處?但願我的朋友們看了這個故事不會罵我,敘述的東西只不過是重名而已。sorry,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謝謝你們。

鍵盤敲擊出的美麗小城已面目全非,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非常陌生,陌生的有些恐怖,恐怖的結果是讓我身心顫抖而有些不知所措。但願從現在開始,人們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幸福而快樂。

我沒有絲毫睡意,繼續敲擊著鍵盤,在電腦裡蹂躪著情,蹂躪著生活,蹂躪著自己。

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這是一個傳說,這也是一個錯覺,因為人們的思維程序和生活方式已經染了病毒。這病毒是誰製作和傳播的?不知道。而有沒有配套的殺毒軟件?更不知道。

是誰說的?要殺死病毒必須重新裝機,重新啟動都不好使。這需要一位大師,國外進口的,拿諾貝爾電腦醫學獎的,手持寒光四大碼手術刀的高級別大師,他會在朦朧中不經意的縱一起。天啊,到哪去找呀?這不是讓我登天嗎?windowsxp是什麼意思?dos能解決什麼問題?vip又是什麼,萬能接口處理器?唉,還是我自己來吧,是誰說的,凡事不求人最好,讓美麗的音符自然清馨的淌吧,她能安撫你已經受傷而無奈的懷。

回憶是生活中最好的享受,比心情鬱悶時同愛人溜溜達達的去電影院看場電影都好,雖然看電影也是一種富人的高雅享受,在眼前巨大的銀幕下身臨其境般的享受那婉轉曲折虛假的故事情節,可回想起來吧嗒吧嗒嘴也確實沒多大意思,甚至給你得哭笑不得,真的不如自己在家喝酒看書玩電腦過的瀟灑,何況家裡的電腦還能在網上下載播放立體聲的3d影視,心裡再使一把勁還能走進屏幕裡。可是行嗎?親朋好友會同意我生活中這些不著邊際的釋放方法嗎?不知道。

千萬不要埋怨我,我真的很脆弱。

一第一天落的時候,猙獰恐怖的夜慢慢籠罩著這座四面環山的邊遠小城,似乎就在一瞬間,人間的正常生活被一團團汙濁的空氣腐化了,掩蓋了,骯髒的東西終於出了自己不願見人的醜陋嘴臉。陸彪和姜城身著西裝革履正走在燈光雖然是耀眼地輝煌,但空氣絕對是相當糜爛的大街上。那個時候,臉蛋相當漂亮的李瀠已完成了她自己妖豔的梳妝打扮,出了少女特有的水靈靈嫵媚。她同往常一樣穿著皮裙,叉著‮腿雙‬,腳蹬高跟鞋,嘴裡著女士香菸,瞪大雙眼守候在位於小城河邊的“野狼”夜總會門前等客。她的手頭似乎又有些不寬裕了,怎麼玩怎麼賺也不夠她蕩的花銷。女人嘛,有錢就得花,花光了在掙,不然怎麼能夠稱作女人,她想。而為什麼要走陪舞這條路,她還年輕,卻已經累得身心疲憊而搖搖墜。從事這個沒有人願意幹的活計似乎沒有什麼起點,更沒有什麼終點,每天只能用紅酒和香菸麻醉著體和神經而昏昏噩噩地走下去,真是哭無淚,無可奈何。蒼天啊,哪有完啊!幾個男人酒氣熏天慌里慌張地走過去了,他們為什麼要哆哆嗦嗦地活著,在躲老婆嗎?怕老婆還不好好的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她望著他們時面冷似水,無動於衷,給人是無情無義放蕩不羈的覺。她在殷切地期待著陸彪那個小男孩,那個年輕的老闆,期待他喉嚨裡嘹亮的歌聲,期待他兜裡厚厚的百元鈔票在空中橫飛的時刻,因為那時,她可以毫無顧忌地低頭順便撿幾張。嗎,該彎還得彎,誰讓你是窮人?這時,剛剛降臨的夜幕下,還有一個女人正妖氣十足地駕駛著一輛用百元鈔票貼制而成的嶄新的大轎車在公路上橫衝直撞。看上去,她那富婆般的模樣像要去討債。她瞪大丹鳳眼也在尋找陸彪的蹤跡。她叫小青,是在用很多錢賄賂了火葬場的門衛後才從骨灰盒裡忍著劇烈的疼痛匆忙地逃出來的。那時她還沒有入土,部還在不停地血並隱隱作痛。她想告訴陸彪,臥軌絕對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漫愛情,而是滾滾紅塵中沒有她指望的生活砝碼,她只是不想在去尋找和等待,活的太累了,她想重新尋找生活中虛無縹緲的幸福和快樂。她現在繃著臉觀望著世間的一切,只想探明是誰送的車。這臺三開門的轎車太漂亮了,不知燒掉了多少鈔票,裡面裝有電話,電視,dvd播放器,冰箱,電腦和空調,架設了攝像機,安置了梳妝檯,後備箱還設有雙人,衛生間。太奢侈了。為什麼沒有送我一個男友?小青苦笑著有些抱怨,是不是因為宋兵毫無理由的騷擾?就是那個沒錢取媳婦就投河的小子。那小子簡直太頑固了,看他生的一雙窄窄的三角眼就命中註定是個窮鬼,歪瓜裂棗似的,活著也沒啥意思,真是活該,早就該死,抓緊給好人騰地方吧。

霓虹燈下,小城的景在微風中人的誘惑,人們的大腦受到了極大的,不可名狀的刺,活人和死人都在這個時候自然而然毫無節制地顯形了,觀察起來真亂套。然而,這一切你最好不要看。如果不小心看了也要注意,千萬別把眼睛給了,一旦了,自己不要著急動,一定要沉住氣,而後捨得銀子抓緊時間找醫生找警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小青的轎車從陸彪和姜城的身旁迅速地一閃而過。陸彪嚇了一跳,是不是眼花了?他眼睛,看清了,那臺用鈔票貼製成的轎車已經飛速地遠去。他神情恍惚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生意上的同伴姜城。姜城還是一臉的玩世不恭,他顯然沒有看到這一切。

走上寬敞的大橋,風光無限。陸彪望著橋下慢慢淌的永遠也不能回頭的河水心情格外複雜。他掏出了香菸和姜城倆人分別點上。

“要不要給小青買個墓地,人嗎,還是入土為安。”陸彪憂鬱的說,他眯著眼看見小青的車已經漸漸地在他的視野了消失,目光顯得有些茫然,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怎麼回事,剛才難道是見鬼了?雖然如此,他的心態還是故作鎮靜。

“怎麼,你才想起這件事?其實我早就想買了,買完了心裡會覺得踏實些。”姜城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他不知道,心地善良也會招惹是非,而攤事後的結局往往不可逆轉,連親人和朋友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只能自己默默承受那種含有酸甜苦辣滋味的啞巴虧。

“我不是怕咱倆生意上的資金會週轉不開嗎,買一塊像樣點的墓地大概需要兩萬塊錢左右。”陸彪眯眼看著姜城,他不是因為錢多錢少,他在想別的事,這時候他的心裡確實很亂。

“我想咋倆的生意上的資金週轉絕對不差那兩萬塊錢,大不了我們少花點,馬上就能賺回來了。怕啥?買就買了。”姜城是一臉的滿不在乎。

“是不差兩萬塊錢,兩萬塊錢也不算多,但是,現在是不是有點晚了?”陸彪這話是真的,他有些信,怕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亂子。

“沒關係。你沒聽說嗎,好飯不怕晚。”姜城不知道,這飯已經晚了,因為有人早已經記仇了。當他後來知道因為當初沒有好好安葬小青而產生了嚴重後果的時候,拍著大腿已追悔莫及,那時他會歇斯底里的仰天大聲叫喊:“早幹什麼去了?哪有賣後悔藥的,我買,我一定買,賣房子賣地打家劫舍我也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