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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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暮澤就進了書房許久都沒出來，路瑾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調著電視頻道，一點也看不進去。

她從沙發上下來，套上拖鞋，輕手輕腳的朝書房走去。

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解決了沒有。

門沒有關實，路瑾小心翼翼地推開，出一點點縫隙，她斜眼朝裡面看去，暮澤蹺腿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張照片，望著窗外出神。

路瑾想要悄悄撤退，然而一個沒站穩，整個身體直接朝裡面撲去，門被推開，她整個人失去重心一股坐在了地上。

暮澤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路瑾，他微微詫異，把照片放在書桌上，他起身走過來，勾淺笑“又在偷看我？”

“才沒有！”股被摔得有些痛，她朝暮澤伸出一隻手“拉我起來。”暮澤輕笑一聲，抓住她的手，用了些力，將她往自己懷裡拉，隨後抱起她，一隻手空拍了拍她的股，以大人對小孩的那種口氣道“怎麼這麼調皮。”長這麼大了還被人打股，路瑾羞憤至極“暮澤你這個變態！”暮澤把她放在書桌上“變態？怎麼老喜歡用這個詞形容我。”他坐回椅子，滑動滾輪拉近與她的距離“還是說你比較喜歡變態？”原來暮澤還能怎麼不要臉。

路瑾把頭偏向一邊“神經病！”暮澤看著她，眸有些異常。

路瑾穿著一條未蓋過膝蓋的短裙，坐在書桌上，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垂直而下，暮澤坐在椅子上，比她要矮上一截，這樣的位置，這樣的角度，暮澤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她那柔的大腿上，短裙內的光更是若隱若現…

坐得這麼高，路瑾很不習慣，剛準備下來，暮澤卻雙手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側坐著，單手摟住她，讓她倒在自己的臂彎裡，另一隻也不閒著，在她‮腿雙‬間遊離…

路瑾頓時就亂了呼，她看了看窗外，擔憂道“別這樣，這是白天！”會被人看見的。

男人可沒那麼聽話，咬了咬她的耳朵，啞聲說:“愛是不分白天黑夜的。”路瑾:“…”路瑾被他-撥得一陣痙攣，推了推他的手，卻沒有半分作用，他的舌在她耳側遊蕩，耳邊是兩人此起彼伏的呼聲。

暮澤突然將她立起來，一手扶住她的身子，一手分開她的‮腿雙‬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某處正好抵著她。

從來沒有這樣過，路瑾慌了，她掙扎著想要下去，他的反應卻更大了，暮澤一手圈住她，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角，繼而封住。

舌纏，相濡以沫，清甜中帶著一絲煙味。

煙味？

他菸了？

他口中的確有股煙味，雖然很淡很淡，但她卻聞到了。

路瑾用力推開他，措不及防，暮澤鬆了手，眸中閃著訝異。

“你菸了？”路瑾問他。

暮澤聲音有些低“阿瑾…”路瑾從他腿上下來，朝門外走去。

暮澤沒反應過來去阻止，怔怔地看著她筆的背，心頭閃過一絲後怕，她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她是真的生氣了。

路瑾一走出書房的門淚水就湧了出來，他明明答應過自己不菸的，為什麼還要，為什麼要騙她？

身後響起腳步聲，知道他追了過來，路瑾衝向臥室迅速將門關上。

“阿瑾，阿瑾，把門打開，你聽我說！”暮澤不停地敲著門，萬分擔憂，他剛剛看到她哭了。

他柔聲道“阿瑾，把門打開好嗎，你聽我解釋。”

“我以後不菸了，絕對不了！”

“我都聽你的，把門打開好嗎？”

“都怪我，我跟你道歉，別這樣好嗎？”路瑾捂著嘴巴抵著門坐在地上，不想讓他聽到自己的哭聲，然而腦袋裡的一幕幕讓她的淚水更加洶湧。

小時候她總是對父親說:“爸爸，你別菸了好嗎？菸對身體不好。”爸爸總是在這個時候掐滅菸頭“好好！聽我閨女的，不了，不了！”然而很多時候，她總是在家裡的各個角落看見菸頭，爸爸還是不聽她的勸，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煙癮越來越大，她在家裡看見的菸頭也越來越多。直到有一天，醫生宣佈爸爸肺癌晚期，她在家裡再也看不見菸頭。

路瑾噎起來，為什麼他們都要騙她？為什麼他們都要菸？煙真的那麼好嗎？值得他們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她起身，想要去浴室洗把臉冷靜冷靜，然而她剛讓開，門就響動起來，幾秒後，男人推門而入，他抓住她的肩膀，非常用力，語氣萬分焦急“我不菸了，以後都不了！別哭了好嗎？”路瑾衝他吼著“你騙人！”他和爸爸說得一模一樣，可他們都騙了她。

“真的，我向你保證，絕對不了！”暮澤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樣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怕她不相信，他又抓起她的手道“來，我們拉鉤，騙人的就是小狗。”路瑾甩開他的手“你就老是騙我，你就是小狗！”

“好好，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想不到他暮澤也有這麼哄女人的一天。

淚眼朦朧，他的臉有些模糊，那雙深眸卻顯得愈加人，聽他這麼說，她反倒更加覺得他在騙她，想要掙開他，他卻擰了擰眉，說到“我很少菸，心情不好才會上那麼一，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暮澤是個極其沒有耐的人，面對路瑾時，卻總是要多些耐心。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你可以跟我說啊，我是你女朋友，難道我沒有資格傾聽嗎？難道我還比不上一菸嗎？”

“阿瑾！這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

“那就不要論了！”路瑾想要從他的側面跑開，暮澤怎能讓？抓住她的手再次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你要去哪裡？”

“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這就是你的家！”

“不是！這是你家！”暮澤的眸子染上幾分慍怒“我家就是你家！”路瑾本就聽不進去他的話，喊道“我不要待在你家，我要回去，我不想看見你！”

“阿瑾！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暮澤緊緊盯著她，腔裡燃起怒火。

路瑾幾乎是失去了理智“我說我不想待在你家！我不想看見你！”她竟然這樣說！他冷笑一聲“呵，是麼？可你是我的女人，你每天必須看見我！”

“男未婚女未嫁，隨時都可以分手！”路瑾也不知自己何來的勇氣說這句話，竟然一時衝動說出這句話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她不敢正視暮澤的眼睛。

心頭一陣絞痛，暮澤徹底被他怒“路瑾，你就這樣看待我們的情？動不動就說分手，我們的情就這麼不堪一擊，我在你心裡隨時都可以走開？”暮澤的聲音有些大，她驚醒，愣愣的看著他，突然雙手捂著臉大哭起來，說些連她自己都理不清的話來“我不想的，我不想和你說分手的，可你為什麼要騙我？你跟爸爸一樣都騙我，爸爸也老說他不菸了，可他還是一直一直，最後還進了醫院，再也回不來了，你們都是騙子！騙子！我討厭你們！”暮澤猜出了什麼，神變了變，怒氣漸漸消散，眉宇間滿是疼惜。

他抱著她，如哄小孩子那般，輕輕拍著她的背撫道“乖，我發誓，我不菸了，一定不，我們也不要說分手好嗎？”好一會兒，路瑾的情緒才稍稍平靜了些，她抬頭問他“你有煙癮嗎？”

“有你就不要我了嗎？”暮澤其實沒有什麼煙癮，只是心情煩躁的時候想而已，要戒掉的話問題並不大。

“不是。”路瑾搖頭，像個小孩子似的了鼻子“我在想怎樣才能幫你戒掉。”暮澤替她擦掉眼角掛著的一顆眼淚“其實很簡單。”

“嗯？”路瑾疑惑。

暮澤抓起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收緊她的讓她貼近自己，路瑾立馬明白了他的用意，剛剛他沒吃著，心裡還惦記著吧，可她現在一定很醜，不知道眼睛哭腫了沒有。

路瑾拿下手抵抗著他“我要去洗把臉。”暮澤沒有鬆開，直接抱起她朝浴室方向走“我幫你洗。”

“…誰要你幫，我自己洗。”暮澤恨恨的說:“動不動就敢跟我說分手，不給你點顏瞧瞧你還真當玩兒過家家！”路瑾瞪著他“誰叫你又菸的！”暮澤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以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