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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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果真讓他瞧見蜷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於蕎飛！

"小蕎…小蕎…"他趕緊摟住她，卻發現她身體冰涼，已氣若游絲…

"不，你不能丟下我，你絕不能…"隨著他淒厲的喊叫聲，小蕎這才緩緩地張開眼，當見到他時，先是伸手‮摩撫‬他的臉，而後扯開一記微笑，"是你…毅…是你來了？"

"對，是我，我終於找到你了，從此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旁。"練毅動得肺部像漲滿了，緊緊束住她。

"為什麼要來？"她虛弱地抬起眼，凝睇著他因焦慮數而顯得憔悴的面容，"瞧，都長出了鬍渣了…"於蕎飛笑了笑，‮摩撫‬著他臉龐的手不免愈來愈下垂。

"小蕎，你不能有事，快振作起來。"練毅抓住她的手，男兒淚竟毫不自覺地一顆顆落在她衣襟上。

"別哭…我想我就快要不行了。"輕抹去他的淚影，於蕎飛又笑了，是笑得這麼美，但就怕如曇花般，消逝得也快。

"不可以，你要下去。"他摟住她，"走，我帶你下山去。"

"不要，真的沒用的。"她頭暈目眩地說:"這裡好隱密，山內滿是陰氣，可以讓我藏住身形…不知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別管這些，我一定要帶你下山找仇瑚，或許他有辦法治你。"他心急如焚，已無心思聽她這些。

"不要…我真的不要。"揚起眉睫望著他，"知道嗎？我在這兒每晚都發病，這次我用盡全部自制力去受它，不讓外界的一切干擾我…終於讓我明白中那種毒…有多難過了。"

"為什麼不回來找我？"他攬著她虛弱的身子，"真傻！真傻！"

"我與它抗衡了三夜，還是輸了，我知道當夜晚到來，我就將發作了！"她悲苦地垂下臉，"我不要做個那樣的女人，我不要…"一動，於蕎飛便受不了的全身發起抖來。

"好，好，可也一定得熬到我救了你呀。"練毅不停拍打著她的雙腮，強迫她得正視自己的存在。

"不…熬不下去了…"她的腦袋窩在他懷裡慢慢睡去。

"小蕎！"

"讓我睡會兒，就這麼抱著我…"她吐出這話後，便睡了。

直到捱到了天就要黑了，她卻突然張天眼，"你走…快走…"

"為什麼？"練毅沒料到她居然會使出那麼大的力道推開他，只好怔然地望著她。

"我就要發作了，你快走…快離開我…"她快速爬到石最內側，"快出去，求你…"

"小蕎！"練毅怎麼可能走呢，他非但不走，反而疾奔上前。

"不要碰…嗯…"他的男人味漸漸侵襲她的呼中，讓她體內的情因子又在做怪了。

"怎麼了？"他已經明白她似乎已陷入情焰中。

"我好痛苦…"小蕎的小腦袋急急在他身上鑽動。

"別怕，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響應著她熱情的需索，他又一次縛鎖住她的嬌軀，滿足她最切渴求。

"嗯…"柔軟的身子緊貼在他身上，彈指間她身上衣物已褪去，上半身自是光外洩。

"小蕎，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可以為她忍，為她犧牲一切，可就是不能承受每每親熱時她恍惚的神情，甚至喊不出他的名字。

"別問…我只要你…"她比以往還要狂野的表態，不讓他思緒走了位，就連自制力也跟著大亂了。

只見她動手剝除練毅身上的衣物，甚至媚惑地抬首對他一笑，"你的身材好壯，好好…"見眼前的小蕎已變得不是他所認識的，練毅的盡情驀然下沉，臉龐掠過了一絲搐！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心疼地著她的身子，練毅一心想採擷她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