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卷一第七好基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卷一第七,好基友]“嗷嗷嗷,疼死我了!道長你能輕點不?”縮了縮胳膊,不見繁華瞪著眼睛看君夜寒給自己的傷胳膊上藥,萬分慶幸妖孽家的道長學的是醫術,只不過如果下手的時候能輕點就好了。
“嫌疼還打什麼陣營。”面無表情的將不見繁華的胳膊包紮成豬蹄,收好藥膏,被某妖孽養大的君夜寒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我又不知道會有這麼疼。”哭無淚的看著自己被
成豬蹄一樣的手,不見繁華開始猶豫了,還要不要繼續她的陣營之路呢?真*的疼啊。
“你這是被天策踩了吧?”饒有興致的看了半天,莫笑白終於開了口,帶著點兒幸災樂禍。
“嘖,天策騎馬踩人的技能一直都很有s的傾向來著,你這胳膊還能要就已經不錯了。知足吧,騷年,你該慶幸不過是包紮一下就能好,而不是從此投身於殘聯。”只覺得口被一股惡氣給堵了,不見繁華很想一腳踹過去,可她還記得這朵花是中立人士。
“花哥你不可以這麼不厚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道。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在洩憤吧?一不小心錯把妖孽當萌徒,是不是有種五雷轟頂的覺啊?”莫名的覺得後脖子一涼,莫笑白轉開臉,不說話了。好吧,他的確是錯把妖孽當成了軟軟萌萌的小蘿莉,可這是他的錯嗎魂淡!
涼涼的掃了不見繁華一眼,君夜寒抬頭看了看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皺起了眉頭。那個女人居然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半點動靜!這都天黑了!明明該生氣該一怒之下離家出走的是他好不好!
“哎,也不知道妖孽跑哪兒去了。”同樣注意到天,不見繁華突然開始有點小擔心了。二十多級,在劍三里很容易嗝
的等級,就算是妖孽也沒辦法吧?想到就做,敲開了密語頻道。
[密聊]你悄悄的對[君祭酒]說:親,回家吃飯。
[密聊][君祭酒]悄悄的對你說:很遺憾,您所呼叫的用戶已埋骨九幽,若念,可黃紙薄酒相祭。
被這個極具妖孽特的自動回覆給
得愣了愣,不見繁華看向某道長。
“道長,要不你說兩句軟話表個態勸她回來?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無視她的安全啊,二十多級真的很脆弱的。”聽到不見繁華的話,君夜寒不動聲的丟了個密語給君祭酒,被那個自動回覆的內容
得臉
又黑了幾分。打開好友列表,發現那不叫人省心的妖孽居然在靈霄峽副本,君夜寒忍不住就想跳腳。最好不是她腦子犯
自己跑去靈霄峽找
!
“咦?親怎麼在靈霄峽?沒人帶的話純粹是找啊。”同樣發現了君祭酒所在的地方不對勁,不見繁華
茫了。就算妖孽從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摩,可至少她知道君祭酒是不會一個人去挑戰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也許不是沒人帶。”掃了一眼同盟成員列表,莫笑白眨眨眼睛一臉純良。
“你們幫會不是還有個人在線麼,那個叫野山遺老的天策,好像還是高管嘛。”
“我勒了個去,這不科學!”被莫笑白提示了才想起要看幫會列表,看到野山遺老的名字,不見繁華一下子動了。
“這不是妖孽家的好基友嗎!難道說軍爺也穿了?”野山遺老,天策,幫會元老,君祭酒的好基友。實際上,這傢伙是跟君祭酒同時期進入劍三的,疑似還是被君祭酒拐帶的。平裡這倆人習慣於大玩兒曖昧,有不少人都覺得這倆純屬一對。可君夜寒知道,君祭酒和野山遺老之間真的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儘管曖昧得很,可那僅僅是某個妖孽的惡趣味和軍爺的縱容罷了。
對視了一眼,君夜寒和不見繁華都很清楚的記得,野山遺老已經a了不短的時間了。
———————————“我說,你真的不是打算殉情麼?”一臉鬱悶的看著堪堪在懸崖邊上停住腳步的君祭酒,野山遺老越來越懷疑這傢伙純粹是進本找的。完全不看路的引怪就不說了,動不動就在懸崖之類的地方大玩兒驚險,搞得他很擔心自己的心臟會不會負荷過重以至於徹底罷工。
“雖然你的好基友、我的主人不幸那個啥了,但你和他的關係還構不成殉情,所以您老人家大發慈悲放過我的心臟行麼?”是的,此刻的野山遺老和君夜寒、莫笑白一樣,並非屏幕後面的那個人。如果像君祭酒和不見繁華這樣,能夠在末之夜穿越(兩人決定將她們的際遇定義為穿越)到大基三懷抱裡算是幸運的話,那麼幸運的人顯然是極少數,而君祭酒的好基友並不在這個極少數之中。
“親,不要懷疑我對你家主人森森的愛。”誠懇的望向野山遺老,君祭酒很想嘆一句好基友家兒子道行還不夠,至少比起他家主人來說還遠遠不夠。
“愛個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
本就是狼狽為
、用曖昧的表象
惑大眾,以滿足你們那不可告人的惡趣味的目的。”直接伸手揪住君祭酒的衣領,野山遺老覺得還是別讓這妖孽靠近危險比較好,好歹他得遵循主人的意志看好這個唯恐自己命硬的極端危險分子。
“消停點兒吧,恩?別忘了我家主人一直跟你說的,好好活著。”沒有反抗的被野山遺老提到了遠離懸崖的大路上,君祭酒不吭聲了。好好活著,消停點兒,別老是可勁兒的折騰自己。好基友每次都會說的話,以後再也不能從本尊嘴裡聽到了。不會再有人默契的陪著她玩兒曖昧了,也不會再有人和她一起懷念遙遠時光裡那個榕樹下的社團。見證她如何從一個傻乎乎小白成長為妖孽女王的朋友,從此以後就和那些時光一起葬在記憶深處了。
所以說,她討厭做留下來的,寧可先走一步。可惜選擇的權利從來不在他們的手上,一切,端看天意。
了
君祭酒的頭髮,野山遺老默默的前面開路,放任自己心底裡名為緬懷和傷
的軟弱情緒奔湧不息。怪被打倒的慘叫聲,輕輕重重的腳步聲,就像是一曲凌亂不堪卻必不可少的伴奏。
————————————君夜寒、莫笑白和不見繁華趕到靈霄峽門口的時候,兩個當師父的正好看到君祭酒升到30級的系統提、示。三個人,三雙眼睛,看著靈霄峽門口縮在高大天策懷裡的純陽小蘿莉,不約而同的有種在做夢的覺。
“喲。”抬起一隻手衝不見繁華揮了揮,野山遺老微笑。
“放她一個人亂跑可是很危險的,要知道妖孽之所以是妖孽,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你永遠想不到她能對自己多狠。”
“叔?”看著野山遺老臉上和往常並無不同的憨厚微笑,而且妖孽居然很老實的賴人懷裡,不見繁華下意識的喊出了悉的稱呼。開了口,卻看見眼前的天策搖了搖頭,一下子有點吃不準這究竟是不是本尊了。
“我不是主人。”輕聲澄清自己的身份,野山遺老垂眼看了看懷裡睡沉了的君祭酒,有點無可奈何的覺。一直看著主人是如何遷就和照顧她,以至於自己潛意識裡就這麼做了,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或者陌生的
覺。而不見繁華的反應,證明了他做得的確不錯,至少不會讓人一眼看破。可是,君祭酒卻只用一眼就把自己和主人區分開了。旁觀者和當事人,到底是不同的。
愣住,意識到這樣一個短句裡包含了什麼,不見繁華下意識的望向疑似睡著了的某妖孽。她和大家一樣,很多次討論過君祭酒和叔之間的曖昧和默契究竟是不是有情的證明,因為這兩人真的是太親密太自然。君祭酒從來沒有承認過,甚至很鄭重的說過她是一定會獨身到死的,爭取做一個絕代(這裡的絕代應理解為絕後)妖孽。然而他們從不放棄調侃兩人的親密,甚至開盤口賭兩人什麼時候會認清現實。那麼現在,她情願相信君祭酒的澄清——他們從來不是戀人的關係。
同樣意識到了關鍵點,君夜寒皺著眉頭走近野山遺老。視線所及,某蘿莉的臉上有醒著時看不到的疲憊和傷。沒心沒肺的妖孽,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假象,他一直都知道的。頂著野山遺老不贊同的目光,君夜寒一指頭戳在君祭酒的臉上,像是洩憤。
被君夜寒的動作得心驚膽戰,野山遺老飛快的將懷裡化身炸彈的妖孽
進君夜寒懷裡,並且警惕的退後三步遠。沒記錯的話,主人無數次的提起過,某妖孽一旦睡著被人吵醒就會暴走。據說,曾經他們那個社團裡有過半的人都被整治過,因為他們總是在君祭酒睡覺的時候打電話過去。
手足無措的抱著君祭酒,君夜寒終於想起自家妖孽要命的起低氣壓。正想把這燙手山芋丟出去佯裝無辜,卻看見君祭酒睜開眼睛。腦子裡快速的閃過一道驚雷——完蛋了。
其實君祭酒並沒有睡著多久,但的確睡得夠深沉。應該說,來到劍三之後始終都緊繃著的神經一旦鬆懈下來,整個人都被疲憊和無力包裹了,所以才會在一個可以確認為沒有危險的人身邊睡著。如果君夜寒沒有戳醒她,也許她會就那麼一直睡到自然醒——中途被人賣了都不會知道。因此難得好眠卻被人打擾,睜開了眼睛可腦子還是混沌狀態的君祭酒毫無懸念的臉黑了。
近距離被君祭酒全無情的眼睛緊盯著,君夜寒有種不寒而慄的
覺。忙不迭鬆手把人放下去,在立馬轉身跑路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之間,君夜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同時,餘光發現莫笑白和不見繁華不知道什麼時候遠離自己站到了野山遺老那邊。擦,這倆絕對是想撇清自己圍觀自己倒黴!
想象中的咆哮並沒有出現,站在地上的君祭酒僅僅是淡淡的瞥了君夜寒一眼,架起逍遙遊騰空而去。
“…這是要鬧哪樣?”同樣知道君祭酒最討厭睡著之後被人吵醒,本想圍觀道長被整治的不見繁華詫異的望向妖孽離去的方向,一臉茫然。
“也許…。”張了張嘴,莫笑白腦子天馬行空的幻想開了。
“是打算去找條皮鞭小君?”嘴角一
,野山遺老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不想招惹疑似犯
的花哥。想說什麼,卻看到君祭酒退出了隊伍的提示,一愣。
“嘖,我好像有種不太妙的預。”——————————“你打算醉死在這裡嗎?”好不容易在純陽宮的茫茫雪峰中找到君祭酒的身影,卻被一地的空酒葫蘆晃花了眼。君夜寒
暴的搶下君祭酒手中的葫蘆,語氣危險。
君祭酒抬起頭,看了一眼跟自己搶酒的人,花了幾秒鐘才確定眼前站著的究竟是誰。輕笑了一聲,她揹包裡可是裝滿了酒。
“大不了我認錯好吧,我不該在你睡著的時候戳你。”想要發脾氣,可莫名的覺得此刻即使是咆哮也無法讓君祭酒變臉,君夜寒蹲下來,糾結了。
笑眯眯的看向君夜寒,君祭酒歪著頭想了想,沒再從揹包裡拿酒。
“道長啊,孤這般瘋魔的妖孽,即便是死,也不會選醉死。”呼一滯,君夜寒差點就沒忍住一個爆慄敲過去。
“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呵。”站起來,隨便選了個方向邁開步子,君祭酒全然看不見某道長因為自己搖搖晃晃的身形而愈加發黑的臉。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孤只不過是…想送故人…。”言未盡,君祭酒已經被君夜寒一個手刀劈暈了。
轉頭看著雪地上某個醉鬼留下的凌亂腳印,再看看自己懷裡已經不會被戳醒的醉鬼,君夜寒長嘆了一口氣。
“嘖,閻王爺都不收的妖孽,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