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說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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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字倒是符合大家的心聲,喊這個字的小弟面紅耳赤,尷尬的恨不得把頭縮進肚子裡去。
雷哥走到一排大兵前面,微微一笑,指著嬌嬌說:“我跟這個女人的矛盾與你們無關,我不會為難你們。想走的趕緊走,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小弟們面面相覷,已經有人下意識的開始後退。
“等一下。”一個低沉的聲音破空傳來,所有人都看向陸虎車。說話的正是車裡的那個始終沒有出真面目的‘大人物’。
陸虎車副駕駛座下來一人,手裡撐起一把巨大的黑雨傘站在後座車門旁,司機也下了車,淋在雨中打開後車門。
車門大開,‘大人物’並沒有立刻下來,而先是伸出兩隻腳,腳上一雙棕的男士皮鞋,亮度達到了難以形容的地步。
鞋子的皮質絕對一,皺褶柔膩,鞋尖光可照人,乾淨得一塵不染。陸虎車司機從口袋裡掏出兩隻防水鞋套,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套在那一雙鞋子上。又從駕駛室出一把雨傘,護在車門旁邊,這時,那位‘大人物’才慢悠悠的下來。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衣著那叫一個考究,不管是鋥光瓦亮的領帶夾,還是袖口的黃金紐扣,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物件,雖是雨天光線不強,但仍難以阻擋其耀眼奪目的光彩。
一件熨帖自然的西裝,一條褲線鋒利的褲子,極為合身,明顯就是量身訂製。頭髮梳理得也很講究,絲絲縷縷貼在腦門上,不見一絲凌亂,更沒有雜。
當然沒有雜,因為頭髮實在太少了。大人物的頭髮極為稀疏,腦袋兩邊多,中間少,特意將一側的頭髮蓄長,然後橫跨整個腦袋頂部,梳向另外一側。用茂密的地方遮擋住稀疏的部位,有一句話專門用來形容這種髮型:地區支援中央。
***大人物個頭最多不超過一米六,對於一個成年男子來講算是低矮了。不僅低矮,肚子還高高隆起。胳膊不胖,腿也不,唯獨這個肚子十分肥大,顯得尤為突兀。
要是不注意他腮幫上青燦燦一片沒出爐的鬍子苗,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一個大男人,皮膚白淨的令人咋舌,衣服上更是一塵不染,他躲在兩把撐開的大傘下面,穿著防水鞋套站在地上還要踮起腳尖,用略高的後跟站立,時不時還單腿來個金雞**,生怕地上的雨水汙染了他乾淨的鞋子褲子。
過於愛乾淨叫潔癖,潔癖再過了頭,那就該叫變態了。對!就是變態。這個變態的大人物正要張嘴說話,一顆雨珠從傘邊掉落,跌碎在他的袖口上,為他打傘的兩人立刻臉大變,之前下車的那人連忙從口袋裡掏紙巾。
而那名司機卻慌了手腳,直接用手去拍打大人物袖口上的水漬。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司機連連說。
大人物乾笑兩聲,用沙啞難聽的聲音說:“沒關係,呵呵。來,把傘給我。”伸手去拿司機手裡的雨傘,司機恐慌異常說:“我來替您撐傘,我來替您撐傘。”
“別怕,呵呵,別怕,”大人物說“你辛苦了,休息一下。”
“不辛苦!不辛苦!”司機驚慌失措的模樣令人覺得十分誇張,他微微後傾著身子,彷彿不想讓大人物拿走雨傘,同時又好像不敢拒絕。糾結與蛋疼並存,那真叫一個矛盾。但,大人物最終還是拿走了雨傘,他面帶微笑的對司機說:“我自己來就行了。謝謝你噢。”司機站在雨裡,手足發抖,嘴裡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著:“應該的應該的,對不起對不起。”
“哎呀,都是自家弟兄,太見外了。”大人物和藹可親的笑說,話剛說完又來了一句“趴下吧。”大家都以為聽錯了,怎麼前面還是客氣的說話,後面直接跟了一句‘趴下吧’,這是什麼道理?他想要讓司機幹什麼?那司機面如土灰,愣了一會,果真兩手雙膝跪趴在雨水裡。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大吃一驚。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大人物笑盈盈的說了一聲‘乖’,隨後直接坐在了那司機的背上。
不用說話只一伸手,手指一勾,那打傘的人就心領神會,立刻從懷裡掏出一支長方形盒子,麻利地打開,從裡面出一支雪茄,畢恭畢敬地遞上去。
隨後又急忙掏出zippo打火機替大人物燃著雪茄。這一套動作行雲水,一看就是平常的習慣行為,一些小弟的心裡就想:他媽的,看看人家過的什麼子!
大人物扔掉手裡的雨傘,盤腿坐在司機的背上,悠哉悠哉地著雪茄。煙霧繚繞中,一雙喜眯眯的眼睛越過人群,掃在雷哥臉上。又看向一邊的上官菁菁,再看向溫如雪。
“嗯!這個妞不錯,成型,我喜歡。”大人物彈著菸灰,如同欣賞一件玩物看著溫如雪。大人物說:“喂,那個穿小西裝的美女,說你吶!多少錢?”
“什麼?”溫如雪問。
大人物笑說:“我說你開個價,我包你。”溫如雪目瞪口呆,口登時竄起一股惡氣,不過她真的是涵養功夫了得,臉上儘管肌牽動了一下,但馬上又微笑了起來:“哼哼…我說的出,你未必給的起。”大人物饒有興趣的說:“噢?你倒說說看,十萬夠嗎?”上官菁菁大笑起來:“十萬!?一年十萬?一個月十萬?你以為是菜市場買白菜…”
“不不不,”大人物晃著雪茄說“一晚,一晚上十萬。”***一句話扔出來,眾小弟紛紛倒一口冷氣,一晚上十萬塊!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有人拼死賣活工作一年也掙不了十萬,而有些人竟然可以脫口就開價十萬,為的只是和女人玩一個晚上!隨意的樣子,彷彿就是菜市場裡拿零錢買頭大蒜。
大人物說:“女人嘛,玩一次就夠了,要是一個月、一年都對著你,那還不得煩死?只要一晚,簡單隨意的玩一玩。我開的價格你還滿意吧?”對給他撐傘的人說:“一會把我的名片留給她一張。”
“是。”那人應道。
“不用了,”溫如雪笑著說“您的名片還是留著給別的女孩吧,我不需要,謝謝。”大人物笑著說:“呵呵…跟我裝純?等我騎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再表演你的純情吧。”溫如雪嘴緊閉,鼻子裡深深氣,火氣已經實在忍無可忍。
“哈哈…雪兒,息怒息怒。”雷哥衝溫如雪眨眼說,隨即轉身走向大人物。
大人物見雷哥走過來,竟然笑盈盈的從司機身上下來,又問助手要了一支雪茄。這個剛才為了一滴雨水滴在身上就不惜讓司機趴在地上當板凳的大人物,這時,竟然把胳膊從雨傘下伸出去,手裡拿著雪茄,揚在雨中,等雷哥過來拿。
雨水密密麻麻滴在衣袖上,他也不管不顧。雷哥走近,伸手接過雪茄,微微一笑,說:“受寵若驚啊。”大人物又撿起之前丟在地上的雨傘,親自遮在雷哥頭頂,還親手拍拍他肩膀上未被收的雨珠:“世界一的雪茄,一百多美金一支。”雷哥拿起雪茄湊在鼻前聞了一聞。閉起眼睛,後仰著脖子,無限享受的樣子。
“怎麼樣?香吧?”雷哥睜開眼睛,嘴角一翹:“臭,世界一的臭!”大人物倒也不覺得意外,笑說:“洪雷啊洪雷。
其實我有時真的佩服你的。”拿過助手遞來的打火機,親自為雷哥點。
“我不菸,”雷哥搖搖頭,手腕一抖將一百多美金一支的雪茄扔在雨地裡,說“說說看,我怎麼讓你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