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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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她,如同藏在厚厚椰子殼裡,柔易碎的椰子般的她,讓他看了眼。
江水音的心頭像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而且,她的心還被拿起來再砸了一次。
更可怕的,是像雷打中她虛弱的心臟,過強的電讓她心律不整,連呼都亂了。
“申屠…”被深深凝視好可怕好麻煩,她得要說些什麼,好讓她不被人看出手足無措。
她不喜歡這種覺!
正當江水音心裡小鹿亂撞,腦子也亂烘烘之時,申屠麒給了她一個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的笑容。
她初次明白,原來男人才能有那麼溫柔,令人眩目的笑容。
“水音,這是你第一次和我提到你自己。”申屠麒開心的說。
他已經許久沒有和一個人這麼接近的覺,尤其在歷經和邢定燻的婚姻無言的結束之後,他的動容不是任何人能夠體會的。
近乎貼近,兩個不同個體之間,最近的距離,像是彼此眼睫都能碰到的距離,江水音的瞳仁像她淡的髮絲,是淺棕的,而她微張的,也像是她的髮絲,好軟好軟…
溫熱的呼吹拂在對方臉頰,藏在她髮絲底下的,原來是一副和她禮服同系的玻璃水滴耳環…
他喜歡這樣子捧著她的臉,在她吃驚的時候,深深的觸碰著她,然後在她驚訝而大睜的眼裡,看見她的情是那麼的熱…
如果他沒有瞥見自己手指上白金的冷酷光芒,或許,他會一直和她沉下去…
可是,就像楚琉璃說的“真心”兩字除了下定決心,還需要付諸行動,不只要對得起她,還要對得起自己…
申屠麒抬起臉,內心湧現一股力量,讓他去面對深鎖在保險箱中的東西。
因為滿足,也因為到往事終於成為過去的一部分,在黑暗中,男人再度為怔在當場的女人,綻放了一個微笑。
這條路像是沒有盡頭,也許這一次,他和她的人生路會合之後,也能這樣無限的綿沿下去。
他的笑容讓江水音看得目眩神,心蕩神馳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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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音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了5“h,who、when、where、why、what和how。
是誰,在何時,何地,基於什麼動機,做了什麼事情,以及他是怎麼做的。
以上口訣是分析和邏輯訓練的最基本原則。
是誰?申屠麒。
在何時?十一月,一個發表會結束,她喝了兩到三杯紅酒,他喝了一懷馬丁尼的夜晚。
何地?車來車往,市區裡南北向最重要的一條大馬路上。
基於什麼動機?如果她知道,大概就不用分析了,到底那些分析宗師,為什麼會將這個蠢問題放在這裡?
做了什麼事情?按照主觀和客觀的情況看來,那是一個很短很溫柔,但讓人到現在還會害羞到不能自己的吻。
以及他是怎麼做的?很抱歉,她當時呆住了,六神無主的那一種,所以並不明確記得他是怎麼做的,連她怎麼回到家,她都不太清楚。
江水音搔了搔頭,將臉埋在溫暖的衣裡,想要像在格鬥比賽時,發了瘋一樣的大吼。這一個月來,她用盡所有她知道的分析理論,然後又回到這個最基本的原理,她還是完全不清楚,到底那一晚申屠麒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