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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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在位子上打量著，不過最重要的是那裡，應該和畫中的一樣好吧。之後，我脫下鞋襪，再把西褲也脫下來。

“哦！

…

真的…”女生群中再出現了聲音。在這麼多女生面前只穿內褲，實在尷尬得要命，這時我雖然知道不可以停，但還是猶豫下來。

“猛君？”美惠子對我說，她面上的表情很專注，比上次更加專注，彷彿我只是花瓶水壺等死物，沒有了上次那種尷尬與好奇，因為已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體的關係吧。

但是其他的女生全都死命的盯著我的褲頭，雖然有些人不好意思似的掩面，但是我還是看到她們手指中間的好奇眼光。啊！拼了，我一下子把內褲脫掉，完全沒有停止。

“譁…譁…真的、真的脫了…”愛。

“好小…男生的那裡完來這麼小的…”美雪。

“真失望！”志美。

“看來不過比小孩子大一些。”麗子。

“好了，大家安靜下來。”由希子老師控制著全場，而一直在一旁專注觀看的加納涼子第一次說話了“第一幅作品先用美惠子上次的畫內的姿勢開始。”涼子的語氣沒有其他女生的好奇和驚訝，一副專業畫家的樣子。

“好的，涼子前輩。”美惠子尊敬的說，之後在美惠子安排下，我再擺出了上一次的姿勢，值得我安的是，我那小兄弟現在沒神沒氣的下垂著。

在這麼多女生面前體已夠不好意思和糗了，幸好它沒有和我作對。至於女生中有男經驗者的失望神情，我就不顧了“老師，大和同學那話兒都放軟了，和美惠子同學的作品不一樣呀！這次我們畫的不是起中的男嗎？”志美帶著失望的口氣對由希子老師說。

“是的。美惠子同學，拜託你了，不然便沒有必要特意在美術部舉行的意義了。”

“我知道了，由希子老師。”等等！拜託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美惠子走到我的正前方，伸出她白白的手，捉著我那不爭氣的小鳥。

“這…美惠子…”美惠子的手指富有彈而冰冷，肌的彈摸在我的小鳥上很舒服，而她低溫的體質更帶來額外的刺，雖然在這麼多人之前起實在太尷尬了。

但是體內那不可抗拒力卻不能由我制控，原本軟軟的小鳥，開始變硬充血。那裡變硬之後，就更有覺了“看，南你看。起了？”美雪對身旁的愛說。

“不，不要。別再看了。”愛雙手推拒。

“啊…”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總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雙眼最後還是定在了那男上。這，這就是男的那裡，讓女可以懷孕的就是它。為什麼那麼奇怪，那真的是人體的一部分嗎？

“嘿，愛還不是看了。”美雪說。

“不要。”愛羞恥起來，再一次轉過頭。志美看著那起的陽具，以和那些純真少女完全不同的角度，看來很堅，澤也鮮，但是能用多久可是很重要的。看來很有力，肌也結實。真想試一次，志美想到。身體看得熱熱的，下面也有些溼了。

至於由希子老師，也到心中一動，成女的她不自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眼前的體，那不差於成年男的身體卻肯定更有年青的活力。

最近忙於學校的事務，自從和前度男友分手之後，久未有行為的她其實比未有經驗的小女生更不能忍耐。

由希子老師在內心對自己說，身為教師又在學校之內，而且正在處理這種的題材，我不可以有反應的，要認耐。美惠子表面上雖然極之專業，但是其實她也是硬壓下心中的雜念而作的。

這一個月以來的種種想像困擾著她，不知多少次幻想二人親密戀愛之後最後卻變成了三級的畫面。

現在為了證明自己的立場，她把混雜著慾念的愛意壓下，但是其實她也很想增進二人之間的關係。體站在女生群中的我則是難堪極了，恨不得地上有個可以鑽進去。

但是看著那群面紅紅、要看又不敢看的女生眼神，不知為什麼，身體反而更興奮。那些在我身上亂瞄的視線，令我體內的那團火燒得更旺了，這種狀況在進入正式繪畫之後暫時平靜下來。

之後像美惠子和涼子等人都極之專心作畫。內心好像全無念的樣子，而其他女生，則全都為眼前的景象而分心，全都是虛應了事。表現反常的則有二個人，一向壞心眼已極的蒲田反而極之專心在作畫。

當然我不知道她畫的是我重要部位的大特寫，而一向正經而又專業的由希子老師反而神不集中已極，雙眼往四周亂看，又間中才望回我身上，而且她還頻頻轉換坐姿，覺上過了很久，雖然心中被那些女生看得蠻興奮的。

但是長期體的寒意卻打擊著我的本能反應，剛才一直朝天直指的金剛現在已開始放軟下來，這時“美惠子，模特兒的反應好像不太好，你去矯正姿勢罷。”一直以極之專業的眼光，心神完全放在研究和繪畫肌線條美的加納涼子說。

“是的，涼子前輩。”美惠子放下炭筆走過來。志美和老師都沒有說話，但是其實她們各自有不同的反應。

志美是表裡不一，這種事其實她期待已久了，而由希子老師，則是專心在和身體的反應作戰，她其實想中斷作畫到洗手間洗個面冷靜一下。

但是又覺得那樣反而顯得心中有鬼似的，所以才作罷。美惠子再一次握著我開始放軟的小鳥，在她軟柔冰冷的手指的來回擦拭和按摩之下，小兄弟在再一次起。

沒經驗的少女為這富於變化的男象徵而驚訝，有經驗的則再次無比專注的看著我。在習慣了尷尬的氣氛之後，我很享受少女們那驚訝與好奇，害羞而又看不敢看的眼神。

現在我全心放在享受美惠子溫柔的服務。下身傳來舒服的快，同時體內的一團熱火愈燒愈熱。美惠子此時把另外一隻手也放到了我身上，右手手指扣成環在陽具前端頻密吐，左手的手指則輕輕力按摩陽具的下半端和兩粒蛋蛋。

美惠子雖然是以專心於藝術的態度來作，但是對戀慕的人的親密行為，使她不再在意別人的眼光，專心為自己所愛服務。再一下下就停吧，雖然內心一再這樣對自己說，她卻沒有停手。美雪和南這等純真少女看得面紅耳赤，連話也說不出口。至於涼子，則略看了看手和男的動作，再確認完其形狀之後。

就把心思都放到大和與天野的面上。大和同學的面上略顯尷尬而又相當興奮，想停止又罷不能的神情和天野面上發自內心的思念和害羞下的大膽表情卻更加引涼子的作畫。志美已經看到把一隻手放到陰部上加以按摩了。

而由希子老師雖然覺得似乎過火了些而想叫美惠子停止，但卻叫不出來，被眼前的鏡像惑了，太了，我終於忍不住，到下體內的熱情急速而上，在快的干擾之下，我也無意無力阻止。

白濁的飛向前方，把美惠子清純而專注的漂亮面孔灑得一臉都是。糟了！

“呀！”美惠子在內心喊，這不是因為被打到而覺得汙穢。陷入自我以為的戀愛中的她不會討厭自己情人的一切。她是為自己一時失去自制而喊的，本來也有打算可能會這樣做的，但是那也是等由希子老師吩咐，在作畫的最後才可能會做的。

現在這樣，不就變得自己是單純為愛慕出火的行為了嗎？

“譁！”美雪和愛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對她們來說實在太刺了，尤其是可讓女懷孕的華居然噴得清純的美惠子一臉都是。

“啊…”由於大家都被大和與美惠子的動作所引，沒有人發現志美在自，但是她也同時達到高了，好刺，想不到那個美惠子這麼大膽。

而由希子老師則在內心大喊一聲不行，是對美惠子的行為破壞了整個作畫要求藝術和專業的連貫行為，也是對體內再也壓制不住了的快。

“砰！砰！”有幾個女生坐不住掉到了地上，看來她們也同志美一樣，在大家不發覺的情形下手。在座的女生不是看得面上害羞紅，就是興奮得氣連連。

“呀！對不起美惠子，我不是故意的。”在這種場合得美惠子一身汙穢，我已顧不得別人的眼光，想替美惠子抹乾淨，手邊卻沒有紙巾。

“不緊要的，我沒有介意。”美惠子對我不在意的一笑。她現在是介意自己的一時分心，把強調自己作畫的專業的行為破壞了，現在如何向同學們解釋呢？美惠子由裙袋中出紙巾，一面擦掉自己面上的，一面這樣想。

“由希子老師，我看乾脆改一改題材，由我和大和同學做愛，讓我也做模特兒，這樣不是更有刺嗎？”蒲田志美終於忍不住打破了在藝術邊沿作畫的界限線，作出了這充滿自己慾的情建議。她這震撼的發言令全場的所有人都震動了。

我自然驚訝於她這一直看來都是充滿偏見的人，居然會對我有興趣。

“開玩笑，你是什麼意思。不要蔑辱了藝術。”美惠子怒極，一直冷嘲熱諷充滿敵意的人。

原來背後其實是對大和同學有興趣使她覺得自己上了一個大當，而且她還想對自己有意思的人橫加手。

“滿面的人說什麼藝術？你不是說你們沒有關係的嗎？那大和同學可以為藝術而犧牲，難得我這女生主動願意犧牲？你們美術部的人反而不歡嗎？”志美不知羞恥的說出了她為了追求自己慾望的滿足大膽的發言。

美惠子一時被她說得面紅已赤有口難言，又羞又怒又恨，連忙拿出了化妝鏡把餘下的清理掉。

“志美同學。你願意做模特兒，老師也是很歡的，但是以做愛作題材，實在是超乎高中生可以容許的尺度。

學校也難以接受的，我也無法說服家長，你若是真的願意做模特兒，那改天吧！”神老師在這刺之下，終於由慾念中清醒起來。

恢復老師的身份，阻止志美搗亂的行為。

“那老師是說，是大人就可以作畫了，那以大和同學的身體來說，沒有人會說他是小孩子吧！至於我，以這身材來說，說我是小孩不是太失禮嗎？”

“還有當身體發育成，自然就要有需要有慾？滿足自己身體的本能有什麼不滿？將這種天賦的需要描繪下來作為藝術作品又有什麼不對？”志美大膽的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