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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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旅遊歸來,累趴鳥…丫頭錯了,這章還不能完結東陵卷,估計還有一章…t。t,晚上還有一更哈,親們投投推薦收藏收藏吧~最好還有評論,貌似最近在搞活動,發評論有機會得龍珠去獎?嘿嘿,貪心滴某丫下潛努力碼字ing=====謖合殿,美其名曰殿,實際上也只有兩間廂房的大小。中文網狹窄的空間沒有窗口,陽光被厚重的木門堵著,照不進正堂,暗沉得讓每一個到來的人到心慌。
平時除了打掃衛生的僕役,本來也沒多少人會來。畢竟名字莊嚴至此,誰想到只是剛好體現了皇宮中無數陰暗面裡極具代表的一部分,私刑。
宮規本來是不允許私刑出現的,只可惜謖合殿是個例外,因為這裡本來就是用來動私刑的地方。
琉璃珠釵別在高聳的飛鳥髻上,細小的晃動,讓鳥嘴叼著的細長金鍊相互碰撞,會發出炫目的亮光。傅玉階瑩潤的雙手託著一方暖爐,妖媚的鳳眼舒服地眯了眯,很是享受。旁邊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剝好葡萄,親自送入那張微微翹起的紅中。
那是隻有通體舒暢時才會自然出來的愜意,彷彿她站在她眼前的是京城最有名的戲班“錦繡園”表演的是戲班裡的臺柱梨落,而不是用鐵針,指夾組成的刑室。
不大的房間裡,正中站著幾個年老的宮婦。滿頭白髮,一臉陰毒。她們體會了一輩子的宮廷寂寞,親人都差不多死絕了,沒死的也看不到,更不可能有機會懷上孩子。於是這些老婦的思想在某些方法已經近乎變態,折磨人是為數不多能夠讓她們覺得舒坦的事情。中文網尤其是年輕宮女們痛苦的嚎叫,不停掙扎的模樣,無異於相當甘甜的美酒。
一天到晚沒有事做,時間都用來研究怎樣才能最大化,最有效率地用刑。千奇百怪的方法,甚至連傷口都沒有,就能讓人一命嗚呼。
“娘娘,她暈過去了。”隔著一層薄紗形成的簾幕,蒼老幹澀的聲音恭敬有禮地稟報。
“招了沒?”
“…還沒。”傅玉階柳眉一皺。芙蓉面上頗為詫異。又隱約出不耐煩:“讓她醒過來。繼續審!”
“譁!”半桶水由上至下淋了滿身。讓失去意思地竹秋韻被生生痛醒。蜷縮著不住顫抖。嘴裡忍耐不住地發出“嘶”
“嘶”地氣聲。
十個指頭直直伸開。經過夾地折磨。每一個都已經腫脹都無法彎曲地地步。嚴重地充血已經讓表皮變得極薄。稍微碰上一碰都痛似鑽心。
身體被飽水地棉袍難看地搭著。看不出傷口。也沒有血跡。但是在袖子外地手臂青青紫紫。上面有無數密密麻麻地小針口。可以想象被衣服下地肌膚也不會例外。
再被高濃度的鹽水一淋,按老一輩宮女的話說:可以痛到讓死人詐屍。
“起來!小小宮女居然敢引誘二皇子!真是不守婦道,**成,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飛上高枝?幸好被二公主及時發現,要不真真給你翻了天去了!”竹秋韻彎曲的身體微微發抖,過了多久,才過了多久?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奮力呼救的絕望,被魯捏的噁心,還有下體被侵入的痛苦…她反抗了,但沒有用!對方是個男人,是皇子,她能怎麼辦…
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走在路上,誰想卻會被突然拖進房間裡面,然後…為什麼就會變成這樣…
“奴婢…奴婢沒有…勾引…”
“賤婢!難道二公主還會說謊不成?”再一腳毫不留情地踹過去,綠衣老婦一雙綠豆眼裡全是陰寒,突然又緩和下語氣:“其實吧,看你著丫頭張得福相,琢磨著也不大是能自作出這些下賤事情的人。現在賢妃娘娘說了,你若乖乖招了是誰指使你地,便可饒你一命,平平安安地放出宮去。”砸了好幾狠以後再喂顆糖果,如此做法總是屢試不的。絕大多數的人在經歷過比死還難過的痛苦後,脫離苦海無疑是個非常大的誘惑。
“沒有人…是二皇子…二皇子…”身體上的創傷遠遠比不過心靈受到的折磨,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什麼樣的絕望能夠比得上被人強暴,比得上自己貞的失去?
左邊的紫衣老婦臉一變,剛想補上一腳,柔媚的嗓音卻在紗簾後響起:“涵陽這孩子調皮,在她二皇子的茶水裡下了藥。你是她的貼身侍女,主子讓你做事你也不好反抗,這些本宮都能夠理解。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你照直說來,本宮雖然會小懲一二,也只是想代胡御女好好管教下孩子罷了。”音調婉綿,帶著極強的惑力。然而字裡行間,卻是完全把涵陽摒棄在皇室之外了。
竹秋韻平時雖比其他下人要來的單純,但是畢竟出身涇西王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尤其在身心俱疲的情況下,頭腦甚至完全清晰起來。
又急又怒,一口氣憤堵在口,讓她突然生出無比巨大的勇氣,努力撐起身子質問道:“娘娘,小姐現在已經威脅不到您了,為何您一定不肯放過小姐呢?二皇子,二皇子對奴婢做的那些事…如果是公主親眼所見,那麼就應該明白真相,為何還要汙衊奴婢?小姐常說,主子是人,奴婢也是人,人人都只有一條命,憑什麼主子的命金貴,奴婢的命就一不值?娘娘,皇子,還有公主,奴婢本來以為都是高貴得不能再高貴的人,誰想為了除去一個小女孩,居然做得出這樣的事…”
“住口!”傅玉階被竹秋韻這一番搶白,氣得滿面通紅:“果然什麼樣主子教出什麼樣狗!好利的一把嘴,本宮倒要看看,你還能犟到什麼地步!”綠衣老婦手早就按捺不住,一看傅玉階鬆了口,忙抄起十幾細長的鐵針就要往動彈不得的竹秋韻身上扎…
“住手!”冷冽而清脆的喝止聲,明明不大,卻好似一道寒風拂過,一干僕婦生生打了個抖。
“誰動她一下,我就要誰一隻手!”瘦小的身影被餘暉拖得很長,從大開的門口筆直地探進房裡,重重疊。鬼魅般的視線,竟沒有一人敢對視,彷彿只要一看,就會被蓄勢待發的毒蛇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