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雙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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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更新晚了,因為前段時間生病的緣故,業都落下很多,所以這段時間要狂補,準備期中考了,不想掛紅燈啊t——-北寮的建築風格整體和南詔有很大不同,生活在氣候溫暖的江南水鄉,人們更傾向於去喜歡緻華美,層層疊疊相輝映,還總喜歡點疏離。北方的人們恰好相反,房屋多緊密相連,就算是獨棟的院落和院落之間也相距不遠,顯得緊湊而密集。
商家堡的房屋結構大致也是如此,只有卷漱小院不一樣,它的格式更傾向於南詔的風格,和主屋,其他院落都離得比較遠,相連的小徑上分季節栽種樹木,多以耐寒的冷繡為主。這屋子本來就是商進宏年少時為討好某位佳人而建,模樣風格自然也隨著準主人的心意,優雅美不糙,還要有點獨一無二的尊傲。
所以,如果卷漱小院生出“一點”噪音,只要不太“嚴重”也是不怎麼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幾個伺夜的丫頭哆哆嗦嗦地擠成一團,手腳團著身子。沒人敢起來點蠟燭,就連偶然幾句話也是努力壓低了聲音。
“那,那究竟是什麼聲音啊…”一人問。
“不,不,不知道。”另一人答,話尾帶有明顯的齒音,咯咯作響。
“好像是,是劈材的聲音,我上次,上次去柴房裡,聽到長工們劈材,就,就是這種聲音…”
“正房裡住地不是。不是…”了口水:“為什麼會半夜劈材…”是啊。為什麼會有人半夜劈材…
四雙眼珠瞪得大大地。下一刻又害怕得包成團。沒有膽量去研究真相。
準確地說。那不是劈材地聲音。而是木頭被真氣或切或擊地聲音。
如果能預見收到如此動地反應效果。她會不會再三斟酌字句。可能。再可能地用婉轉而和緩地言語來闡述呢?
涵陽坐在房子裡唯一完好地一張木凳上。摸著下巴想。順便眯了眯眼。打量四周。替商堡主大概計算一下損失。
一目而盡,滿室瘡痍。
這棟院子是商家堡最好的,配置當然也不低。
酸楊木製成的空高凳,一組六個,一個市價約莫一百五十兩紋銀;中間由紅梨製成的大圓桌,市價估計千兩上下;兩旁同樣由酸楊木製成的八開方窗立櫃,每一個價值都躲不開千兩紋銀上下。
更不用說還有七七八八的古董瓷器,小件一些但同樣價格然的裝飾物件,攏總算起來一兩萬紋銀是起碼地。
對於二兩紋銀就足夠一家四口在一個月裡吃得相當美好的封建社會而言,萬兩紋銀實在好奢侈。
唉,雖然她不是財,但多少有些心痛。不曉得商堡主會不會同意她們賖賬,當然不還是最好。可惜那位堡主眼底帶霜,一看就是不好說話的主,早知道就應該在婆婆飆前把東西都給轉移掉。
總好過,變成滿地殘渣。
桌椅板凳,茶几木榻,但凡手能摸到的,不,準確說是所有目光所能及之處,障礙物通通被真氣劈得稀爛。剩胳膊斷條腿算輕的,更慘地是那張雕工出的品+紅梨圓木桌,整齊齊被內力震成了大大小小數十塊。
塵歸塵,土歸土。
唉,心痛啊。
是真的心痛。
涵陽臉有些慘白,強行調轉真氣壓制瘋狂鼓動地心脈。一收一縮,更加劇痛難忍,更別說她還要分出幾分氣力來抵禦,防止也和那些可憐傢俱一樣被正在暴走的皇甫薔劈成殘渣。
偷瞥了眼右手臂,半指寬的紅線在慢慢移動著,眼看就要越過手肘了。
暗自咒罵兩聲,知道這是皇甫薔的遷怒之舉,刻意引潛藏在她體內地蠱毒。就算明知道會變成這樣,那些點燃引線的話她也不得不說。
婆婆與商進宏一整天究竟談了些什麼,她不知道,回來的時候,神情卻比往更加寧靜。就連提及南詔曾經的秘辛,也沒有明顯的憤怒痕跡。
但是,其實,內心的火恐怕已經燃燒到一個可怕地程度,越沉默,越恐怖。如果不及時洩出來那麼後果只會更加嚴重,格扭曲的人起癲來總是特別地駭人。
涵陽看出來了,所以她不能讓皇甫薔癲,起碼現在不行。
怒的方法很直接明瞭,就是說出事實:現在地你,比不過那個害得你痛苦一輩子的女人;現在地你,不但殺不死她,報不了仇。如果被她現,死的反而會是你;現在的你,什麼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