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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臉貼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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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頓時大變,我又隱晦提及他所收的幾筆賄款,於是他便待我如上賓更有問必答。據劉建生所說,夢舟會所是瑞華大酒店老闆趙武辦的一個私人會所,提供各種情服務,與別的會所不同的是,所有進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最後,劉建生把夢舟會所的會員卡給了我。

而我則承諾不會將他的那些事告訴任何人。寧若煙是去了夢舟會所嗎?她是去享受情服務?還是為客人提供情服務?

第二天便是週五,寧若煙又去了瑞華大酒店,看著她走進通向夢舟會所的通道,我決定進去看看。拿著劉建生的會員卡,順利地進入了夢舟會所,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了房間,按劉建生所說。

在這個房間換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從另一扇門進入會所。如果在會所裡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帶來這個房間。出了房間。

經過一條通道,終於來到了會所內。裡面是一個數百平方米的大廳,類似酒吧,燈光幽暗,在牆邊的幾個臺子上,穿著暴的年輕少女跳著挑逗極強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樣都戴著面具。

除了幾個是一起來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在這個世界上,手握財富權柄而不被慾望所誘惑的畢竟是鳳麟角。

但追求慾望、享受慾望帶來的快樂也是有風險的,所以戴起面具、隱藏身份來尋歡作樂,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

我在吧檯上點了一杯酒,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著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個女的,但應該都不是寧若煙,在那些臺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鐘換一撥。

但個把小時下來,也只有兩個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說實話,那些跳舞的少女姿都不錯,可能這裡的人眼光都比較高吧。

時間快到七點,我有點茫然,客人中沒有寧若煙,我也不太相信她會出現在臺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選,我問謝浩的意見,他也不知該怎麼辦。

突然,音樂聲停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持的話筒道:“各位尊貴的賓客,接下來就到了我們今天情一刻之時。”話音剛落。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期盼與興奮。

“下面,為大家介紹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的嘉賓非常特別,大家不要尖叫呵。”說著,酒吧正面牆上的幕布緩緩升起,在一片極度明亮中,只見寧若煙坐在一張緻的椅子上。

她穿一身天青的旗袍,顯得氣質高雅、風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滿著巨大的誘惑。周圍有幾個人輕聲叫了起來,並有人小聲叫出“寧若煙”的名字,還有人說“沒想到是謝鐵山的老婆”寧若煙平時雖不喜歡拋頭面,但海州市還是有不少人認識這個出名的大美人。

“媽!媽!”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我心中也象壓著巨石一般,呼都有些不暢,雖然寧若煙是仇人的母親。

但我從她身上受到從沒受到過的母愛,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場。隔著寧若煙的玻璃是單向的,我們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們,否則她看到一群戴著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會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來了:“各們尊貴的賓客,相信很多人認識我們今天的表演嘉賓,今天她將給大家帶來名為“美女與野獸”的彩表演。

在表演之後,嘉賓中對她興趣的,也可親身體驗。可能有些人有顧慮,大家請放心,我們夢舟會所提供的服務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大家請看。”說著。

在一塊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現了寧若煙的身影,她站在一張寬大辦公桌前,對面的正是那高大魁偉的主持人。

“想好嗎?”主持人道。寧若煙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主持人拿起一張紙道:“我再重複一下,你自願到夢舟會所工作,時間為三個月,期間必須服從會所所有安排,包括參加各種表演及為客人提供服務,每月薪酬十萬元,每進行一場表演或服務一個客人另加一萬元,明白了嗎?想好就籤吧。”看到這裡我大致明白了,這個夢舟會所的幕後老闆應該是秦陽文。我打了秦修凡本來是要判刑的,寧若煙求秦陽文放過我,而他提出的條件是要寧若煙來夢舟會所工作三個月。

秦陽文這是和謝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變態,竟要謝鐵山的老婆當三個月女才肯放過他兒子。寧若煙簽了之後,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經簽了,我就當你第一個客人吧”說著掏出一萬塊錢扔在桌上。

然後大步走到寧若煙身後,一下將她壓到在巨大的辦公桌上。寧若煙驟然受驚拚命掙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鐵鉗一樣令她無法動彈。主持人獰笑著將她裙子了起來,狠狠一掌扇在股上道:“別動!你還當你是誰,簽了這個合同,你就是這裡的雞,還動!小心老子把你股打開花。”在絕對的力量與暴面前,寧若煙嗚地哭了起來,在哭聲中,內褲被剝了下來,主持人脫下褲子,碩大的陽具惡狠狠地刺進雪白雙股之間,飛快地起來,謝浩看著自己母親被姦,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咒罵著。

可是叫喊聲音再大,也只是讓悽慘變得更悽慘而已。周圍男人看著這一幕,變得更加興奮熱烈、更加躁動不安。

誰都明白,堂堂謝鐵山的夫人絕不會因為幾萬塊錢出來賣的,其中定有緣由。與那些年輕女孩相比,寧若煙雖然美豔卻已青不在,但讓男人到興奮的不止是女人的身體,還有想象中的故事。過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讓大家見笑了,下面開始令人熱血沸騰的表演吧。”話音剛落,寧若煙所在的房間大門開,三個黑人男子走了進行,他們赤身體,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頭上分別頭戴著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獸多過像人。

觀看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呼,寧若煙是那種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美人,當被那幾個黑人圍在中央時,強烈的反差令人相當震撼。幾個黑人架起寧若煙,擺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開始肆意地侵犯著她。

謝浩嘶啞的吼聲在我腦海中迴盪“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媽,快把玻璃打碎,把他們趕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嘆了一口氣,不說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還沒動手,就會被保安給抓起來,這樣盲目行動,不僅救不了寧若煙,身份還會暴

當然寧若煙是謝浩的母親,如果換了裡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許真會衝動去砸玻璃的。我安著謝浩,安的話語連我也覺得蒼白無力,但無論他怎麼說,我都沒按他說的去做。

很快,寧若煙身上的旗袍雖沒被扒掉,但房、私處都袒出來,幾個黑人應該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觀看,所以辱她的方式誇張變態。寧若煙顯得驚慌失措,微弱的抗爭本阻擋不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的臉龐更顯楚楚動人。我想在這一個月裡,她已經被不少男人汙辱過了,但以這樣恐怖的方式應該還是第一次。

她的緊張、恐懼、羞恥、痛苦種種表現,都將給予給觀看的男人們巨大無比的刺,雖然大家都戴著面具,看不到容貌。

但從身材還有出的手腳看,絕大多數都已上了年歲的,五、六十,甚至還有更老的,對於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有時普通的男歡女愛已不起他們的慾火,他們需要更強烈的刺

就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寧若煙跪伏在地,雙手被一個橫跨過身體的黑人反扯在身後,小小的手掌攏住如驢鞭般的物件上下動。

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著,若兒臂的陽具進了她的嘴裡,她將自己櫻桃小口張到極致,才勉強容納進那大得嚇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後黑人手握著陽具,那如黑樣的東西不停擊打著她雪白的股。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渾身熾熱難擋,慾火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無比的乾舌燥,我讓服務員拿來杯冰鎮果汁,一飲而盡,但慾火卻越燃越旺。

我這是怎麼了?我甩動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寧若煙雪白的體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幾個黑人做足了前戲。

在巨大無比的頂在寧若煙溼潤的花口時,我腦袋轟然作響,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燒,我情不自地站了起來,隱隱聽到謝浩拚命地地叫著什麼。

但我已經聽不清楚。我象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站在擺滿美味佳餚的櫥窗前的漢,臉貼著玻璃,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渴望與貪婪。事後回想起來。

寧若煙被幾個黑人姦我多少還有些印象,巨大的黑的陽具是如何一點一點刺入她的陰道,在猛烈地撞擊下,她赤的身體猶如舞蹈一般劇烈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