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巴比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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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出來之後斐濟早就等在外面。見到天佑之後急忙問道:“怎麼樣?”天佑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們的教皇執意要動戰爭。對了,給對你們國家不太瞭解。您能不能簡單的給我介紹一下你們國家的展史。包括聖教。給我詳細的說說。我對你們這裡的事情多少不了解。”
“馬其頓帝國已經有一百多年曆史。我的爺爺是偉大的亞歷山大大帝。他足智多謀,雄才偉略,驍勇善戰,在統治馬其頓王國的短短十三年中,以其雄才大略,東征西伐,領軍馳騁歐亞非三大陸。而聖教時教皇曾經在最危及的時候救過我的爺爺一命。從此爺爺就成為了聖教教徒。而且站爺爺東征西戰的一生中聖教也是頻頻出手,幫助父親剷除異黨。解除暴亂。甚至直接出兵去消滅敵人。父親立國後就尊稱為聖教。說來其實十分的簡單。聖教經過一百多年的展已經遍佈全國。他們這些年一直在剷除異教徒。”說著就伸手一指。
天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就看見了遠處的一個小島上有兇兇的打火燒起。斐濟笑道:“那裡就是聖教的刑場。每天都有異教徒在那裡被活活的燒死。聖教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比皇權還大。每一任的帝王都必須經過聖教同意才能加冕。說白了,馬其頓帝國其實掌握在聖教的手裡。我只不過是重重面子,一個擺設罷了。他們不高興。隨時都可以罷免掉我。爺爺去世後已經換了八個君王了。一直換到我父親那裡才停下。父親只有我一個獨子。所以我也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王位。”說完就嘆口氣。言語之間多有對聖教不滿。怕是他也只有能跟天佑說說了。
天佑努力的回憶著自己的學過的那一點點的世界歷史思來想去。若是這裡是馬其頓帝國。那麼那麼信奉的應該是希臘諸神。也就是宙斯集團的。怎麼這裡跑出來的聖教看不出來跟宙斯集團有任何的聯繫。若是三清是真的。那麼宙斯也是真的。難不成宙斯也成為異教徒在那個島上被活活的燒死了?那不成了笑話了。
天佑於是問道:“這聖教信奉的是什麼?難道還是宙斯?”斐濟急忙捂住天佑的嘴道:“不要亂說。小心那些人那這個做文章。聖教信奉的是創世神。聽老人們說很久以前我們這裡是信奉宙斯的。但是隨即創世神出現之後宙斯也就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野。已經幾百沒有看見他們顯聖了。倒是創世神這些年頻頻顯聖。我們這裡也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天佑點點頭。對著離開大概有一個瞭解了。只是現在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不了自己的推斷。若有證據至少能夠證明他們若是魔族的一支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教皇要不惜代價去幹掉魔族。因為魔族知道他們的老底。這件事若是宣揚出來估計他們的好子也就到頭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教皇今天為什麼一見到自己本來有一堆話要問自己的,但是最後只是說了寥寥幾句。因為自己身上有魔族的血統。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若是順著這個猜想下去。一切都刃而解了。
天佑跟斐濟兩個人回到了王宮中。凱瑟琳非要鬧著回家鄉看看。天佑看著她一臉的可憐樣子實在是不想掃她的興致。於是讓辛巴特准備上馬車。然後一行人在三千多的龍騎士護衛下浩浩蕩蕩的巴比倫城外飛去。凱瑟琳的家鄉在距離巴比倫不遠的一個小鎮上。家裡的莊園還在。只是因為舅舅已經死了。所以也沒有人來打理。
等眾人抵達這裡的時候頓時嘆一番。這裡四周都是成片成農場。而農場之後是草地森林。鬱鬱蔥蔥的彷彿人間仙境一般。凱瑟琳吩咐辛巴特他們回去。帶著這麼多龍騎士來影響自己回家的心情。辛巴特當然是十分的聽話。轉身就飛了回去。而剩餘眾人向凱瑟琳的莊園走去。莊園靠海的一座城堡。城堡規模不大。但是修建的異常的別緻。只是院子裡的草木因為沒有管理而荒廢了。四周的人們聽說凱瑟琳回來紛紛的聚集到了一起。凱瑟琳的舅舅是這裡的侯爵。他們也只是這裡的僕人。而且是終身都是僕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推開了城堡的大門慌張的跑了出來。這個人名叫約翰遜。以前是凱瑟琳舅舅大管家。負責這裡莊園的所有事情。長的倒是一臉的忠厚像,只是那兩撇八字鬍十分讓人討厭。
凱瑟琳笑道:“大家都散去吧。該忙什麼忙什麼。從今年起。我們的地租只用給兩層。”頓時這些農奴們那叫一個開心。紛紛的奔走相告。
凱瑟琳對著管家約翰遜笑道:“為什麼不給這裡收拾一下?”約翰遜臉一沉道:“尊敬的小姐。這裡又不是你的家。我出來見你只是出於禮貌。你不要得寸進尺。老爺死前已經立下了遺囑。如果他有什麼閃失。這裡的一切都給我來掌管。您若是想住幾天,我也是不反對的。只是房錢一分也不能少。”凱瑟琳頓時就怒道:“你這個狗奴才。拿出來遺囑我看看。若是真的就算了。若是假的我飛要殺了你。”約翰遜摸摸自己的八字鬍道:“小姐。請您說話尊敬點。若是你無理取鬧我可要叫稽查來了。”也就在這個時候辛巴特頓回來了。辛巴特估計都沒有回到巴比倫。半路上越想越不對。這麼大好的機會不留來實在是可惜。於是有翻身回來了。
約翰遜多少見過一些市面。辛巴特身穿的黃金鎧甲只有在教廷任職的人才有資格穿。而且看上面的軍銜還不低。急忙走出出來跟辛巴特行禮。而辛巴德也不搭理他走到了凱瑟琳的面前道:“在莊園真不錯。原來是你舅舅的?”約翰遜頓時臉就變了。急忙笑道:“現在是小人我的。老爺去世之前有過遺囑,您看。這位小姐非要回來住。我只是收他一些住宿費而已。她就不願意。要殺人放火的。”辛巴特接過遺囑看了一眼。然後隨手就把他給撕掉了。然後笑道:“假的。”然後轉身對著身邊的下屬道:“把他送到監獄去。就說他欺詐主人產業。”約翰遜頓時就傻了。一把抱住了辛巴特的小腿道:“偉大的將軍,我是冤枉的。那真是老爺的親筆信。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辛巴特皺起眉頭道:“你敢侮辱聖教?來人啊。把他按照異教徒給聖教教廷。”說完一腳踹開他帶著眾人向裡面走去。約翰遜剛要再喊什麼直接讓辛巴特的手下給打暈了。
一推開了城堡的大門。大廳裡有十多個女子**著身子躺在地毯上。家裡酒氣沖天。顯然是這個傢伙很會享受生活。眾女紛紛的退了出來。而這個時候鎮長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辛巴特怒道:“這裡面是怎麼一回事?還不去帶人給我收拾了。今天來的都是貴客。小心你的腦袋。”鎮長叫亞提。是一個胖子。這才急忙讓身後的隨從進去吧那些女人給趕出來。然後親自帶著傭人進去打掃。不一會的功夫這裡終於恢復了原樣。眾人進入了城堡中好奇的四處亂看。城堡中到處都是成套成套的鎧甲。而牆上掛滿了各種的佩劍。顯然這是一個武將的家。大廳一角有一個吧檯。後面是酒架。只是上面已經沒有酒了。
鎮長跟辛巴特不知道再那裡說什麼。而凱瑟琳已經飛昇去了三樓。眾女坐在沙上說說笑笑。而天佑好奇的上了二樓。二樓有十多個房間。凱瑟琳在最邊上的那個。天佑一推門進去現凱瑟琳站在窗邊看著外面風景。這裡跟其他的房間不一樣。因為這個房間是城堡一角。所以兩面牆上都有窗戶能看見外面的浩瀚的大海。視野比較開闊。一陣陣的海風面吹來空氣中瀰漫著大海的氣息。十分的愜意。
而凱瑟琳手中拿著一本畫冊。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天佑不知道畫冊是什麼東西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安她。這女女自從跟自己每天說說笑笑。格十分的開朗。跟男孩子一樣。大概是回到家鄉看見了一些東西想起來那些已經死去的人。人之常情。天佑剛剛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凱瑟琳擦著眼淚埋怨道:“你一點都紳士。沒有看見有個美女在哭。也不知道找東西給我擦一擦眼淚。”天佑掏了半天也沒有個擦眼淚的東西。凱瑟琳直接抓起天佑的袖子蹭了蹭道:“這個就行。”天佑皺起眉頭道:“這是蜀繡。很貴的。”凱瑟琳怒道:“你這個人真是吝嗇鬼。不就是一件衣服。看你摳門的。你跟別人打架那天不撕扯一件半件。聽管家以前抱怨你的朝服別人一年才一件。你一個月就要十多件。你才是敗家老爺們。”然後撲哧笑了出來。
不一會凱瑟琳下了樓。開始吩咐女僕們準備午飯。下午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在討論去外面遊玩。說是對面山上有上古神廟遺址。一定要去那裡看看。而天佑卻呆在一邊靜靜的思考著關於聖教的事情。
吃過午飯之後一行人向西面臨海的山上跑去。這坐上名叫神山。因為山上都是神廟而得名。天佑也跟在這些女人後面。一陣陣的海風吹來。天空湛藍的如同水洗一般。十分的愜意。不一會功夫到達了山頂之後就現了一座已經破敗的建築群。
這一片的建築十分的宏偉。四周有堅固的防護牆壁拱衛著的這座城池。堅固的城牆築在四周。自然的山體使人們只能從西側登上這裡。高地東面、南面和北面都是懸崖絕壁,地形十分險峻。裡面有大型的神廟建築十多處。這些神廟現在大多已經只剩下了一些石頭構架。神殿大多是圍柱試結構。一般的柱子都有三四米細。有的有五六米細。高低也不同。不過最低的也有七八米。高的有十多米。有些還成排的矗立在那裡。有些還支撐起巨大的房梁。不過下面碎石成堆。荒草叢生。
昔的壯觀華美,如今只餘斷壁殘垣。有些神殿廟頂屋蓋無存,內裡空空如也,神像不知所蹤,地面到處坑坑窪窪,牆躺著坍塌的牆石殘柱。亂石嶙峋間惟有那幾大理石柱依然擎天而立,依稀可見當年的輝煌,卻也盡是往煙塵了。
凱瑟琳道:“馬其頓帝國建立之後聖教就開始讓人拆除這裡的神廟湧來修建天恆大教堂。我們也不知道這些神廟以前供奉的是一些什麼人。”天佑知道這些神廟以前供奉的應該就是希臘諸神宙斯系統。但是後來應該是被所謂的聖教給消滅或者封印了。他們拆除這些神廟就是讓人們忘卻這些神的存在。然後通過血腥的屠殺異教徒毀屍滅跡。所謂的殺人滅口,斬草除罷了。若自己是聖教也必然會這麼幹。只是現在摸不清聖教厲害。但是總比自己想的要強大許多。既然是神了多少也應該有些實力。總不會是個擺設的。
就在這個時候天偶突然現了一個詭異的身影。天佑瞬間追了上去。這裡視野開闊也只有他一個人。不現他還有鬼。這個人奔跑的度十分的快,但是再快那裡們快過天佑。兩個人瞬間鑽到了一個神廟裡面。然後這個人停下了腳步。看他的身影應該是女人。雖然身穿黑斗篷。但是那火辣的身材已經深深的把她出賣了。都不能說是凹凸有秩。而是呼之出。彷彿衣服本就包裹不住隨時都有撐破衣服的可能。天佑上下掃描了一眼於是氣十足的笑道:“美女。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把自己裹得跟跟重傷一樣。來把頭罩給大爺摘下來。給大爺笑一個。大爺要是開心了今天就放了你。若是惹的大爺不開心了。嘿嘿。”本來天佑以為這個女人被自己追到這裡沒有去路。必定會跟自己動手。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慢慢的摘下了頭上的面罩。然後對著天佑笑道:“你都不認識我了,義忠王。我還沒有謝你不殺之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