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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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不再泛青的紅潤臉和炯亮有神的明眸看來,毒已經全部清除,五個多時辰的昏睡也讓他體力恢復,她終於放寬心,對他嫣然一笑。
“肚子餓了吧?我去叫——唔…”他的吻來得又狂又急,像是想將她拆入腹般,連息的機會都不給。
常相思不掙扎,恍惚地合上濃密雙睫,任他健的雙臂緊圈住她柔軟的體,深情狂肆地吻著她額間、眉心、鼻尖,在她羞燙如火的嬌顏落下無數似雨的細吻,再重複吻上她嫣紅辦。
左永璇急躁索求,聽著她嬌柔的輕,品嚐著她櫻的甜,覺她溫熱的身子在他懷中輕顫,只有如此才能真真切切受她確實存在,而非是復一的幻境。
熱情來得又兇又猛,常相思身子微顫,戚覺他厚實的大掌正未隔寸縷地燙著她際,舌尖宛如蛟蛇,在她口中滑溜擺盪,勾得她神魂顛倒猶嫌不足,還一路順著她細白的頸項往下滑行——“這是什麼?”常相思睜開離水眸,循著他的視線望向自己,這才發現自己上身的衣物下知何時已被褪至際,若非纏布密實地裹住,此刻早已光大洩。
“難不成,你一直扮成男子混在軍營裡?!”仔細看清她身上穿著的男人服飾,左永璇滿腦的旎念頭頃刻間被這可能打得煙消雲散。
“相思,莫非你一直在我身邊?”
“嗯。”她點點頭承認。
“還好當初我決定這麼做,才能及時為你解毒,否則你要是有個萬一,我永遠都原諒不了自己。”左永璇將她摟入懷中。一想到她竟然為他不惜混入向來厭惡的男人群,還來到如此危險的前線,這些子來對她不告而別的所有怨懟瞬間消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告訴我,你沒上戰場。”他將她稍稍推離一些,緊張兮兮地將她仔細看了又看。
“我真該死,你就近在咫尺,我竟然沒找出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欺負——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是以軍醫的身分混入營裡,沒上戰場。這傷也是小事,你別大驚小敝。”她想縮回手,卻被他捉住不放。
“誰傷的?我要把那該死的傢伙幹刀萬剮!”從包紮的範圍看來,肯定不是針刺那種小傷。
“我就是那該死的傢伙。”看他把她指上小傷看得比自己肩上的箭傷還重,常相思心窩暖暖的,明白他真是把她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而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不過是一點小傷,別多問了。”她不想說出是為救他才割傷手指,讓他自責。
“讓我幫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恢復如何。”
“沒事,我現在壯得像條牛。”他皺眉端詳她。
“倒是你,又消瘦下少。告訴我,分開的這些子你都是怎麼過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發狂?一想到你可能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謊言遭遇不測,我真的好幾次都想下令處死鳳儀——”
“莫須有的謊言?”她聽出似乎有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的大秘密。
“什麼謊言?你口中的‘鳳儀’指的是鳳儀公主嗎?”提到這,他不出苦笑。
“什麼謊言?就是你看似明,結果卻被鳳儀一番鬼扯欺騙,竟然中了她的計,就此不告而別。”
“我中計?”她有些想哭,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難道你爹孃嫌棄我的出身,你因此和他們決裂,王妃氣得一病不起,終以淚洗面——”
“都是假的,我爹孃巴不得我早將你娶回才是真的。”他輕捏了捏她鼻尖,溫柔地笑。
“別忘了,我打從十三歲時初見你,就已向他們宣告要娶你為,當時他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允諾將來婚事由我自己作主,現在才來反對豈不奇怪?”
“可是…”這意料之外的消息讓常相思不知該不該全然盡信。
“雖然你早跟我這麼說過,但他們貴為王爺、王妃,怎可能毫無門第之見?”
“門第之見?”左永璇的笑容有些古怪。
“要比起門第,那你比我娘好上不知千百倍,我爹知道你如此‘平凡’,不曉得有多慶幸,直說他這些年來努力積善總算有回報,可以放下心上大石,不必擔心將來媳婦會跟著婆婆一起添亂了。”她越聽越惑。
“我不懂,我明明聽說王圮是榮陽王之女,怎麼出身會不如我?‘媳婦跟著婆婆添亂’,指的又是什麼?”
“這些事,等你和我回王府之後自然就會明白。至於此刻——”他挑開裹布上的雙結,一口了她的驚呼。
在理智被**完全衝潰前,常相思最後思考的一件事是——這解毒藥似乎有催情的副作用,待會兒千萬得記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