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傳之哭泣的百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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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的華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時光,卻橫遭兵禍。太平天國的北伐軍在林鳳祥的率領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時的天京卻正進行著驚心動魄的權力之爭,無遐顧及這隻英勇的北伐軍。
終於,北伐部隊前有重兵阻擋,後有追兵臨近,裡無糧草,外無救兵,軍心浮動,林鳳祥被迫下令撤軍。話說,兵敗如山倒,來時威風八面的太平軍,此時卻如急急喪家之犬,惶惶如漏網之魚。
加上軍心渙散,紀律松馳,為了裹腹開始搶劫百姓錢糧財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鎮紛紛組織起民團襲擊太平軍,北伐部隊受到了越來越重的壓力。為了撤回天京,他們每天都要長途行軍,還要同攔截的清兵鄉勇作戰,漸漸陷入了絕境。
這一天,太平軍在大河邊又遇到了大批清軍阻攔,雙方混戰在一處,為了生存,林鳳祥一馬當先,率軍向前猛衝,這隻早已剩不下幾許兵員的部隊收緊隊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圍。
在這支隊伍中斷後的,是兩位女將,兩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線玲瓏。其中一個,人高馬大,身著黃衣,另一箇中等個兒,身著藍衫。她們手擎大刀,左揮右砍,狀如瘋虎,清兵碰上她們非死既傷。雖然眾寡懸殊,清兵卻被這隻太平軍的勇猛所震攝,畏縮不前,眼看著太平前已經大部突出圍困開始渡河。
帶兵的清將不顧清兵與太平軍後衛混在一處,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飛蝗般向亂軍叢中,數百名太平軍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圍攻太平軍的清兵一見,紛紛逃走避箭,返而給太平軍讓開了一條路。
兩員女將一左一右護衛著後衛隊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將見太平軍已經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兩員女將揮舞鋼刀,格打鵰翎,護著手下渡河,等眾兵將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程,她們才同十幾名貼身女兵退入河中,艱難地撤向對岸。
清將追至河邊,見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往那員高大女將來。女將此時已是筋疲力盡,又要護著武藝較弱的女親兵,加上也沒想到清將的箭遠比其他清兵的箭快,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
幾名女兵急忙來救,也被亂箭倒在她們主將的身邊。另一女將一見,轉身返回,大呼“蕭王娘!蕭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將已經箭中要害,無藥可救了。
那藍衫女將見清兵已經紛紛下河,不敢戀戰,只得強忍悲傷,轉身渡河而去。清將縱馬來到河心,低頭看著幾具中箭的女屍,其中一員女兵的手中兀自握著一杆將旗,上面斗大的一個“洪”字。
“蕭王娘?”清將回頭看著自己的副手:“莫非這女長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嬌?”
“正該是她!”
“哦,該著老子升官。傳令收軍,河邊紮營!來呀,把這女逆首給我抬回去。”陰雲佈滿了天空,劫後戰場一片狼藉。河邊的小土丘下,清兵們挖了一個大坑,成百名太平軍的屍體被拋入坑中,他們都斷了手腳,沒了耳鼻,被剝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標誌。
更慘的,是數十名戰死的女兵,清兵沒有把她們掩埋起來,反而把她們擺放在大路邊。女兵們的屍體被脫得光光的,同樣被割了手腳、耳鼻、房和陰部。
脊背朝天臥在那裡,聽任過往的人群圍觀她們光的部。路邊的清兵大營中卻是另一番景象。大帳前,轅門下,仰臥著曾經叱吒風雲的洪宣嬌。
她鳳目圓睜,面含悲憤,一隻狼牙箭在咽喉,溼透的單衣緊裹著她那窈窕體玉,腳上的戰靴已經掉落在河中,著兩隻纖細的天足。
清兵抬她回來之前,已經用河水洗淨了她臉上的風塵,恢復了她本來的美貌。兩名清兵蹲在她的身邊,在成群清兵的圍觀下緩緩解開了洪宣嬌的衣衫,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開緊裹前的白凌,兩顆半球形的玉顫巍巍地了出來。
“哦!受不了了,快點兒,快點兒!”清兵紛紛催促。
“別急,急什麼?”剝衣服的清兵故意吊著大家的胃口。
他們解開洪宣嬌的褲帶,抓住她的褲輕輕向下一拉,出年輕女人深深的臍孔和圓滑的兩髖,女人細細的肢此時顯得那麼柔,那麼美。
他們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聳的房,之後,慢慢向下撫摸著她的腹部,漸漸靠近她的褲。清兵們睜大眼睛,著口水,緊盯著女人早已鬆開的褲慢慢向下滑去。
雪白的肌膚越越多,那兩條清晰的腹股溝漸漸向一起匯合。幾黑的長從褲中暴出來,兵丁們的心開始狂跳,益發狂叫起來。
褲子終於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濃濃的黑呈三角形呈現在眾人面前,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就要暴出來了,剝衣的清兵卻停下手不動了。
“快呀!快呀!他媽的,等什麼呢?”圍觀的人狂躁起來,終於有兩個耐不住子出手了:“你們不過來,老子幫你。”兩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隻腳拎了起來,又有幾個也忍不住要動手,那兩個剝衣的清兵發出一陣惡作劇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嬌的褲子從她那被抬起的股上褪到了腳腕。
洪宣嬌赤地暴在成群慾纏身的清兵面前,他們撫摸著她怒的峰,抓握著她豐厚的,分開她兩條豐腴修長的玉腿,扒開她厚厚的陰,玩著她軟的生殖口。
她靜靜地忍受著羞辱,不說,不動,只有兩隻眼睛悲憤地望著陰沉的天空。吃過晚飯的清將出現在轅門前的時候。
洪宣嬌正獨自躺在那裡,赤的體講述著女傑的美豔,蜷曲分開的秀腿間展示著女人的秘密,由於盛傳洪宣嬌會術,所以兩用據說能避的桃木雕成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和門當中。
清將蹲下來,摸了摸女將的峰,捏了捏她的股,又摳了摳她因為桃木陽具撐開陰而暴出來的陰蒂:“只是可惜沒抓住活的。”他對跟隨在身後的副手說。
“大人,這裡離北京上百里,咱們又要去追長子,這洪宣嬌的屍首可放不住,到時候怎麼去報功啊?”
“這倒真是個事兒。依你之見呢?”
“我看,不如把這女長的皮剝下,使皮硝鞣了晾乾,再把她的牙敲下來,這兩樣東西都不容易腐壞,卻好帶在身邊,又能在其他官軍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勞,豈不是一舉兩得?”
“好主意!就依你。來呀,傳令全營,有能把這女長的皮剝得完整好看的,遂自薦自己報來,幹得好的重重有賞。”***時候不大,二十幾個過去在家當屠夫的清兵來到轅門前報到,清將一一詢問他們各自的想法,然後選了一個最滿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兩個當助手。
此時天已晚,清將命掌上火把,備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師椅上看著三個清兵如何剝這女將的人皮。
營中清兵聽說要剝洪宣嬌的人皮,紛紛跑來看熱鬧。卻見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嬌頸上利箭,然後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頜下刺入一分,然後沿著身體中線向下割去。
鋒利的尖刀劃過她的玉頸,自兩顆玉間切過,又越過她的香臍,一直割到那一叢黑的上沿。
這一刀剛剛好切開了女人的真皮。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嬌骨下端的皮膚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側慢慢剝離。
他幹得十分細心,避免使她的皮膚有一絲破損。一會兒,自洪宣嬌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紡錘形離開了她的肌。
主刀的清兵叫兩個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嬌的人皮向兩邊掀著,充分暴出她的腹肌。他把刀從她的陰上方直進去,然後向上一劃割開到骨,一團血腥的腸子一下子冒了出來。
清兵們已經與太平軍戰數次,腸破肚的景象見得多了,不過這是洪秀全妹妹的腸子,大家還是十分有興趣,不過看來看去,也並不覺得與其他人的腸子有什麼不同之處。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麼多,叫兩個助手扒開洪宣嬌的肚子,自己伸手進去把她的五臟六腑通通扯出來,呼嚕呼嚕全丟在一旁的破竹筐子裡。
他從她的肚臍上下各兩寸處橫著下刀,把洪宣嬌間的肌割開一條,卻不把皮割斷,然後把這條連著兩節椎從裡面一點點剝掉皮膚,從她的身上取下來,這樣,洪宣嬌的身子便從間斷成兩截兒,只靠人皮連在一起。
接著,那清兵又從下向上一剔去洪宣嬌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下,很小心地從裡面把這部分肌和脊椎從她的人皮上剝離取出。
再下面,他開始剝下她房上的皮,叫兩個助手拉著人皮,自己把那一對已經沒了皮的峰齊割下扔在旁邊的地上,抓住骨一提,將她的腔倒提起來,人皮一下子翻開了,出整個腔下面的斷面,更方便他剝開洪宣嬌上身的皮膚。
不一時,洪宣嬌整個廓的皮都剝開了,清兵用刀切斷了洪宣嬌的脖子,又分開她的肩關節,把她沒了皮的腔整個取下來扔在一邊。
接下來清兵抓住洪宣嬌的髖骨,把骨盆立起來,叫助手將人皮向後翻下去,然後仔細把她那豐盈美上的皮剝下。
直剝到股溝下,然後再從後往前,從上向下順序剝離,再剔出洪宣嬌的骨盆,只留下腿襠中的軟組織,這才一點點把洪宣嬌生殖器上的從她的陰皮上刮下來。
轅門下堆滿了碎骨爛,那個曾經美麗的女人現在只剩下了一張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頭和四肢依然完整。
那屠夫並不因此而罷休,他將洪宣嬌的人頭從她頜下的人皮中翻出來,抓住人皮從她的後腦用力一扯,便將頭皮撕下,然後他從裡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個面部的都剔下來。
將一顆骷髏丟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鐵錘敲下滿口牙齒,用木盒盛了,準備用來報功。一個助手接過手來從人皮裡面剔去洪宣嬌面部的,而那主刀的則把人皮從洪宣嬌的玉臂上象脫手套一樣邊撕邊用刀剔下去,然後再用同樣的辦法把洪宣嬌那修長玉腿上的骨也從裡面剔出來。
整個過程用了近兩個時辰,這個曾令清兵聞風喪膽的蕭王娘便只剩下一張刮洗得乾乾淨淨的完整人皮,連頭上的青絲、前頭、小腹下的陰都完完整整地保留著,還特地留下陰道、子宮和直腸。
清將叫兵丁用兩寸許的竹管在她的門和陰戶中,用細繩從裡面扎住。再用竹蔑紮成架子,將那人皮從裡面張起來,成為一個“大”字。在進她陰戶的竹管下面掛上一隻大燈籠穗子,又使一一丈多長的細竹竿從她門的竹管套進去,直到頭頂,與竹架綁紮在一起。
最後使細線將那從下巴到陰的切口縫合起來,把她在轅門前的地上。自此之後,這名震長江兩岸的美麗女將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著,清將走到哪裡,便將她舉到哪裡,清兵在哪裡紮營,便將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