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傳之馮婉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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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犁上沒有機關,可在高低不平的黃土道上,它的顛頗卻一點兒也不比車輪驅動的木驢差,而且由於不像木驢那樣的有規律,反而更增加了馮婉玉的痛苦。
她的臉上不久就見了汗,但還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後面走,任沿途的百姓們欣賞她那潔白的體。
用銅鏈穿在身上的風鈴不規則地敲打著她的和犁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不得不分開的腿雙每走一步都必須費力地保持身體的平衡,因此細細的肢和豐美的股不得不左右擺動,使得她那柔和的曲線更加和誘惑。
整個上午,馮婉玉都是這樣赤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著,看熱鬧的人群中不時有混混兒和半大小子們伸手捏一捏她的股,還有那不嫌下的竟彎著跟在後面,扒開股看她的眼兒,甚而至於用手指從眼兒進去摳上幾摳。
疲憊不堪的馮婉玉終於回到了法場,那昨天剝衣服用的三腳架和木樁都已經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臺。總督大人和大小官員已經臺子的對面落坐,看著馮婉玉被從犁上架下來攙上刑臺,面對官員們跪了下來。
她此時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只盼著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軍手裡,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法場周圍站滿了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此時眼睛都睜得大大地看著臺上的女俘和臺下的總督,現場一片寂靜。
“嗵!嗵!嗵!”三聲追魂炮響過,總督大人將一支火籤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軍官一聲高喊。
“行刑!”鎮壓法場的數百官兵齊起相應,聲震九霄。馮婉玉沒有被這一聲吶喊驚動,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她仰頭望著天空,嘴裡念念有辭,希望上帝會接納她進入天堂。劊子手們又拿來了那竹,這一次裡面穿的是一手指的麻繩。
他們把馮婉玉的兩膝用那繩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著腿雙,又把她的小腿向後折起,同大腿捆在一起,最後再把那竹的中間用繩子一拴,然後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成球似的一團。
然後,他們把她轉過來放在地上,讓她用雙膝和肩膀著地支撐著身體,滾圓的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將門和生殖器暴在最顯著的位置上。
圍觀的人群都張大了嘴巴,一個生得如此體面的女將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他們決沒有想到的,他們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樣處死她。
馮婉玉跪在那裡,臉死死地貼在地上,不只十分羞恥,也十分難過,更是不知道清妖想把她怎麼樣。
小軍官同兩個權充劊子手的清兵圍了過去,其中一個跨在馮婉玉那赤的身體兩側,面朝她的股方向,手裡舉著兩竹筷子向四周展示。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相互議論:“這是要幹什麼?用筷子能殺人嗎?”
“沒聽說是要幽閉嗎?”
“用筷子怎麼幽閉?”
“看不就行了嗎?”只見那清兵把兩筷子在一手,另一手順著馮婉玉雪一樣白的股伸下去,分開了她的大小陰,出了的陰戶。
“哇!要那兒!”圍觀的人緊張地張開了嘴巴,屏住呼,期待地看著那清兵把兩筷子一齊進了女將的陰道。小軍官也掏出一同樣的竹筷子,照著那清兵的樣子,也進姑娘的生殖道里。
這時,兩個人一齊用力,將三筷子同時向三個方向分開,竟然把馮婉玉那被犁頭撐出了血的陰道給擴張成一個三角形的口。
“哦!”馮婉玉難過地哼了一聲,而臺下則不約而同地也響起了一陣驚歎。然而,這還只是開了個頭兒。小軍官用左手掰著那筷子,右手又從助手的手裡接過另一樣東西。
那是用鐵打造的,有小手指細,半尺來長,前頭有三個小鉤,象一個雞蛋大小的鐵錨。小軍官把那小鐵錨從馮婉玉被撐開的陰戶慢慢進去。馮婉玉看不到,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鐵的,非常涼,她打了個機靈,陰道不由地了一下。
但那東西還是進來了,一直捅到了陰道的最裡面。小軍官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輕輕一。
“噢!”馮婉玉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鐵錨的三股鉤子一下子鉤進了陰道的內壁,劇烈的疼痛直衝腦頂,雖然沒有剛才穿陰蒂時候可怕,卻也讓她難以忍受。
小軍官才不管這麼多,使了個眼,那拿筷子的清兵會意,把自己那兩筷子給他。小軍官把三筷子和那小鐵錨合成一束,一下子從姑娘的陰戶中扯了出來。
“啊…”馮婉玉疼得慘叫起來,眼兒四周的強烈地收縮著,她的陰道帶著鮮紅的血被從陰戶中鉤了出來,有兩寸來長一截兒,堆在兩片小陰中間。
“天哪!真夠狠的。”百姓們看得心驚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轉筋。劊子手們並不以此為滿足,又把被翻出來的陰道用小鉤鉤住,然後用那小錨再次從陰道中間伸進去。
這次扯出來的便是女人的子宮了。小軍官用一絲線緊緊把陰道的部扎住,這樣血就不再出了,將又一顆風鈴拴在那絲線上。
這便是幽閉之刑,其實也只是幽閉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閉就是要割除女人的子宮,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把子宮從陰道中掏出來,幽閉刑有一整套秘不傳人的方法,其中有相當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們幽閉了馮婉玉,這還不算,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腸也從她的門中鉤了出來,同樣用絲線紮緊止血,再拴上風鈴。
馮婉玉疼啊,痛苦難當!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小軍官已經拿起尖刀,緊靠著那絲線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腸和子宮割了下來。
“好!”看到女將真的被閹了,圍觀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陣喝彩。儘管現在那門和陰戶部分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但馮婉玉仍然能夠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閹割了。小軍官把那割下的兩截軟軟的東西舉著向四下裡展示一番,然後“叭嗒”一下扔在女將的腦袋旁邊。馮婉玉看著那本來屬於自己的女人最要緊的東西,有些想哭,但她不願意在清妖面前淚,硬是給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來,解開繩子,讓她自己站著。她到自己非常虛弱,雖然他們仍然如臨大敵,她卻一點兒掙扎的心思都沒有。
一條繩子從後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纏繞兩圈,拴牢玉腕,然後向兩邊的木樁頂上一拉,她的雙臂象鳥的翅膀一樣向兩側張開著。接著兩隻腳腕也被拴住拉開,整個兒人形成一個巨大的“火”字形半懸在高臺上空,只有兩隻大腳趾還稍稍挨在臺面上。
“妖婦,你是不是後悔了,要是後悔了,我給你個痛快的。”小軍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溼,便引誘她服軟。馮婉玉的確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說上一句背叛天國的話,他也許真的會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窩,那個時候,她真的想求他們饒過自己的。
但她馬上就為自己的念頭而到羞悔了。她沒有理那小軍官,只是十分虔誠地望著天空,嘴裡含叼著:“天父,請您原諒我吧,我不應該動搖對您的信仰,您是我永遠的主,願主拯救我的靈魂,阿門!”在場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會的人,信洋教的教民們當然不敢公然在這裡看一個女人的光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不過,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禱的。
清兵們其實也很信,一看她在那裡念叼,還以為是在唸咒作法呢,一個清兵驚呼道:“她會妖術,快別讓她念。”小軍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兩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張開了。
“快,把她的舌頭拉出來。”小軍官不敢放手,氣急敗壞地叫道。清兵們急忙四下裡尋找可以使用的鉤子之類的東西,可惜急切間哪裡找得到呢?
馮婉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兩腮被捏得生疼,張開的嘴也閉不攏。她知道,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慢慢等還不如快快死,於是自己把舌頭伸了出來。
這回他們手裡倒是有傢伙事兒,趕快拿小繩,把姑娘的舌頭拴住,一個人在後面抱住她頭,另一個人用力一拖,把舌頭拉出來老長。
“噢…”一聲慘叫,小軍官把姑娘的舌頭齊割斷了,血順著嘴角了下來。馮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沒上一口氣來。小軍官從身邊清兵手裡接過一塊白布,還有一小瓶白藥,倒一些在白布上,然後給她在嘴裡。
“唔!”姑娘只能從鼻子裡發出慘哼了。那美麗的軀體仍然在高臺上扭動,小軍官則繞到了她的身後。一個清兵幫著把兩塊雪白粉的扒開,小軍官則抓住那被小繩扎住的直腸一拉,右手刀一割,把小繩割斷。
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從那被切斷的直腸斷口上滲了出來。小軍官用手把套疊在一起的直腸捻開,然後把裡面那一層摳出來,用另一小繩一紮,繩頭遞在一個清兵手裡。
那清兵接過來,向外一拖,在女將痛苦的顫抖之中,一軟軟的大腸便被從她的眼兒里拉了出來。
“好!過癮!”圍觀的人真想不到,原來還有這樣殘酷的辦法去處置一個女人,人的腸子本身難得見到,更想不到腸子給拽出來了,人居然還活得好好的。
腸子在肚子裡是盤曲的,從門中硬拉出來,難保不會在肚子裡糾纏絞結,所以馮婉玉疼得扭動著,慘哼著,美麗的臻首拚命地搖動。
清兵們從她的掙扎中到了殘忍的滿足,他們把她的大腸小腸全都拉出來,一直拉到高臺的後邊,腸子最後繃得直直的,不再出來,他們知道差不多了,這才停手,把那扎住腸頭的小繩切斷。
劇烈的疼痛還在折磨著女將軍,她呻著,暗自憤恨為什麼要生為女兒身。沒有了腸子,姑娘的肚子癟了下去,生滿恥的恥骨更顯凸出了。
“咱們給她洗洗腸胃。”小軍官說。
於是,嘴裡的白布被掏出來,不管好歹,一隻早已準備好的鐵皮大漏斗便了進去。有清兵在背後,一手抓著她那細長的脖子後面,一手扶著那漏斗,使漏斗直立著深深進她的食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