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傳之天女娘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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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褲子裡不就得了麼,回家讓你老婆給你洗去。”
“去你媽的…”按下雜市口的人群不表,再說州城大牢。要殺的果然是那個“天女娘娘”陳劉氏。她的丈夫也的確是那個去年被剮的陳中豪。
那個時候,太平天國已經鬧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稱了天王,江南各省紛紛響應。陳中豪上輩本是富戶,後來破落了,到陳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幾畝薄產。
他是個秀才,出外遊學的時候認識了與洪秀全一同起事的馮雲山,接受了他傳播給他的太平天國教義,回鄉後便積極發展教徒,準備策應洪秀全。
天國起事的時候,陳中豪發展的教徒人數太少,成不了氣候,所以暫時沒有動靜,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時,這邊的教眾已經有了上千人,於是他便準備起事。
可惜不知怎麼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期的前兩天,大批官兵突襲了陳中豪作為起事指揮中心的壇口,把正在秘密集會的陳中豪和幾個骨幹人員抓捕。
僅過了兩天,官府便在雜事口把陳中豪凌遲處死,隨後又把另外幾個被擒的骨幹砍頭示眾。原來組織起事的骨幹中便只剩下了陳劉氏和正在天京聯絡天兵的侯其昌。
陳劉氏是陳中豪發展的第一個教徒,也是起事的積極組織者之一,那一天正好在家裡給大夥做飯,沒在壇口,所以及時逃脫,沒有被抓。
她其實比陳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歲。丈夫遇難後,她便成了教徒們當然的領袖。
在又經過了幾個月的準備後,陳劉氏終於與從天京趕回來的侯其昌一起發動了東鄉千名教徒的起義。她自稱是“天父的女兒”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們尊為“天女娘娘”官府早已在注意著這兩個上次逃脫的欽犯,更是小心提防著這多達千人的教徒,所以,起義剛一開始,數萬官軍便趕到鎮壓。這時的太平天國已經走向失敗,本沒有力量派人來幫助這隻小股義軍。
雖然教徒們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軍對付這些本沒有受過訓練的烏合之眾,也如秋風落葉一般,只一戰,便把教徒們打得潰不成軍,九死一擒,鮮有漏網。
侯其昌一人獨鬥清軍四將,陣前身亡。陳劉氏雖然跟著丈夫學了幾年武功,但畢竟丈夫也只是個秀才出身,武功本就不強,她是個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談不上武藝高強了。
十幾個清軍一圍,她舉著雙刀不顧死活地一通亂舞,居然也砍了兩名官軍,但終於還是體弱手軟,再揮不動鋼刀,被一個清兵背後一腳踢倒,繩捆索綁,被獲遭擒。
這次起義曇花一現,除了河洋本地人還當回事,歷史上本無人提起。河洋還算富庶,也不是個戰略要地,因此多少年來幾乎沒有過什麼大亂子。
官員們也難得給自己頭上安上什麼政績,於是,這個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們升職領賞的政治資本,以至於上報的案卷中說她“聚暴民數萬,搶掠鄉紳無數,必當重懲”云云。朝廷現在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響應的小股義軍,舉凡與“長”有關的案件一概快結重判,能組織幾萬暴民作亂的妖女自然不會輕饒。
於是,案子馬上批下來了:“匪首陳劉氏依律凌遲,其餘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寬侑。”陳劉氏對於自己的結局並沒有什麼幻想,丈夫死後,她已經是心如死灰。
一心就只想著為丈夫報仇,其他全然不顧。她明白,作為第一號“匪首”九成九是凌遲處死,不過她不怕,體的痛苦和死亡對於她來說只是天父的考驗而已。
頭一天,負責監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審犯人,問她死前有什麼要求,陳劉氏想了想說:“明天是我同丈夫成親十年的子,我要頭紅花,披紅掛綵,象新娘一樣去死。”知州大人對死囚這種要求一向是寬容的,便全都答應了,並馬上派人給陳劉氏準備一應之物。下午知州就派人給送了一朵大紅娟花、一條紅綢肚兜兒、一身大紅的衣裙和一雙紅繡鞋。
天還沒亮,女牢子就來給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給她換上,把一頭青絲在腦後梳成一個大髻,再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豔如桃李。
天矇矇亮時,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沒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堂外天井兩側的廊下,就等著看女犯脫褲子。
即使女兒長得再醜,也不妨礙他們希望看光股的念頭,何況這陳劉氏他們都是見過的,雖然已過了花信年華,但那臉蛋依然如處子般俊美,那皮膚依然如脆藕一般鮮,那成的身段更是十分惹火,怎麼能不讓他們想呢。
事先覺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門前,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但有熱鬧看總是不錯的。陳劉氏是用帶蓬的馬車押來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車的時候才被人看到,但立刻就通過人們的口傳遍了全城。
知道要殺的是陳劉氏,州城馬上就嚷嚷動了,刑前遊街可能經過的道旁迅速擠滿了焦急的人群。
驗明正身的過程簡單短促,本來也沒有什麼可麻煩的,有功夫還要用在懲罰女犯上呢!戴著木枷的陳劉氏在堂上顯得從容而又鎮定,除了回答驗明身份必要的問題外,她一言不發,只是斜著眼看公堂上高懸的“公正廉明”匾額。知州大人知道她對天國教義的信念,也沒打算去改變她,只是簡單地下令:“將妖婦陳劉氏押赴市曹,凌遲處死!”陳劉氏平靜地在兩個衙役的攙扶下步出公堂,來到堂前的天井中。衙役們打開木枷和手銬,她沒有反抗,只仰頭看著天,倒也用不著他們太費事。
陳劉氏被人慢慢解開紅夾襖的扣子,輕輕地從她的肩頭上捋下去,出雪白的脊背和的玉臂。然後,有人從背後解了帶子,讓那條大紅的肚兜兒從她的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剝光,雖然臉兒紅紅的,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廊下的衙役們看著女人赤出來的上體,興奮之餘,更渴望著看到她的裙子和裡面的褻褲被一件件脫下。
誰知當那大紅羅裙的帶子被扯開,裙子滑落下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在她的裙子裡沒有穿褻褲,因為本就沒給她準備。
陳劉氏光著一條潔白的身子,只在腳上穿了一雙紅鞋,衙役們拿了繩子把她捆綁起來。那繩子是故意染成紅的,用的也不是麻繩,而是顏更鮮豔,質地也更柔軟的棉繩。
他們用那繩子對摺,先系一個死套,然後從她的頸後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一抹兩臂,繩子從腋下掏過來一纏,三繞兩繞繞到手腕,兩小臂在背後一迭,呈水平狀捆住,再在頸後那繩套中一穿,打個死結,便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塊亡命牌在腦後,然後衙役們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條尺把寬的大紅綾子給她在肩上一搭,前一叉,從兩個胳膊肘下拉到背後打結,這就叫做披紅掛綵。
捆人的衙役們都對她的表現到很奇怪,一個女人面對死亡毫無懼也就罷了,而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坦然地面對羞辱,直到被剝得一絲不掛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到是實在少見。
其實他們也是少見多怪,畢竟這個地方剮人的機會太少了,實際上女犯在被送去凌遲的時候,幾乎都處於神恍忽的狀態,少有反抗者,只不過那些女人是嚇癱了,而這陳劉氏是真正擔然面對而已。
衙役們的眼睛睜得牛鈴鐺一樣,齊刷刷地盯在她那潔白的體上,盯在那陰陰芳草中。她沒有看任何人,卻知道所有眼睛都盯著那裡,她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樣切割著她的肌膚,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來似的。
女人是戰爭與政治鬥爭中永遠的弱者,弱就弱在她們受了欺負,人們還要怪在她們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汙辱,人家會說因為她們是狐狸;弱就弱在連死後屍體都能夠成為羞辱的目標,而她們自己卻不可能連屍體都毀掉。
而作為一個犯了重罪的女犯,對於她的一切恥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可作。天國的女人就更是悲慘的一群,因為據教義,自殺是罪過,所以她們連用死亡來減輕恥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終於可以看見那個赤的女犯了。她是那麼美麗,雪白的肌膚在一身紅的映襯下更顯嬌豔動人。
而令許多第一次見到她的人想不到是,這個在他們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長一些外,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鍵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吒風雲的王懷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們的挾持下,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來,兩隻半球形在前的子在叉的紅綢中間不停擺動,故意夾緊的大腿間一叢黑漆漆的陰泛著誘人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