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彩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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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國用腿雙擠開了範彩雲的腿雙,把自己的下體靠近她的下體,那男的命子象鐵一樣立著,在她兩腿間尋找著破綻。
她到那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掠過她的門和陰戶,每當這時,她便拚了命地扭動,使自己擺脫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則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擾著她的寶藏。
李定國是故意要讓她到恐懼和更強烈的羞辱,當他到達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軀體伏下來,再次壓住了她的軀幹。
她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動,而男人的巨物則準確地頂在她的門外,慢慢向裡擠了進來。
範彩雲用盡吃的氣力,絕望地吭吭著,兩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範彩雲終於被這個男人進入了身體。她到他是那麼大,那麼堅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男人的恥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陰蒂。
她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把眼淚強行咽入肚子裡不讓它們出來。他象狂風暴雨一樣摧殘著她的身體和神經,使她象颱風中的小船一樣,無法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
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恥辱、絕望、壓抑和快的呻,稀薄的體隨著他的每一次出而從她的陰戶中湧出來,過她的門滴落到榻上。
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連珠發的弩箭,使她的哼叫連成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塌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繃得緊緊的,等待著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恥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李定國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範彩雲的股,用恥骨頂緊她的下體。
巨大的陽具深深在範彩雲的陰戶中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箭一樣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陰道被刺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住。
發洩完了的李定國從她的身上下來,坐在她的旁邊。她不再掙扎,平靜地躺著,眼睛看著牆壁,臉上滿是羞恥與憤恨。
“臭娘兒們,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種,老子成全你。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子還要叫你千人騎,萬人跨,死都沒臉見人!”李定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
一邊撥著範彩雲前那兩個堅的半球:“他媽的,想不到你這臭娘兒們的皮兒竟然這樣好,決不可以糟塌了。”範彩雲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李定國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仔細翻過,連兩股、大腿甚至陰的裡面都翻開看了,卻找不到一點兒斑啊疤的,李寶國不由暗自稱奇。
範彩雲失了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他翻來覆去地翻查看,再不反抗。省城的人終於有機會一睹這個傳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
當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出現在大街上,男人們立刻便被折服了,他們幾曾見過這樣完美的體,那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雙。
渾圓的雪和點綴於這如玉雪膚上的兩點硃紅和一叢墨,使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幾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來高呼:“李將軍饒她一命吧!”李將軍當然不是不想饒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決不會同意把一顆定時炸彈留在人世間。
對於範彩雲並沒有作過多的捆綁,只是反拴了兩手,再把腳腕捆在木驢上而已,不過她也跑不掉,因為捆綁她的繩子是天蠶絲所制,堅韌無比。
法場在省城中最大的鬧市口上,立了一木樁,木樁前頂著放了一張行刑的長凳。那長凳上沒有凳面,而是一條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條凳腿呈兩個“a”字形,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看,想到那長凳一騎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緊緊頂住自己女人的陰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國十八代祖宗都給從墳墓裡刨出來罵了個痛快。
李定國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她罵,全不理會,叫軍卒:“將那叛首範氏押上臺來綁了!”幾個軍卒解開範彩雲腳上的繩子,叉著夾肢窩往上一抬,從那條又又長的木橛子上拔下來,一股水“嘩啦”一下子出來。
“好!”四下裡齊聲喝彩。範彩雲是個“寧被打死,不被嚇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對方一口,所以她一邊被兩個兵丁架著往那木樁前走,一邊不住扭動著肥白的大光股掙扎,嘴裡把李定國的祖宗從今及古,一輩兒一輩兒地罵個了遍。
他們把她架到那長凳前,將她推上長凳。原來那木板的上緣離開她的陰部還有一段距離,只要她站著,便不會被壓疼。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錯了,也不知該不該暗自慶幸。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把她的兩隻玉足分開,將腳腕緊緊捆在兩條凳腿上。
接著,他們把她反剪的雙手解開,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來是讓她趴在那塊木板上。她拚命蹬直腿雙,扭動著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到自己的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們把她的雙手放在另兩隻凳腿的兩側捆好,她才發現那裡早就釘著兩個木塊,用手撐住那木塊,恰好可以把上身從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
範彩雲就那樣趴在木凳上,為了不讓自己的部和私處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儘量伸直雙臂和腿雙,這樣一來,她的股便恰好翹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門和私處便從分開的兩腿後面清清楚楚地暴在光天化之下。
又有兵丁把她的頭髮用繩子纏了幾道紮緊,然後吊在那木樁的頂上,迫使她仰著頭,只能看著那木樁子,任人宰割。
李定國站起身來,走到範彩雲的身邊,用手輕輕從她的肩頭撫摸著股,又仔細翻著她的生殖器,然後說:“你若是現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給你留下一條狗命。”
“呸!姓李的,老孃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說現在承認錯了,向老子求饒,老子便賞你個痛快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孃做事一向敢做敢當,從不言悔,任你扒皮筋,剔刳骨,火燒油煎,老孃受著。”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過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給你來個扒皮筋!來呀!”
“在!”
“好生侍候著,叫她好生受著,千萬別死早了!”
“得令!”說聲得令,兩個兵丁便來到近前,先掐住兩腮,給她嘴裡硬了一木頭雕成的大雞巴。
又取了兩條齊眉,一個兵丁站在那範彩雲的身邊,雙手扒開她的股蛋子,讓她的眼兒充分暴出來,另一個兵丁則將一條齊眉給她捅了進去;又扒開她的兩片陰,將第二條齊眉給她捅進陰戶。
這齊眉是剛學武的武童用的那種,也是用白臘杆製成,雖然長度與一般齊眉相當,卻是一頭一頭細,的一端直徑約一寸,另一頭則半寸左右。
兩條的頭在蕩彩雲那最不堪的所在,細頭則長長的拖在地上,看著讓人受著慘不忍睹。而那木藉著重力在蕩彩雲的裡崴著,也使她自己到七分難過,十二分的恥辱。
辦完了這件事,兩個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來,一邊一個站在範彩雲的身邊。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範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嫻,只切破了她的皮,疼痛鑽心,卻不傷裡面的組織。
活人的皮膚彈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範彩雲疼得渾身的肌都跳起來,嗓子裡發出一陣哼哼聲。
但嘴裡咬著大的木雞巴,卻是喊不出聲來。尖刀又從頸後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著她那光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