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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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更害怕，她確實是愛這個男人，欽佩這個男人的。她現在只能施展媚術，緊緊纏住這個男人，其它的留待以後從長計議。女舞蹈演員淚水漣漣，一面可憐楚楚地望著心愛的男人，一面悄悄解開男人的褲子。一隻纖纖玉手探進了男人的褲檔，握住了那昂首的塵，練地輕輕擄動著。文若把持不住了，他仰起頭，靠在沙發上，身體卻癱軟下來:“啊，用嘴！”女人順從地埋下頭，含住怒不可遏的陽具，深深地‮套‬起來。多麼乖巧！多麼討人喜歡！

總經理辦公室的內間裡，地上零亂不堪:一件白的錦緞旗袍，一件鏤花的罩，一條‮絲蕾‬邊內褲，和兩個撕開的偉哥包裝袋，當然，還有男人的領帶，襯衫，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都是兩件。超寬的席夢絲軟上，總經理一絲不掛，頭枕著自己的雙手，絨絨的大腿自然分開。雅琴渾身只剩下絲襪和高跟皮鞋，她跪伏在沿，趴在老男人的腿間，高撅股，深埋著頭，口含肥大的yinjing，上上下下，吐吐，練地動作著。另一個老男人還在下，也是一絲不掛，他立在雅琴的身後和分開的兩腿間，長的yinjing前衝後襬，奮力衝撞著女人白皙高聳的股。兩個男人都興奮異常，他們沒能堅持多久，很快，雅琴的嘴裡和陰道里便噴滿黏乎乎的。她疲憊地伏在總經理的身上。身下的老傢伙心滿意足，含混不清地嘟囔著:“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上帝給我的最後一件禮物！雅琴，真想再享用你下面的小嘴，可是我老了，偉哥也頂不了兩次了。”

“不，您一點兒也不老。”雅琴努力嚥下口中的穢物，溫柔地給了老傢伙一個溼吻:“別緊張，讓我來，您能行的。”雅琴吻著老傢伙的前和小腹，慢慢伏下身，一面著癱軟的陰囊，一面著陽具的部。漸漸地，那東西又有了一點動靜。雅琴雙手捧住自己飽滿的房，把老傢伙的yinjing夾在深深的溝中，緩緩地起來。身後，另一個老傢伙也是心滿意足，他注視著女人水淋淋的陰戶，還在滴滴淌淌，那是他剛才的傑作！

雅琴也有判斷失準的時候，這張席夢絲軟上，這樣的慶典還真是第一次。

總經理和老約翰在中國多年了，但他們和傑克不同，他們是老派人，仍然恪守著傳統的職業道德:不在本公司內捲入情糾紛。傑克臨走時，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他的辦公室豔情，特別是誘姦雅琴的過程，格外繪聲繪。老約翰又是鄙夷又是嫉妒，不由得也蠢蠢動起來。他知道總經理對雅琴也沒少口水，這次，他竭力慫恿老夥計不要費機會。總經理本來很猶豫，特別是徐倩的事鬧出來之後。

老約翰拍著脯打了包票，絕對不會出問題。老約翰是有把握的，這把握源於他對中國女人的瞭解。他知道，像雅琴這樣的傳統女人，第一次扒她褲子是很困難的，需要百般誘惑，軟硬兼施，然而，第二次就不同了，甚至不用動手，她自己就會主動褪下褲子。扒褲子的任務已經由傑克完成了，這剩下的褪褲子的事，應該順理成章，不成問題。特別是，他知道雅琴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往上爬的人，自然懂得取捨，古今中外，莫不如此。現在，老約翰心花怒放，傑克說的沒錯，這女人，真是尤物，緊密，滑潤，特別是從後面入，格外銷魂。他一隻手‮撫‬著女人的菊門，另一隻手套動著自己疲軟的陽具。傑克你個鄉巴佬，雖然讓你得了先手，我總要比你享用得更多更好一些！

雅琴到自己的門被得熱乎乎的，一隻手指了進來，又是一隻，摳摸著，攪動著。天哪，他不會是有那種癖好！雅琴不是那種絕對傳統的女人，婚前婚後，婚內婚外，她都不乏上的經歷，但是她的後庭，還確實沒有被觸動過。

她的丈夫從未想到過這裡，而她過去的老闆，雖然熱衷於後進的體位，但還只限於普通的玩法。現在有人要侵犯這片地，雅琴當然不肯輕易就範。她不動聲地抬起身，轉動體位，讓那兩隻手指自然地滑開，趁勢扶著總經理半軟半硬的陽具，套坐下去。

“啊！”老人一聲呻，愉快而滿足。雅琴一上一下不停地動作起來，她不想給老約翰機會！心中默想:老傢伙，別那麼貪得無厭！讓我先對付了這個，等會兒再用嘴滿足你一次！雅琴愈愈快，愈落愈猛。

“慢一點！慢一點！我已經不是小夥子了。”總經理氣噓噓，他扳住女人的上身，抬起頭試圖親吻女人。雅琴不得不俯下身來回吻，股，不可避免地撅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雅琴只覺得門處一陣火辣，一隻巨大的龜頭，擠了進來。她痛得倒了一口涼氣。還好，也許是阻力太大了，那東西退了回去，但是，緊接著，又緩緩地頑強地頂進來，沒有再退縮。雅琴屏住呼，竭力忍受著。終於，整沒入。

文若的客廳裡，地毯上胡亂地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裳。美麗的女舞蹈演員蹲坐在文若的身上，雙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擺動，姿態優美地撞擊著男人的下體。身體在起伏，房在抖動，肌膚在碰撞。寂靜的夜空中，嗯啊之聲，格外清晰。文若直身體，一手攬住女人的肢，一手托起一隻雪白的房，對著粉紅的尖狂。女舞蹈演員呻著，充滿彈的股上上下下，三起三落，更有力量，更有節奏。俗話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好久沒有練功，技藝都荒疏了。女人快要不行了，她叫喊著，衝擊著，一股溼熱從小腹順而下，噴湧而出。

文若愛戀地懷抱著筋疲力盡的女舞蹈演員。他喜歡的女人，下必須是淑女，上一定要懂風情，就像雅琴，教授夫人，還有現在身上的這個女人。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絕對不是苦行僧。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一生中，只會有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子。教授夫人的出現，徹底攪亂了他的思想。尤其是現在，文若不再是窮學者了，他是一個專業人士！一個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的中國人當中，又有幾個能夠稱得上是專業成功人士？書上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都站著一個出的女人。其實，書上沒好意思說全:每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都站著好幾個出的女人。古今中外，難道不都是這樣嗎？

最初的痛楚正在減弱。雅琴忍耐著，接受著，也體會著。她的腦海裡，翻滾著一個個頭像:文若，鵬程，傑克，總經理，老約翰，還有對門那個女人。想到文若和那個女人，雅琴竟然產生了一絲快，一絲別樣的報復的快！她的身體，放鬆下來，後庭的疼痛，也漸漸消失了。雅琴動作著，配合著，她從來不迴避挑戰。上面，嘴裡，總經理的舌頭著，攪動著；下面，一前一後，兩張嘴裡，兩時而同進同退，時而你前我後。多少年來，雅琴幾乎是一直在守著活寡，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這樣充實過。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亮整個房間。

大上，三具赤的體烈地纏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難離，難捨難棄。柔軟的白絨布單已經零亂不堪，上面斑斑點點，又皺又溼。那是一個女人洶湧的愛，是兩個男人發的，是三個男女混合淌的汗水！這哪裡是什麼小小的慶典，這是怎樣一個盛大的歡宴啊！

“唧咕”

“唧咕”一在陰道里黏漬漬地送！

“啵滋”

“啵滋”另一在腸裡赤地推拉！

“吧幾”

“吧幾”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下體在和諧地匯！

“噼啪”

“噼啪”另一個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尖在猛烈地碰撞！

“吱嘎”

“吱嘎”軟在不堪重負地搖晃！

“嗯啊”

“嗯啊”女人在無助而銷魂地呻！

“呼哧”

“呼哧”一個男人在聲嘶力竭地息！

“嗚啊”

“嗚啊”另一個男人在縱情忘我地呼號！

優雅舒緩的音樂在客廳裡迴響著，文若慵懶地陷在沙發裡，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舞蹈演員的獨舞。文若確實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她年輕，美貌，溫柔，更重要的是，她崇拜自己，不像雅琴，指揮這個，控制那個，好似一個管家婆。文若這樣想著，不知不覺一曲已經終了，他情不自地站起身鼓起掌來。舞蹈演員施展基本功，一個漂亮的上劈，一條雪白的玉腿，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她單腿站立著，一隻手捂住下體，另一隻手脫起房。

“啊！太了！真是太了！”文若由衷地誇讚著，兩眼緊盯著女人的私處。女人收回高抬的玉腿，媚笑著，優雅地一個回身，雙手撐地，兩腿衩分，那人的私處頓時一覽無餘。文若死死盯著，白花花的下體，寸草不生，乾乾淨淨，整整潔潔。慾火又升了上來了，文若跨上前去，雙手把緊女人高抬的，一個突刺，乾淨利落！

“嗯！嗯！嗯！”

“啊！啊！啊！”攝魂奪魄的聲音迴盪起來。

“啊！太舒服了！”文若一面瘋狂地，一面興奮地胡言亂語:“寶貝兒，我要娶你！就這個姿勢！幹你一輩子！”又一首樂曲奏響了，是雄壯有力的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