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歌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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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真是鬼神下凡啊!如此英勇世上罕見。”一向宗的隊型前,指揮著黑川家的士兵利用著騎兵破開的縫隙進行剿殺的炎平不定和易木良次二人,還有餘暇看著黑川慶德的衝鋒。
“是啊,真是…啊,不好!”只見黑川慶德一騎當先,連斬數個和尚,才衝出了一層包圍,就看見原本在那裡的和尚軍突然之間分開,後面在陽光的映照中顯現出一排排長達八米的長槍…說是長槍,其實只是陋的長竹竿,而拿著它們的竟然是方才在城上看見的女子,她們八人一組,分持一長竹的二端,在一聲命令之下,一排排如大一般滾動,掃向了黑川家的騎兵,而首當其衝的,就是黑川慶德!
黑川慶德揮刀斬下,二長竹竿應聲而斷,奔馬速度是何等之快,馬已經撞到了後面的一排長竹竿上,巨大的衝擊力量,立刻使二端持竹的女子滾在地上,有的甚至虎口出血,竹竿飛出手中,重重的打擊在一個旁邊的女子臉上,頓時一聲慘叫,半邊臉皮被硬生生的颳了下來,一時間血模糊。
但是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她,所有注意到的人的視線立刻集中馬上的黑川慶德,只見馬匹跌倒,馬腿如細枝一樣折斷,而幾乎同時,黑川慶德跳出了馬,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轉,雖然由於巨大的衝擊力量,他站不住腳,但是在地上一滾,就立刻跳了起來,更不猶豫,就向一端比較近的女人衝了過去。
“南無阿無阿彌陀佛”
“他跌倒了,快殺了他!”有的聰明的和尚甚至立刻大喊:“黑川慶德死了,黑川慶德死了!”這聲音一傳出去,附近的和尚立刻明白,他們齊聲高喊。就在這時,黑川慶德也發出一聲命令:“黑川軍聽著,殺光一向宗。”黑川慶德的聲音清脆,但是奇怪的是立刻傳到了全陣,至少有一半人聽的清清楚楚,當然,一向宗臨時的把戲就立刻破產了。
“哈哈哈哈哈哈。”黑川慶德的笑聲震撼著附近的場地,在後面的黑川騎兵聽了,奮不顧身的策馬衝了過來,有備而來的幾十把長刀劈了下去,一片片長竹竿立刻被斬斷,雖然也有幾個騎兵跌了下來,但是在戰場上,這本不是問題。
四米餘的距離,在黑川慶德的衝刺下,本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當黑川慶德撲到一那群女子的前面,她們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手中已經被斬斷的竹竿呢!
一種可怕的黑暗力量,依附在黑川慶德身體四周,隨著他的四肢的動作,以主宰一切的形態支配著周圍的空氣,獰笑出現在他的臉上,黑眸中閃過可怕的殺意,只一瞬間的事情,一柄尖銳的長刀,刺入了那個女子的左,毫無困難的從內臟中穿了過,從她的右背上穿了出來。
“曝”的一聲,鮮血被釋放,壓力使它們發出了一聲輕響,如雨霧一樣噴濺而出,由於距離太近,不但後面的她的同伴身上立刻飛濺上一片紅,就連黑川慶德自己的臉上,也飛濺上一大片。
那個女子還顯的十分年輕,甚至還有點秀麗的臉立刻充滿了茫的神,好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在黑川慶德的心中,一種悉而猛烈的情緒從心中猛烈的撲了上來,大聲的咆哮起來。
甚至連刀也不拔,直接變斬為拉,那個女子的半邊身子就立刻分成二斷,混合著血中的刀光,已經劈斬到另外一個女子的臉上,這和剛才不同,這是斬開了頭顱骨的清脆聲音,紅和白如豆腐一樣了出來,在空氣中發出了輕微的顫抖。
太了,這就是解放的覺嗎?黑暗的力量龐大而從容,每個呼都好象引著戰場上的風,彷彿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掌握中,他收回了刀,刀本身在也猛烈洶湧,彷彿一個不滿足的兇獸。
“主公!主公快上馬!”後面的騎兵已經撲了上來,一個騎兵翻身下馬,將馬匹讓給了黑川慶德,但是在他回眸的瞬間中,他看見的是,深不可測的黑暗。
黑川慶德冷笑著,望著已經包圍而來的和尚們,很簡單的戰術,和尚集中了核心兵力,不顧在外圍奮戰的其他士兵,而企圖一次解決自己。
“沒有關係,他們滅亡是我註定的!”說著,一陣疾風突然襲來,捲起沙塵,這沙塵遮天蔽,儘管是白天,霎時間天昏地暗。
所有的士兵們都不得不停下來,一向宗的士兵恐懼的望向一邊,在那裡,一群群士兵正在視線中出現,那是高舉著黑川家的紅蓮旗幟!
黑川慶德雖然自信自己的實力,但是以強擊弱是他的本能戰術,在他的安排下,水軍在決戰前就已經向戰場開發,經過一個時辰,已經趕到了戰場上,實力的比例一下子顛倒了。
“各位,我們只要堅持一刻半的時間就可以獲得勝利,各位有這個信心嗎?”黑川慶德望著衝過來的二百騎兵說著。
“是,主公!”但是事實上並沒有這樣久,在他的後面,一向宗的軍隊已經發出了騷亂。
二個時辰之後,已經脫離了戰場,在城中的巨大水桶中淋浴的黑川慶德接到了久違的阿國的報告。
“我軍軍勢,已完全擊潰了一向一揆,六千餘人被俘,斬首二千六十百,其中大部分是受傷後我方為了軍功而補刀。”說到這裡,阿國看了看他的臉,但是有點失望的看見,他的臉平靜如水,對軍隊為了爭奪軍功的行為並無一詞,於是繼續報告:“我軍陣亡三百八十九騎,士卒八百六十一人,餘負傷三成!”
“還有多少一向一揆在抵抗?”
“還有四百和尚,帶著三千餘信徒頑抗,他們被我們的八千大軍圍困在附近的一個孤山之上,山上沒有任何水和糧食,而且他們本身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帶有大量的糧食和水,諒他們也堅持不了幾天,所以我沒有命令軍隊繼續硬攻。”
“不硬攻是對的,我們沒有必要為必死的野獸而費我們的軍力,不過…!”黑川慶德沉著,他從水桶中站了起來,在他赤的身上,好幾處新的刀傷雖然沒有癒合,但是竟然已經在收口。
阿國稍微一紅,她素知黑川慶德的神秘力量,當下也不在意,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乾淨衣袍,就讓他穿上。
去掉了血腥,穿上了乾淨的衣袍,黑川慶德的殺氣褪了,出現的反而是雍容的貴公子的悠閒!
“殿下,請問你如何處置俘虜呢?”
“參與謀亂者,全部打上烙印,拉去挖礦建城!”
“這個…參與暴亂者,已經是越中十分之一,殿下不如安撫為上。”阿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