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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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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好劍法!”從屋子外面傳來二聲喝彩的聲音,黑川慶德回頭一看,發現是易木純良和井池尾諒二人,他於是笑了:“來了呀,到裡面去。”說著,黑川慶德拿起劍來一看,發現在劍身上面赫然有條隱約的裂紋。

聽說本的劍,雖然鋒利,但是脆硬,不堪擊殺,尤其怕和重物相擊,今天是看見了,還正思考著,井池尾諒上前一步:“主公,給我看看。”黑川慶德於是遞了過去,易木純良查看著劍身,又‮摩撫‬一下,就說:“主公,這把劍沒有什麼用了,要重新打造才是。”井池尾諒也說:“主公這樣的好劍法,應該有把好劍才是!就讓臣去找一把好劍獻給主公!”

“這就罷了!”黑川慶德不在意的擺手:“現在我們重要的,不是一把二把好劍,而是迅速的將我們的基紮實!錢要用在刀口上,不要隨便費。”雖然這樣說,但是黑川慶德也知道,如果等自己成為大名之後,也許有財力獲得真正的名劍,但是其實這是沒有意義的作為…如果要大名親自揮劍戰鬥,那這個大名當的就不稱職了。

“這個,雖然現在錢不多,買不起名品,但是,為主公找把好一點的劍,還是應該的,總不能讓主公以後拿這種次等劍戰鬥吧!”井池尾諒說。

“是啊,戰爭是生死大事,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主公有段時間必須親自上陣,沒有好點的利器,是很危險的。”易木純良說:“主公,我家原來是將軍家的家臣,有套前代將軍賜予的盔甲和劍,不如就先用這套吧!”

“這是你家的傳家之寶,我怎麼可以把它納為自用呢?何況將軍親賜的盔甲和劍,一定是上好的東西,上陣有了損壞就不好了。”

“主公,我既然是主公的家臣,那臣的東西,理所當然是主公的東西,何況臣不善於上陣殺敵,本是惶恐中,主公這樣說,就是折責臣了。”易木純良認真的望著黑川慶德說。

“好好,既然純良這樣說,那我就收下了。”黑川慶德也很快,略去姓,直呼易木純良的名,點點頭,就表示收下了他的禮物,而易木純良馬上向跟隨著自己的僕人示意,這個僕人立刻明白了。

說話之間,已經到了內室,其他人都留在外面,只有三人入內,坐下之後,黑川慶德就開門見山的說:“這次我招你們來,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們商量。”

“主公請說。”黑川慶德於是有選擇的說了阿國的事情,當然,用所謂的‘黑夜命’來控制阿國的情節就完全省略了。

當二人聽見出雲神社的巫女完全支持黑川慶德的時候,不由呆了。出雲神社原來是家影響力十分強大的神社,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但是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就單純是最後一點殘餘的影響力,對於現在的黑川慶德的小團體來說,就十分強大了。

“她有什麼意見和要求嗎?”井池尾諒問。

“如果我成為大名,就資助她建立重建出雲神社。”黑川慶德簡單的說,說完,低頭看了看易木純良,發現他在沉

“純良,有什麼意見呢?”

“恭喜主公,既然她現在就可以為我們提供1000人,那我們還是接受吧,這對於我們現在的起步階段,當然是一大助力。”易木純良抬起來頭來,說。

“是這個道理,但是,現在我們討論一下我們現在的發展方向。”黑川慶德說:“本來,我想去九州一次,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還有更加迫切的事情要辦!”頓了頓:“阿國的協助,使我們超越了最艱難的起步階段,但是同時,也提出了嚴酷的考驗,我們現在怎麼安置和利用這批人呢?”

“是糧草和錢的問題吧!”易木純良說:“那先由我們墊起來。”

“呵呵,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1000人的費用,不是你們二家負擔的起的,同時也不單單是糧食和錢的問題,同時也是如何安置和使用這批人的問題。簡單的說,就是開擴一個據點的問題。”一陣沉默,井池尾諒說:“不知道這批人的情況怎麼樣?”

“不會太好,從阿國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看他們完全是民。”黑川慶德打斷了他的想法,他想了想,補充一下:“當然,也許是比較強壯的民。”

“那,如果要他們當農民,還要提供農具,才能夠開墾荒地,如果要他們當士兵,還要提供兵器,並且加以訓練才能形成戰鬥力?”井池尾諒有點呻的說。

“是!”這時候,沉默了一會的易木純良說:“主公,就像剛才的判斷說,我們現在,本沒有實力容納他們,我們只有二個選擇,第一,投靠到某家名下,為他們服務甚至戰鬥,以獲得生存的空間。第二,就是把這批人組織起來,和其他勢力征戰。”他遲疑了一下,說:“但是現在每條路都沒有可靠的條件實施呢!”

據我所知道的情況,周圍的大名中,好象沒有誰願意負擔一個千人的隊伍,畢竟要顧及到土地的分配和現有家臣的意見。”井池尾諒說:“至於第二條路,1000個沒有足夠糧食和兵器的民,本無法奪取任何一個城池,即使僥倖成功,也會沒有基而被周圍勢力殲滅。”

“這樣說來,我們現在是不應該接受這1000人了?”

“這是大趨所勢,請主公考慮!”井池尾諒深深的低下了頭,跪伏在地:“主公,萬事都是一步步來,切不可貪圖小利而亂大事。”黑川慶德稍一沉默,看了看井池尾諒,才笑:“你說的是正理。”言罷,他看了看易木純良,易木純良立刻知道主公心中另有打算,但是,他想了想,謹慎的說:“主公,出雲神社的意向,是難得的機會,畢竟他們是一大助力,舍之可惜,可惜現在這1000人,對於我們是個負擔,不知主公有什麼想法,讓我們為主公謀之。”這句話說的才合黑川慶德的心意,黑川慶德也知自己現在基太淺,不可動靜太大,但是他同時明白,如果要靠正規的手段完成原始積累,只怕要用上5年甚至10年。

所謂的捷徑,肯定就是出格的道路,風險當然很大,如果在和平時代,這就是叛逆或者犯罪,但是…如果在亂世,這是一切組織和個人崛起的的本質。

沒有,就搶。反抗,就殺。集眾掠奪,如此而已。

能夠不能夠走通這個捷徑,就看本身的實力了,有句話,無限風光在險峰,同樣,有句詞,偏鋒易折。

黑川慶德想都不想,他就選擇了劍走偏鋒。

“既然我們現在負擔不起一群白吃飯的人,就以戰養戰好了。”黑川慶德用手敲了敲席子。

“可是主公,我們並無武裝這1000人的兵器,也沒有滿足這1000人的糧草,更無安置這1000人的地盤!”井池尾諒抬起頭來,盯著黑川慶德:“更加重要的是,各地的豪族勢力盤錯節,我們作為外來人,這點實力本無法入…這會引起他們聯合圍攻的。”

“誰說要在地面了?”黑川慶德冷笑。

“…臣愚鈍,請主公明示。”

“去海洋,那裡有大片的領域和財富,我已經調查過了,就單純是南蠻易,每年就有一百萬石以上。”

“主公的意思,是當海盜?”井池尾諒終於忍不住自己的震驚,一個堂堂的武士去當海盜,是他們本不會考慮的下賤作為。

“去當海盜?”黑川慶德發出低沉的笑聲,欣賞著井池尾諒的表情:“我有這樣說嗎?”井池尾諒才鬆了一口氣,就看見黑川慶德悠閒的說出了這一句:“沒有名號,沒有組織,沒有實力的搶劫,就是強盜。但是有名號,有組織,有實力,並且把搶劫變成制度,這就是王者。”

“主公的意思,就是當海洋的霸主了?”易木純良雖然也沒有想到去當海盜,但是他沒有直覺的就反駁,而是仔細考慮著黑川慶德的建議。

“是!這有三個方面,一就是獲得陸地統治者的認可,從此擁有大義的名分。二就是獲得陸地商人的合作,能夠把我們的勝利品變成通的商品。三就是拋棄無限制的搶劫,而變成定期向商人收取一定的賦稅。”黑川慶德含著冷笑:“或者我們可以這樣說!亂世的海口中,充滿了多如牛的海盜,我們的任務,就是統一海洋,而把秩序帶給往來的商人,使之和平和繁榮。”井池尾諒本想反駁,但是一想,竟然啞口無言,他不是一個不通事理的人,立刻聯想到:陸地上的征戰,所擁有的大義,不也是如此的旗幟嗎?

“那主公想獲得誰的認可呢?”易木純良問。

“朝廷或者幕府。他們雖然衰弱了,但是還是擁有大義上的名分,如果獲得了他們的認可,我們的海盜就擁有足夠的大義而統一海域。”黑川慶德有點譏諷的說:“更加重要的是,正因為他們現在十分衰弱,所以任何援助他們都是需要的…這叫飢不擇食,理論上應該如此吧!”一陣沉默,二人都在認真的思考黑川慶德的話。

“…明白了,獲得足利大將軍的認可的事情,就給臣了好了。”易木純良點頭:“我會盡可能的使公方殿下授予大義和旗幟。主公認為開到什麼程度的條件才是我們的底線呢?”

“我們可以名義上的臣服大將軍,成為大將軍的家臣,但是事實上,我們一定要完全獨立成軍,至於收益,告訴大將軍,我們可以每年納鉅額金錢給大將軍,並且優惠大將軍的買賣。”說到這個,黑川慶德心中冷笑,他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在剛開始的時候,所許的代價,是必須的,但是如果成長了,一個衰弱的幕府,對於他又有什麼制裁的力量呢!

“是!請主公放心,我雖然離開了大將軍家,但是,和將軍家的聯繫還是存在的,就請主公聆聽佳音樂吧!”易木純良顯然認可了黑川慶德的計劃,並且接受了這樣的任務。

“那我呢?”井池尾諒問。

“你就和阿國聯繫,告訴她,儘快召集約定的人來集中,告訴她,儘可能的召集有用的人來,那些沒有用的人,來了,也有一死而已。”黑川慶德冷漠的說:“就用這樣的原話告訴她!”

“是,明白了!”

“人到了以後,就由你負責接待並且進行最基本的組織,你現在只要負責10天的糧食,這樣的負擔,你可以承擔嗎?”井池尾諒想了想,認真的說:“如果只有10天,我還可以承擔。”

“只有10天,我就可以帶來足夠的金錢來補給。”黑川慶德承諾:“第一筆金錢,就由我親自來獲得。”

“是!”

“主公,南蠻的易,控制在南蠻商人手中,他們的認可,是十分關鍵的事情,如果沒有他們的認可,我們的計劃就有十分大的困難。”易木純良想了想,又提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南蠻方面,你就不用考慮了,我會有辦法解決。”黑川慶德說:“我和南蠻方面的代表,已經有了良好的接觸,相信只要加把力,就有合作的希望。”

“至於陸地上的合作者,我想選擇今井宗久。”

“如果他不同意呢?”

“如果他沒有建立天下第一商社的野心,或者不認同我們的存在,不同意加入我們,那就殺了算了。”黑川慶德冷漠的說:“即使他擁有上百的武士保護,或者有哪家大名當後盾,也一樣。”淡淡的話語中,運行的,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意志。

“是!”二人雖然各有心思,但是還是立刻跪伏在地,將頭深深的貼在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