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一夜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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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聽著耳邊響起門響,她急忙叫著丹青的名字,伸長的雙手被另一雙大手握在手中,放了下來:“剛才你一直拉著我,我想就算你現在看不到也是能覺的我的風瀟灑英俊神武的風姿,所以我就委屈下了我自己和你擠一擠這小。”沙啞的戲聲響起,未等冉竹反應過來,莫尊景又好心情的加了一句:“有美人相邀,這麼有君子風範的我怎麼能不成全你呢?”冉竹聽莫尊景這些話,差點沒吐出來。若是這時候眼睛上沒有這層紗布的話,她早就連翻十幾個白眼丟給莫尊景了。
還是一如以往的自負自戀自大!心裡卻也再忐忑,莫尊景話裡的幾分真假。
莫尊景說完這話人從上下了來,他伸了伸懶,對面梳妝檯上的銅鏡裡映出一張暈黃憔悴的臉。
不多時院子裡響起了說話人的聲音,正是丹青領著王太醫趕過來,莫尊景目光沉思了下隨後踏出了門。
“她不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了。”莫尊景攔住王太醫和丹青,站在院子裡低聲道。
王太醫和丹青均訝然,隨即王太醫點點頭道:“或許昨夜事情對她刺太大,她選擇將它遺忘來避免自己傷心。老夫也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先進去查看一番。”說完就提著藥箱推門而進,莫尊景和丹青隨即跟上。
一番查探下,王太醫沉聲說道:“能醒來就是最好的事情,平多注意修養。眼睛並無大礙,這藥再蒙上一天便可以拿下來了。”
“多謝王太醫,還請問我這眼睛生了什麼病了?為什麼我一點都想不起來發生過什麼事情了?”冉竹不解道。
自她醒來這話問了不下三遍了,可沒人肯告訴她。
“到你該記起來的時候自會想起來,現在安心養傷。”王太醫笑道,隨即衝莫尊景和丹青二人做噤聲動作。
他臉上的肅穆只有莫尊景和丹青看得到,都知曉他只是故作輕鬆說給冉竹聽。
“哦有勞王太醫了。”冉竹道。王太醫的輕鬆語氣讓冉竹焦慮的心情安心了不少。
“莫大人,老夫見你面異常,要不要幫你也看看。”王太醫忽然對莫尊景道,一雙眼灼灼看過去,就像看個獵物一樣。
“是啊,莫大人。說了一夜的話,一定累著了,讓王太醫給您開個調理身體的藥方。”丹青在一旁附和道。
“不用了,謝王太醫好意。我回去休息下便可。”莫尊景婉言拒絕。
他的病,無人能治,無藥可醫…
冉竹楞了下,說了一夜的話?莫尊景跟她說了一夜的話嗎…
怪不得他聲音如此黯啞晦澀,自己卻沒有多加註意。雖然並不清楚自己眼睛到底為何受傷,可想到他竟說了一夜的話為的就是來喚醒自己,心中大為動:“尊景,你…”
“怎麼,動了?以身相許吧。”莫尊景一笑,眸光浮起幾分破碎期冀,一閃而過無人而知。
“想得美!”冉竹沒好氣道,心中想道謝的心情頓時一飛而空,卻別有一股溫馨溢滿口。
房間裡轟的響起兩處笑聲,窗外鳥鳴啾啾歡快響應,一派和諧勝景。
鳳儀殿靜悄悄的,紅紗帳下躺著兩個人,緊緊偎依在一起,更準確的說白靜躺在宣墨的懷裡。
宣墨在一陣頭痛中醒來,一睜眼便看到眼前一雙笑意盈盈的軟眸正看著自己,白靜頭輕柔的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嬌羞神。
宣墨的目光從她臉上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絲綢裡衣領口微張,出她誘人的鎖骨。
而自己,穿著龍黃裡衣。
宣墨不動聲的看著白靜,腦海裡卻在極力搜索著昨晚的事情。
他記得他看到白靜戴上寶玉後便醉了過去,他的目光落到白靜的脖子裡,那裡空空如也。
“皇上可是找寶玉,在那邊。”白靜得知宣墨心中所想,伸出一手從紗帳中伸出遙遙指了出去。
透過紅紗帳,宣墨依稀看到了桌上擺放著一塊玉石,他急忙掀被走了出去,確實是寶玉後心中鬆了一口氣,將它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玄鐵繩很短,自然不可能正常掛入脖子處,可卻也是妙在此處,唯有宣墨才能將它拉伸延長,隨意縮短。
忽然,宣墨腦海閃過一道雷電,昨晚他氣急之下只是取下寶玉,命令白靜戴上,可他卻忘記了這玄鐵繩的特殊,沒有他,就算白靜是真命皇后,她也是戴不進去的。
可昨晚他明明看到了白靜將寶玉戴在了脖子上。
那只有一種可能,她戴的是假的!
一聲輕嘆在宣墨心中響起,他的眼前不期然的浮起另一張素雅淡靜的容顏來。
昨夜,他該讓她傷心了吧…
昨晚他與大臣們只是淺酌了幾杯本連半點醉意都沒有,可當時卻覺得眼前一片濛…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白靜這麼做,真的是因為太愛他而不得已所為嗎?
那假的寶玉是她早已準備好,等著這一天,還是她早就察先機知道了他昨夜的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揭穿她?
亦或是,她本就是為了寶藏而來!
身後響起了白靜低低呼喚聲,宣墨眼睛盯著桌上的酒,對於白靜的叫喚置若罔聞。
白靜見宣墨站在那裡不說話,眉眼間掠過一絲凌厲,可說話的話溫柔的很:“皇上,可是有什麼不妥?”
“沒有。”宣墨斂了神,淡淡回道,扶了扶寶玉,將他放正,隨即轉身走了回去。
上人笑語嫣然,白玉素手就那樣伸過來,期待著宣墨將它握住。
不知為何,宣墨升起許多反,可他臉上卻未有表現出來,伸出手輕輕握住。
白靜甜甜一笑,心底裡鬆了一口氣。
這時,海生的聲音在寢室門口突兀響起:“皇上,外面有大臣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