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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又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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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溫情款款恣意寵溺,可教跪在地上的麗柔渾身起了熊熊嫉妒怒火。饒是她聽不懂宣墨口中的話,可她知道這份溫情不是為自己,而是他口中的她。

是冷冉竹,一定是她。麗柔想起草地上那一直保持著閒適淡淡表情的聖女。

一襲紅衣鋪展開來,紅紗飄飄,雙眸清澈空靈,恍若一朵盛開的海棠半斜靠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教人無法忽視別不開眼。

憑什麼她就能得到皇上的愛,我就不能。冷冉竹,既然我替你背了這個黑鍋,這個妃子的位置就是補償!

你們想利用我完然後給點錢了事,沒門。

陰狠話語在麗柔的肚子裡千轉百回,一盞茶的功夫,宣墨的聲音再度響起,冰冷不參雜一絲情:“麗柔,讓朕現在告訴你光是你侮辱聖女這一條,朕就可以當場將你斬首。你覺得你死了,對於那位幕後人有什麼損失?哦,朕倒是可以藉著你的身子在你主子的練兵場上還原一次,這份大禮,你主子可會喜歡?”白靜,你可真懂朕的心思,哼!

麗柔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瞪大的雙眸寫滿難以置信,她震驚於宣墨的聰明,既然能猜到上頭是自己的主子,而且似乎已經知道是誰…

“皇上既然這麼絕情,臣妾再苦苦相求也是無用。只是殺臣妾之前還請看看這個東西。”麗柔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心中只謝著幕後人料事如神。

她一直緊握的右手慢慢伸出,在宣墨面前攤開來,那是一張捲起來的紙,背面透出墨凌亂的畫線輪廓。

宣墨並未接,只是皺眉看著,花麥飯上前拿起看看卻被麗柔阻攔。

“想必這畫裡的情景,皇上不願意再讓別人看到。”麗柔將再字咬的很重。

宣墨眼皮子跳了下,冷眼接過,這是一張男子手掌大小的畫紙,上面用細筆冷墨繪畫著黑壓壓的一群人身披戰甲,邊角放著一排排的兵器。而眾人圍攏的中間,一名女子身著透明薄紗躺在其中。一眼一鼻,在這巴掌大的紙張上描繪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畫的人似乎刻意有之,雖然女子是閉眼側躺,但一眼看過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冉竹的樣子。

“這據當時一個固定的時辰所畫,圍攏在聖女身邊的士兵都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樣子。”麗柔說道,看著宣墨緊皺的眉頭,臉上故作輕鬆,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什麼意思?”問話的是花麥飯,他每看麗柔一眼,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剛才宣墨的話很明顯,她很可能就是獨孤子諾和白靜派來的臥底,而這個臥底是光明正大的存在。

不為偷取軍營機密,而是為了在宣墨和冉竹中間一腳,這樣的安排用意讓花麥飯怎麼也想不明白對過兩的作戰有什麼好處。

他明白冉竹雖然不關心戰爭,但聖女的職責就是振奮軍心,這點她不會因為和宣墨鬧不愉快而忘卻本分。

“小抄懂嗎?這只是其中一張,如果臣妾不幸死了,翌這些畫紙就是祭奠臣妾的冥紙,撒在戰場上想必很是壯觀。哦,聖女那裡肯定不會錯過的。”麗柔高昂著頭,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神情,這是最後的籌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能否挽回局面,看著宣墨將那張紙成一團,心跳劇烈。

從小到家她都受盡家裡冷眼,只因她的娘是青樓女子,自己又是個藥罐子,大夫人的幾名子女對她極盡侮辱打罵,終於遇到貴人允諾她一片人上人生活,她立馬答應。

幕後人將她的病治得七七八八後,丟在了去溝渠鎮的必經路上,意料之中的被花麥飯帶了回來,並且將病子完全治好了,這令她不得不慨兩位的醫術高超。

她不圖宣墨真的愛她,但求能進宮遠離現在豬狗不如的生活,更期冀宣墨能收服扶餘國,屆時她大可利用柔妃身份好好的讓大夫人以及她的子女嚐嚐生不如死的機會。

這就是她的目的,亦是她敢頂著宣墨殺人目光堅持下來的原因。

“這畫紙又能說明什麼,你以為你來了這裡,你的臉還能恢復的過來?”宣墨將紙成一團仍在地上,壓抑著心裡的怒火,冷笑道。

“皇上不去問問聖女身上可有少了什麼。”麗柔望著宣墨隱忍的情緒笑了起來,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慢慢解開,**的疼痛被心理扭曲的快意覆蓋:“我的主人也正想見她呢。”看著麗柔得意猖獗的笑容,宣墨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預,正開口問什麼東西時,就聽外面小夏子的聲音戰戰兢兢響起:“皇上,聖女讓奴才轉告您一聲,她去一趟飛龍山。”宣墨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帳門,沉聲問道:“可有說去做什麼?”小夏子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宣墨道:“並未留話,奴才見她走的很匆忙,一臉憂。穎姑娘也跟去了。”說話時餘光瞥過地上跪的兩人,見是一男一女,心頭怔愣了下。

心想難道柔妃失蹤是和這個男人有關?是以皇上才雷霆大怒?

“備馬。”宣墨沉聲道,看著小夏子應聲退下,本跨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來:“我讓你進宮,你又如何保證那些小抄不會外面?”

“只要臣妾活得好好的,就是保證。”麗柔燦爛一笑,本就長得不錯的容顏更顯嬌豔。

宣墨看的懶得看,冷冷丟下一句:“據我所知,你的主子向來不守信用。你最好祈禱你的腦袋在她心裡能有點分量,否則小抄一旦落到他人手中,朕一定會像剛才說到最到。”修羅般的陰冷話落,帳門再度掀起,一絲陽光剛投進來又被放下的帳門阻隔在外,留一室清冷晦暗。

麗柔呼出一口氣,整個人委頓在地上,小命保住後的放鬆令身子一下子覺得乏累痠軟,她靠在翻倒的桌邊旁,一回頭就看到正從地上起來的花麥飯。

想了下,她撐起身子坐起來,說道:“花公子,你將我頑疾治好就是我的恩人就是自己人。如今發生這麼多事,皇上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以後一定不會重用你。我們是一條繩子上栓的螞蚱,只要我做成了柔妃一定會在皇上面前為你說情免了你今的失職之罪。”花麥飯起身,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似乎這裡的一切都令他覺得十分骯髒,聽了麗柔恩威並施外加威脅的話,冷哼了聲道:“哪天皇上想殺你了,我很樂意送你一程就當你報恩了。”引狼入室,令皇上陷入兩難境地,被一名女子光明正大的威脅!

這是花麥飯做暗衛這幾年以來犯過最大最難以啟齒的錯誤。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傲然一世的醫術將半路上遇到的即將死絕的所謂孤苦女子救活,卻帶回來了一頭滿腹毒的蛇。

不過麗柔有一點說的對,皇上很可能不會再重用他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與麗柔狼狽為

麗柔聽到這話,背脊一僵,如芒在刺,怔怔的看著花麥飯站在帳門口探視了會後走了出去。

屋裡再度陷入一片灰暗。

彼時,一輛惹眼的紅車正趕往飛龍山上,車裡的主人眉眼一片憂急,左手下意識的撫摸著右手光滑的大拇指。

“你怎麼確定這古戒是落在飛龍山的?”穎冰陽憂心忡忡問道,這兩天冉竹可是去了不少地方,而剛剛才發現古戒不見了。

“我有覺,雖然我也沒辦法說清楚,但直覺告訴我就是落在飛龍山軍營裡的。”冉竹想了會,認真回道。或許這是與古戒的應力吧,就在剛才她無聊玩手指時,光潔的十指尤其是右手上本該戴著古戒的大拇指也空空如也的時候,慌亂的瞬間腦海裡就立刻跳躍到了飛龍山的軍營住所。

“古戒除你以外無人能碰,如果落在房間裡倒也不用太過擔心。”穎冰陽安道。

“我倒不是擔心古戒在房間裡會自己跑了,我是擔心會傷到其他人。”冉竹嘆了口氣道,那枚古戒一看就是極品貨,萬一有進來打掃的士兵發現了,起了心思想藏起來,只會搭上一條命。

她可不想回去時看到一個人型冰雕矗立在房間裡。

這時車外響起了沉重的馬蹄聲,聽起來像一群人跨馬而來,就在冉竹準備車簾看看是哪支軍隊的時候,馬車也停了下來。

“坐在車內的可是聖女?”略清啞的聲音平靜響起。

冉竹一聽這聲音,心頭一喜,急跨兩步掀簾而出,站在車伕旁,淡淡笑道:“張雲將軍回來了。”車外,張雲,莫尊景,疏影以及幾名軍中低階官職的人聚在一起,冉竹的目光從莫尊景臉上停頓了下隨後注視著張雲。

她是從心底敬佩這位女裝男扮熱血戰場的女子的,是故態度都比別人親暱了幾分。

“是啊,屬下剛一回來就打算前來向皇上和聖女稟報,聖女這是回飛龍山?”張雲含笑回道,輕鬆的神態令她清秀的容顏發出異樣光彩。

冉竹點點頭,聽到她提到宣墨,又搖搖頭:“不,馬車裡坐的是穎姑娘。我是…”話未說完,就聽馬背上一人話動響起:“張雲將軍,莫參謀,你們看那遠處趕來的可是皇上?”話落,冉竹就聽到身後傳來輕揚急驟的馬蹄聲聲,這標誌的寶血汗馬,光看馬就知道主人是誰了。

宣墨怎麼來了?冉竹在心中疑惑道,耳邊卻響起了不知誰說的話:“皇上和聖女真是神啊,竟然知道張雲將軍今天回來,都趕過來了。”冉竹立馬無語,這完全就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