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為我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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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這句話卻讓蕭風臉煞白,他動上前,又被鐵鏈反力拉回來,話語裡有著怒意顫抖:“你不要走,你敢傷她一汗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冉竹愣了下,不明白自己剛才說的哪句話有提到傷害穎冰陽的意思了。忽然腦子裡一閃,不由笑了,敢情蕭風以為她明會真的卸下穎冰陽的一隻手帶給他…
冉竹的笑在蕭風眼裡恍若嗜血修羅,他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下,最終低下了頭,面上浮起痛苦羞辱神:“我聽你的就是,不要傷害她。”冉竹看得出,蕭風為人並不壞,至少在穎冰陽被獨孤子諾拿來要挾他之前,他對宣墨一定是忠心耿耿的,甚而若不是惦記著穎冰陽生死,依著蕭風的子早就以死謝罪了。
如今,剛出虎又入狼窩,他自認這輩子都要對宣墨不起,可又放不下穎冰陽,是故剛才臉上浮起那般神,被冉竹盡收眼底,心微微一動。
“我出去後會跟皇上說你想招供關於獨孤子諾的事情,屆時我也會在場,該讓他知道的和不該讓他知道的,到時候看我眼神行事。”冉竹緩和了口氣,只是她說的話越發讓蕭風不安。
“聖女不想先知道我何時背叛皇上,做了些什麼嗎?”
“我對過去的事情不興趣,重要的是你以後好好為我做事。”冉竹淡淡道,那些設計她的過往,她自己早已理的七七八八,否則也不會來跟蕭風談判。
時隔三月,他已經從眼前女子身上找不出以前一絲的溫和無害的影子,滿滿都是難以預知的陰謀。
蕭風點點頭,默認了冉竹的話。見冉竹要走,不死心的再度問道:“你為何不問問我是否知道白副使為什麼那麼恨你?”
“管好你自己,不要妄想來和你的主子談條件。”冉竹口氣再度冷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出了閉室。
她與白靜素無集,唯一的牽扯就是獨孤子諾。誰在徒兒大婚之做師傅的不來道賀卻來搶親,獨孤子諾對她的心思早在那就昭然若揭。
在御花園時她看到白靜脖子後出的吻痕,除了藏在宮裡的獨孤子諾別無他人。
冉竹直覺白靜這般恨自己是因為獨孤子諾的關係,可她亦是不明白他們都行過笫之歡了,情自是深厚,白靜也知道自己心裡只有宣墨,為什麼白靜還要想著辦法折磨她…
雖然冉竹滅了蕭風的那點小心思,可她還是被他的那句話給攪亂了心神。她的人生因為一個獨孤子諾,尤其是白靜,徹底發生了改變。
或是至死,她都不會忘記白靜!
冉竹出門來並未急著離開,暗衛府今天人不多,除了被關的蕭風外,就剩下白面書生柳木南,鬼手神醫花麥飯,剛才領她進來的便是這二人。
好好的一個暗衛府,死的死關的關還有失蹤的風雙子,如今顯得死氣沉沉,唯有一間間佈滿各種兵器,琳琅書籍的房間沉默排立。
突然冉竹腦海裡生出了個大膽的想法,這樣的想法令她手心都出了汗,但她毅然決定了下來。
在拿到龍血草前,如果做成這件事,不也是對宣墨的強大打擊嗎。
只要能折磨他,便可以去做!
思緒一收,冉竹忽的覺到身後有人。她手不經意的摸向間的月彎刀,慢慢轉過了身。
“木河。”冉竹看清來人,心頭鬆了口氣,手也放了下來,抬眼看著他一身將軍服,不由笑道:“恭喜你。”
“屬下恭主子回宮。”木河半俯身,低頭間眼底的欣喜歡愉一閃滑過。
“如今你是將軍,我見著你都要禮讓三分,這大禮可是折煞我了。”冉竹笑道,依稀記得在玉曇殿時就是木河揭穿了蕭風和白靜的陰謀,但那時意識處於渙散期間,他們說了什麼自己本沒聽清楚。
但,木河忠於她的心,在那徹底得到了證實。
只是時隔三月,那個在颯颯夜風下跟她說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男子,如今她是否還能繼續信任下去?
木河憨笑了下,心知冉竹是打趣他,也不再客套回應。
他從來都不是個善於表情的人,因宣墨下了令不準靠近冉竹,他亦只是閒暇時候偷偷的跟在冉竹身後看上幾眼…
“木河,這會怎麼有空來了?”柳木南疑惑問道。平這個時候木河一般都在巡視皇宮。
“被皇上臨時派來與蕭風兄喝喝茶。”木河口氣不無沉重,暗衛府的喝茶就是審問的意思,話裡不難聽出木河對蕭風的尊重。
冉竹眉頭極快的皺了下,心思翻轉了幾下,淡淡道:“我剛才與蕭風談了很久,覺他心志有所鬆動,你去也好趁熱打鐵問出真相來。去吧。”木河詫異的看了眼冉竹,未再說什麼,堅持送冉竹出了暗衛府這才折身回去審問蕭風。
冉竹站在廢殿屋簷下,望著不知何時又飄起來的鵝大雪,駐足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