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是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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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會讓你興奮麼嗎?”我的問題脫口而出。廖教授有些意外,不知怎的,這讓我立刻覺好了些,他對我也不是瞭如指掌。
“如果你是因為害羞而緊張,答案是絕對,如果是因為擔心,答案就是否。”廖教授語氣中的玩笑消失,不冷淡也不生氣…只是看起來很有主見。
“你喜歡你的女人害羞嗎?”我知道自己太急於討好,但一想到我們即將做的事…廖教授考慮了下“沒關係的,我也很害羞。”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你看起來那麼自信,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多年的練習。”廖教授笑了笑“在鏡子裡給自己鼓勁,健身房跑步舉重,吃不好睡不好,我都經歷過。”我懷疑地看著他。
“你只是想讓我覺好些。”廖教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起到作用了嗎?”
“嗯…好。”我不好意思地說。
“郝彤,”廖教授叫我名字時,溫柔地幾乎能滴水“放鬆,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想要先舒服點,但如果你願意,我們當然可以這就談正事。”
“我…我想…”用早死早超生這樣的措辭好像不太恰當,但我確實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我想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拿外套嗎?”當我脫下外套遞給他時,廖教授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我緊張地撫平長髮,髮梢刻意用紫做了挑染。一件低襯衫隱隱出溝。
下身是條淡青格子短裙、黑的緊身褲襪、靛藍的高跟皮鞋。上個星期,我做夢都沒想過會打扮成這樣。
“你真漂亮,彤彤…我能叫你彤彤麼?”廖教授誇獎道。
我有些不過氣來,只能盯著鞋尖,點點頭說道:“謝謝!”本來想再加一句"你也很帥氣",可又覺得太過做作,心裡下定決心,今天某個時刻一定要告訴他。
“來吧,”廖教授將我的大衣搭到衣帽櫃裡,沿著走廊帶路,示意我跟在後面。
“我們可以在書房裡聊。”廖教授的書房和辦公室迥然不同,雖然都很寬闊。
但他在學校的辦公室到處都是書籍和文件,沒有任何私人物品。這間書房的橡木地板上鋪著絨地毯,牆上有張巨大的書畫作品,角落裡有茂盛的盆栽。
書桌、書架、皮椅,所有東西都是仿古設計。櫥櫃裡不僅有書,還有很多收藏和裝飾,下面掛著一個酒架和玻璃杯。看上去高大奢侈,倒是和廖教授平時的言談舉止、氣勢排場非常搭配。
想到我那充滿二手傢俱的出租公寓,廖教授的家太…太成,這一刻站在他的書房裡,我從另一個角度覺到和他的年齡差異,那天在他的辦公室,我們像兩個成年人在一起。現在我卻又覺得像個小女孩,而他仍然是成年人。
“我有個朋友做木材進出口貿易,因為主要是建材,所以屋子才會這樣。”廖教授本不用我問,也許是來他書房的人都會一臉讚歎和震驚的模樣,所以誰都要解釋一句。說起來,我沒有看到任何家人朋友的照片,屋子裡也沒有特別女化的物件。
“酒?”他走到壁櫃邊問道。
“好吧。”
“你喜歡紅的還是白的?”
“我沒關係,你決定吧!”我試圖讓自己聽起來不在意,其實是不想因為選錯而丟臉。
廖教授遞給我一個杯子,我小心抿了一口,饒是有所準備,卻還是被驟然嗆到。我放下酒杯,苦著臉道:“我現在就走,下週見…或者十年後再見。”廖教授笑得眼角微微皺起,整個臉都活躍起來,他指著椅子“郝彤,坐下來。”我把酒杯又往遠推了推,這才坐在一把椅子上。
廖教授坐在我對面,問道:“還緊張嗎?”我傻笑兩下“輕鬆自在極了,你為什麼問?”廖教授笑容更深,向後靠在椅背上,腳踝叉在膝蓋上。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放下“彤彤,首先,週五晚上,你還好嗎?”我對這個古怪的問題有些詫異,可還是回答道:“當然,是的,我很好。”其實我說的"好"是指"極度快樂到需要被送到神病院",但我沒費心去澄清這一點“好吧,我一直在想,彤彤,我很抱歉…”我縮起脖子趕緊打斷他,不忍心再聽下去。
“別,求你了。我說好的時候是真的好,驚奇、驚訝、驚喜,無論用什麼詞去形容,但如果你說"對不起",就好像在說不應該發生。如果你有這種覺,沒關係,只是別告訴我。這太傷人心,求你了!”廖教授用一種評估的眼光打量我。
然後微微一笑,又喝了口酒“我對這件事本身並不到抱歉。”廖教授聽上去像是鬆了口氣,我卻差點癱到椅子上。
“我抱歉的是…地方、時間、場合,太沖動,太隨便和草率。你該和喜歡你的人…”我尷尬地臉龐發燒“我想我不該那麼說。”我確實很後悔,可當時那情形,我好像沒辦法控制。
“你當時已經說了,這不是秘密。老實說,我並不是很喜歡聽這些話。”我捏住椅子邊緣,確保廖教授看不到我有多慌亂“但我收不回去了,對吧?我的意思並不是要你愛我。”
“你想要什麼?”愛我,我想,而且確保這次倆字沒有蹦出嗓子眼兒。
“星期五晚上…星期五晚上,當我去你辦公室時,我壓就沒想到你會吻我,更不用說…我已經成年,是研究生了,應該可以在不覺得自己是白痴的情況下談論這件事。”
“郝彤,我是你的老師。我從沒碰過一個學生,想都沒想過,我肯定會因為對你做的事兒失去工作,然而現在,我仍然邀請你來我家,和我單獨在一起…現在誰是白痴?”我撇撇嘴“你是數學教授,又會拉琴,還能當指揮。當然你是這裡聰明的那個。”
“學識和智慧是兩回事兒,但我不打算和你聊哲理,而且如果我踩到申馨梅教授的地盤,她會和我沒完沒了的。”廖教授忽然提到這個名字讓我有些意外,申教授總是疾走如風。
甚至在講臺踱步時都不例外,我笑著說:“神形師太?我也不想把她扯進話題。”
“神形師太?”廖教授揚起眉頭,問道:“你們學生就是這麼叫她的嗎?”
“當然不是當著她的面。”廖教授拍拍額頭“簡直不敢想我會得個什麼可怕綽號!”我故意挑挑眉梢,雖然很想告訴他,但也希望在他面前賣個關子。
廖教授等了等,見我沒說話“天啊…我確實有個外號,不是嗎?我需要更多的酒。”他果真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又是一口。
“其實還不錯,要知道東皇可是秦時明月數一數二的角,而且特別神秘,從來沒出手,卻還在當老大。”我說著說著笑起來。
問起系裡的一個傳聞:“你會不會是下一個系主任?”廖教授呻一聲,裝著很可怕的樣子“不行,我的職業生涯要結束了!
彤彤,我再也沒辦法和系主任若無其事的聊天了。”我做了個鬼臉“你那麼年輕,可以選擇其他職業啊…譬如男模。”
“哈…別以為奉承我能得高分。”
“這可麻煩了,我只習慣得高分。”
“在我手下拿高分,你可是得賣力表現呢!”廖教授的語調拉長,我心念一動,沒辦法不把心思往歪了想。臉頰又開始發燙,半響我才喃喃道:“你現在故意在讓我難堪,是嗎?”
“我忍不住,你臉紅的時候真可愛。”我一時有些發呆,而且確定臉上的顏肯定紅得像滴血“如果這是你讓我放鬆的方式,效果可是驚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