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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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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起黑眸,敬志遠仔細地盯著面前撒謊的女人,果然是在鬧脾氣,勾了勾嘴角冷笑,“我還想說你老實坦白,我就帶你去看看彭氏夫婦。”

“真的嗎?”驚訝地回神,她不敢相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確實沒有。

“再不說,我就收回剛才的話。”他對她不會妥協,卻難得地多了一份獨一無二的耐心,她再不說,他真的不客氣了。

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牛仔褲,巴黎的深秋很美,卻讓他很不喜歡,解女人褲子這事太麻煩。

“喂!你這是做什麼?”拜託,這可是辦公室,沒隔音吧!

“看不出來嗎?**,我想只有這樣,你才會老實代。”

“我…我…啊…”走神的下場就是本無法及時阻止他的行為,他的手指直接進了她的身體裡。

“真是又溼又緊…”他早就悉她每一個的地方,把她身上的t恤和黑‮絲蕾‬罩一齊推上去,出的雙圓潤又豐滿,一把捏住,直接咬了上去。

“唔…啊…”他真的好討厭!總是用這樣的手段來征服她,摧毀她的意識,攪亂了她的心。

已經來不及了,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收回她心底呼之出的情,她做不到的,只能任由自己的情沉淪,雙臂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挑

她的大腿不安地磨蹭在他的間。

看著身下的劉紫蘇染滿**的臉,他發出一聲慨,“哦…你個折磨人的小妖…”她的腿纏繞上他的肢,咬著紅潤的下更顯嫵媚人。

“嗯?是不是想要了?”聽不到她的回答,他的手指壞心眼地頂上她的紅豆,聽她倒一口氣,卻又停下。

“嗯哼…”引來她不滿地輕哼,“敬志遠…”

“回答!想不想要?嗯?”他的手指一進一出,就是不給她來個痛快。

劉紫蘇濛的雙眼出哀怨的神情,真是討厭死他這副壞樣子,輕啟紅,虛弱地求饒:“我…”好難以啟齒,但是她本不想停下來,她就是想要!

覺到身上的男人想起身,她一把拉低了他的身子,不敢再遲疑,急急地說出口:“想要,我想要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現在更想的就是讓他快一點進來!

看出她的急不可耐,敬志遠忽然有了成就,看來他調教得不錯,這時,他卻不慌不忙了起來,反正他們早晚要做一次,那麼今天就換個花樣。

他誘哄著:“你上來。”

“上…上哪?”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下一秒就被他翻了個身抱在身上,這真的是她在上,他在下了。

“啊!”他是想幹什麼?

“解開…”哦哦,是解開褲子而已嘛。

她乖乖地把他的褲鏈打開,脫下他的內褲,那已經腫脹的硬物很不給面子地“彈”到了她的臉上。…“志遠…志遠…”她情動地喊著他的名字,被聳動得全身酥麻。

“嗯…”此時過多的語言已顯得多餘,在互相索取的兩具身體,配合完美地迅速聳動。

終於,在某個最高點,兩個人一起覺到對方身體的緊繃,一起攀上了快樂的最高峰…

入了冬,臺北下了幾場雨,夜晚有了涼意。

一輛奧迪跑車如同黑夜的靈,穿過雨後的街道飛馳而去,窗外的霓虹燈像是拉長的直線,匯聚成不同的直線。

劉紫蘇穿著敬志遠為她買的米蘭今冬新款連衣裙,懶懶地斜靠在車窗上,她已經能在敬志遠面前做到收放自如了。

敬志遠從駕駛座看了旁邊一眼,伸出手掐了掐她俏麗的臉蛋。

“昨晚沒睡好?”真是明知故問,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他就是讓她渾身沒力氣的始作俑者好不好!長時間坐飛機的下場,就是下了飛機直接被拉進飯店,瘋狂地被索要。

不去回答他的問題,離開臺灣幾個月,她覺一切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離開之前還覺得開車的敬志遠可惡至極,但是跟著他東奔西跑,朝夕相處,她本就不穩固的城牆徹底被攻陷。

劉紫蘇想也許在最初的最初,對他的厭惡,本就不夠純粹,那樣的壓迫其實也是引她的原因之一。

從八歲那年開始,就無法忘記他的氣勢,只是經過再次重遇,她漸漸發現自己的心意已經變了質。

心境不一樣,有些發生了的事就不需要再逃避了。

“過兩天,陪我去看爸媽好不好?”敬志遠的表情沒有變化,淡淡地開口:“從跟了我就沒聽你提起過他們,以為你還恨著呢。”他知道她本不會去恨彭氏夫婦,如果恨怎麼可能向他妥協,正是因為在乎他們,她一句話也沒提過。

起先他會故意緊盯著她,避免她去和彭家聯繫,後來他就發現她本就自動迴避這個話題,看得出來她對彭家是有心結的,所以那次在法國他是故意試探她,但是事後她也沒再提起。

如今聽她主動說要去看彭氏夫婦,是不是說明她現在已經學著慢慢釋懷了?

他不見得是最懂她的人,但是他一直在用心去了解她,所以他才迫切地想知道,她有時候的發呆到底在是想些什麼,總會出那樣沒有安全的表情。

“我哪有,不是你說我那個什麼…就帶我去見他們嗎?”敬志遠勾起一抹壞笑,“我怎麼不記得?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不正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個不正經嗎?在上你也經常這麼說我的…”他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把上的事也拿到這裡來說。

她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和他說話總是討不到便宜,索裝作沒聽見,“我已經很久沒看見養父母了嘛…”

“你是在撒嬌嗎?”她再撒嬌的話,他一定會停下車來,就在路邊壓倒她,反正車震還沒試過。

“我哪有!明明是你答應過我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擔心不覺得晚了嗎?你就不曾擔心過,我當初並沒有出手救彭氏?”雖然敬志遠有時候很可惡,手段很卑劣,但是她真的沒有擔心過。

她不是相信他,而是知道敬志遠這個人,想得到的東西絕對會得到,所以既然和彭氏做了易,他就不屑去反悔,他還算是個說話算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