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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每晚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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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小屋的門一開探進一個腦袋,四目相對我倆頓時都愣住了!

“啊!呀!”年輕男人看了個滿眼兒!我尖叫一聲急忙抓過褲子護住褲襠!來的這個年輕男人我認識,他是九樓瑞普財務的會計主管小趙!

小趙大名叫趙明宇,今年二十八,去年剛結的婚,他婚後上班的時候還分給我幾塊喜糖呢。他一畢業就來到瑞普財務公司,工作也好幾年了,因為表現得好被提拔為財務主管。小趙是個外向人,格活潑開朗,雖然模樣一般。

但笑起來卻可愛,嘴也很甜,每次見了我都是嬸兒長嬸兒短的,這麼多年下來,我倆算是老人了,他經常會跑過來找我借清洗劑、潔潔靈之類的東西。我也盡力滿足他。

今兒也怪我一時疏忽,只關了門沒從裡面上鎖,被他瞧了個清楚。小趙愣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我紅著臉迅速穿好褲子,推門走出來看著他說:“你…你咋回事兒!咋進來也不先敲個門!?”他個頭比我高一頭,身材壯實,上身是白的短袖衫下身黑西褲黑皮鞋。站在那兒有點兒發愣,聽我這麼問,也不敢看我,只微微低著頭說:“嬸兒…我沒想到…

“我聽他這麼支支吾吾越描越黑,忙問:“你…你又借啥?”小趙忙說:“嬸兒…我想找您借潔廁靈。”

“沒有了!用完了!”我扔下這麼一句扭身回屋關上門。

小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便急匆匆跑下樓,本來我今兒高興的,早晨劉麗就給我許多衣服,中午周廚子又給我排骨,也許是我有點兒得意忘形,沒事兒幹竟然沒鎖門就對著鏡子扒,讓小趙看了個滿眼兒!

其實他這個年紀我這個歲數倒沒啥,但白白被他看了身子,我還是覺得很生氣。悶悶不樂直到下班,我這才換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拿上事先打包好的飯菜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打了卡,我下班回家。***我住的地方叫“廣四廠”其實是指八十年代廣隆最著名的四個大工廠的自建宿舍樓群。

棉紡廠、機械廠、化工廠、拖拉機廠被稱為“廣隆四廠”那時候四廠職工都住在這裡,成片的老樓群,按‘四廠一條’‘四廠二條’‘四廠三條’‘四廠四條’…

進行劃分,每一‘條’代表一片樓。我住的地方是四廠三條3門401,這也是頂樓。技校畢業後我成為棉紡廠的女工,結婚時我丈夫是機械廠的工人,生了個女兒。

九十年代的改革讓我倆分別下崗,他用家裡積攢的錢去外面做些小生意,我沒學歷也不懂啥技術,索在家照顧女兒做起了家庭婦女。

幾年下來,丈夫掙了點兒錢,男人有錢以後自然看不上我這個原配,他在外面搞女人,最終,離婚成了唯一選擇。我死活想留下女兒。

但因為沒有經濟來源,女兒判給了前夫,而我則需要每個月繳納500元的撫養費,直至女兒成年。離婚以後如何生存下去成為擺在我面前的首要難題。

想找份合適的工作對我來說太難了,我也曾處過幾個對象,但對方一聽說我還要給撫養費都不了了之,雖然我模樣還算漂亮。

但畢竟不能當飯吃更不能當錢花,現實的處境讓我不得不低頭,後來還是在居委會的介紹下我得到了金地大廈保潔員的工作,雖然錢少得可憐,但至少穩定,也能保證每個月從牙縫裡擠出撫養費。回到家,我打開門。

三十平米的小獨單,裝修還是我結婚時候的那種老式裝修,面是一個小客廳,廚房、廁所都在客廳裡,裡屋是臥室。

臥室面積也不大,一張、一個立櫃、一個梳妝檯、兩個單人沙發佔據了大部分空間。這房子原本是我和前夫共有,但法院考慮到我的生活處境最終判給了我。

洗了洗手我把飯盒熱了一下,然後把周廚子給我的排骨放進廚房的冰箱裡,冰箱用了很多年,製冷不好,所以排骨要儘快吃。

吃過晚飯,我看了會兒電視便睡下。轉天早晨,我早早起來洗漱,早點沒出去吃,挑出幾塊排骨熱了熱就算早點,雖然這樣很奢侈,但總比放壞了強。吃過早飯我準時上班。

上午的保潔剛做完,我正在休息,就聽外面有人敲門。

“誰啊?”我問。開門一看,竟然是小趙。他站在那兒手裡提著一個白的塑料袋,看也不敢看我只尷尬的說:“嬸兒…我給您買了點兒水果…您一定收下…”說著,他把塑料袋遞給我。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一大把香蕉、四個蘋果還有一個小號的哈密瓜,東西不多但有分量。

“你…你這是啥意思?”見了東西我氣兒消了一半,看著他問。

小趙手嘟囔:“嬸兒…我覺得有點兒對不住您…這事兒鬧的…”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臉上一紅,低頭說:“沒…沒事兒…也怪我…自己沒注意。”看著他那樣子我倒覺得他可愛,是個有心人。小趙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沒說出來,只是衝我點點頭便回身準備下樓,我想了想也似乎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人家年輕又是個財務主管,我算個啥?讓人家給我送東西,想到這兒我說:“小趙…你要是沒啥事兒就進來坐坐,有事兒你就先忙…”小趙一聽忙回身衝我說:“我現在倒沒啥事兒…”我笑著把他讓進屋裡,地方小,我倆就坐在上。從塑料袋裡拿出兩個香蕉遞給他一個說:“小趙,來吃香蕉。”小趙接過香蕉把皮剝去卻先遞給我,笑著說:“嬸兒,您先吃。”我越發覺得他懂事兒,笑著接過來。

我已經很久沒吃水果了,一直都用青菜當水果,這香蕉很甜,我吃得津津有味兒。屋裡的氣氛逐漸緩和,小趙吃著香蕉問:“嬸兒,跟您認識好幾年,我還不知道您姓啥叫啥?”我說:“我姓周,叫周秀麗。”他點點頭看著我笑:“這名兒好,秀麗,嬸兒是個俊俏的人兒,正合這名字。”我聽他誇獎覺有點兒不好意思,忙說:“這歲數了,還俊個啥?人老珠黃的。”小趙說:“誰說的!您這歲數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又成又漂亮,讓人愛看。”雖不知他這話是真是假。

但我聽著心裡美,笑:“瞧你說的,我這歲數都快趕上大媽了…你這年紀才是正當年。”小趙笑了笑,問:“嬸兒,您住哪兒?離這兒遠嗎?”我說:“不遠不近,就住四廠三條那邊。你呢?”他說:“我結婚以後新買的房子,就在這附近的新區。”小趙說的‘新區’就在文化廣場旁邊,算是大拆遷中最早蓋起來的新樓盤,新區成為廣隆唯一的富人居住地,能在那裡買房的都是有錢人,房價之高我連想都不敢想。我瞪著眼問:“花了不少錢吧?”小趙倒沒怎樣,只是隨便說:“我父母掏的全款,一共五十多萬含裝修。”我一聽,吐了下舌頭吃驚的說:“哦!這麼多錢啊!五十多萬呢!你家真有錢!”小趙不在乎的說:“現在都這價兒,咱們這兒還算好的,到了省城,五十多萬連個獨單都買不起。我父母是老師,攢了一輩子的錢都給我用上了。”我點點頭:“可憐天下父母心。”沉默一會兒,我問:“小趙,你結婚也幾年了吧?”他點點頭。我笑:“也快當爹了吧?提前給你道喜!”小趙一聽這個。

忽然愁容滿面,低著頭:“別提了,我和我媳婦結婚以後一直懷不上,也不知咋回事兒!我爸媽天天催我,真急人!”我看他愁眉苦臉樣子,笑著勸:“彆著急,想要還不容易?你呀,別發懶,勤快點兒!”他看著我問:“嬸兒,啥意思?”我笑著說:“給你打個比方,你見過那耕地的沒有?每天都耕地,多撒點兒種子,自然就能發芽。”小趙一拍大腿說:“我咋不明白這個理兒?嬸兒,這麼說吧,自打我結婚,除了我媳婦不方便那幾天以外,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耕地’種子撒了不少,可就是不見動靜!!真急人!”我聽他這麼說,疑惑的問:“你倆去醫院檢查過嗎?是不是有啥病?”小趙搖搖頭說:“都查過了,誰都沒問題。”我點點頭寬他:“既然都沒問題那就別瞎想,肯定能懷上!”接著我又說:“這事兒啊,是倆人的事兒,也不能總讓你著急,你媳婦也要積極配合才行。”小趙眨眨眼說:“我媳婦倒配合的,每天晚上都主動,有時候一次不行還來第二次。”我點點頭想了想疑惑的問:“你倆是不是太頻繁了?這事兒急不得,太頻繁也不行,要不你就多憋憋,憋得時間長點兒?”小趙聽了搖搖頭說:“嬸兒,不瞞你說,我這人憋不住,對那事兒興趣特大!晚上要是不幹就渾身難受,覺都睡不好!”我捅了他一下說:“那咋行!該剋制的時候就要剋制!

你算好子,多憋憋,再說,你每晚都要,那你媳婦不方便的子咋辦?”小趙聽了笑:“我媳婦不方便的子我就幹她眼兒和嘴,反正得盡興才行!”我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你呀!仗著自己年輕就胡來,那身子不是鐵的是的!再說…”說到這兒我突然停下,下面的話似乎說不出口了,小趙卻追著我問:“嬸兒,你接著說啊?再說咋了?”我看著他說:“反正嬸兒我也大了你許多,跟你說這些也沒啥。我的意思是說,你幹你媳婦的嘴和眼兒,最後子的時候不是眼兒裡就是嘴裡,那是正途嗎?不白白費了寶貴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