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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可才懶得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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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讓我起了好奇心,看著他問:“秀華都幹啥了?能讓您有種當皇帝的覺?”陳帥聽了。

臉上一紅說:“我…我想幹啥她就讓我幹啥…”我眨眨眼繼續追問:“那…那您想幹啥?”見他沉默,我急著追問:“您倒是說啊?剛才您都把我了,還有啥說不出口的?您就當我是秀華!想幹啥就直接說!”陳帥聽了我的話,又看了看我堅定的眼神兒。

終於點點頭說:“我喜歡秀華的眼兒!”

“哦!是眼子啊!”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沒啥啊?很平常啊?我結婚那會兒經常被我老公按在炕頭兒幹眼子!真的!”陳帥聽了。

瞪大眼睛看著我問:“嬸兒,你說的是真的?”我嫣然一笑,點點頭說:“那還有假?”陳帥忙問:“嬸兒,那你啥滋味兒?”我笑:“還能啥滋味兒,唄!我老公那大雞巴又又長,捅進我眼子裡就跟拉鋸似的,一進一出,得我直褲!他在後面,我在前面,可好玩兒了!”陳帥聽了點點頭繼續問:“那除了這個還幹啥?”我聽得一愣,反問:“還幹啥?”陳帥似乎有些失望,喃喃的說:“我秀華的眼兒,她經常讓我出來然後跪在我面前用嘴唆了雞巴,雖然雞巴很髒,但她一點兒都不嫌棄,還吃得津津有味兒!”我聽得入了神,腦子裡幻想出一副的畫面,陳帥的大雞巴從背後狠狠入秀華的眼兒,來回樂趣無窮。

此時秀華突然叫停讓陳帥出大雞巴翻身跪在他面前,不顧髒淨的張開小嘴兒用力唆了著,那大雞巴上的水兒黃屎盡數被秀華吃進肚兒裡,直到將雞巴唆了個乾淨這才再次讓陳帥入…想著想著。

我只覺得兩腿間涼颼颼的,原來已經出很多。

“啊…是這樣啊…秀華的確…的確夠!夠賤!”我尷尬的伸出大拇指做出‘很’的表示。陳帥盯著我看了看,隨即笑了笑說:“我倆是真心相愛,所以她才能為我做這個,嬸兒,我明白,不是哪個女人都喜歡這個的。”說著話,陳帥看看手錶。

然後說:“嬸兒,已經凌晨了,我也該回家了,你呢?”我點點頭:“我沒事兒,這麼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只在大廈裡湊合一宿就行。”我倆從屋裡出來。

陳帥坐電梯下樓,我則回到小屋,躺在上怎麼也睡不著,剛才那股子勁兒還沒過去,折騰半天,我索打開燈翻出劉麗給我的那兩個假陽具,用水衝了衝,一前一後分別了進去,電源一打開。

頓時有了覺,我任憑下面亂動,兩手只捏住自己的兩個大子猛,不一會兒的功夫進入佳境。夜深人靜的樓道里時不時傳出我蕩的叫聲:“哦…”叫聲迴盪,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歇。

***一連幾天我都在大廈裡過夜,晚上起來的時候也下樓看看,但沒有什麼發現,幾天沒回家我也有點兒惦記,打算今天回家睡。

忙了一個上午,我回到屋裡休息,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一翻身從上起來問:“誰啊?”門一開,一個大禿頭鑽進來笑著說:“他嬸兒,是我。”我看竟是周廚子,不知他為何來我這兒。周廚子拉開門進來先把手裡的兩個大提兜放在桌子上。我忙指著提兜問:“周哥,這是啥?”周廚子笑呵呵的打開提兜從裡面一樣一樣拿出來。

一塑料飯盒的清炒蝦仁兒、一盒紅燒茄子、一盒小燉、一盒爆三絲、一盒脆皮雞塊、一盒爆炒油菜、一盒什錦松仁兒、一盒熬面魚、一盒鍋仔裡脊、一盒蒜蓉臘

這些菜都是新炒的,打開盒蓋熱氣騰騰香氣撲鼻!滿滿擺了一桌子,都快把我看傻了,最後,周廚子又拿出三盒米飯與半瓶酒衝我說:“嬸兒,我給你賠不是來了,前兒那麼對你,我錯了!今兒我特意炒了這些菜和飯過來給你賠不是。”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忙說:“哥!瞧您說的!

給我賠啥不是?本…本就是我做錯了…我…”突然我又想到趙嬸兒,忙問:“哥,這待會兒午飯趙嬸兒要是沒見你咋辦?”周廚子輕鬆的笑著說:“我那婆娘這兩天請假,帶著孩子回老家去看她大姨,廚房我都安排好了,沒問題。”聽他這麼說,我才放下心忙笑:“哥!瞧您…帶了這麼多菜!”說完我和他一起把菜都擺好。我倆圍著桌子坐下,他笑著湊近我說:“嬸兒,我想了,前兒是我的不對,哪能那樣對你呢?想想你也真不容易,單著身兒,還要撫養費,俗話說‘單身女人是非多’你身邊又沒個爺們兒陪你…不過嬸兒,我說句實話,那些小白臉子雖然年輕好看,可對你都不是真心,我雖然模樣差了點兒。

但我這人實實在在而且懂得體貼女人,咱倆雖然沒名沒分,但不如做個半路夫。”他說著話,兩眼冒火瞪著我,我看了看他,心裡明白他的意思,又看看那一桌子的菜,點點頭說:“周哥,我知道你對我好。

其實我心裡有你的,只不過有趙嬸兒攔在中間,趙嬸兒那脾氣你也知道,火爆起來誰也攔不住,我可惹不起她。”周廚子一聽這個,狠狠拍了拍大禿頭說:“我那婆子!嘿!

蠻不講理不說,還倔得很,我…我就是擰不過她。這要不是她請假回了老家,嚇死我也不敢進你屋。唉!”一時,我倆都沒了話,沉默一會兒,周廚子說:“先不管了,咱倆先吃飯吧?”其實我早就想嚐嚐這些菜了,口水一個勁兒的,連忙抄起筷子大口吃菜。周廚子的手藝是真沒得說,每道菜口味、品相都是一,我連米飯都懶得吃只顧吃菜,他喝了口白酒遞給我:“來,嬸兒,嚐嚐這個。”我不太會喝酒,但今兒有這麼多好菜索也接過來喝了一小口,細細一品,口齒留香,一點兒不辣,又喝了一大口,笑問:“哥,這是啥酒?咋這好喝?”他笑:“正宗五糧!這是咱們食堂賣剩下的。”接著,他又湊近我耳邊小聲兒說:“那幫小兔崽子,有啥好東西都顧著自己,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這酒就沒了。”我笑:“您是食堂管事兒的,誰還敢爭?”他笑:“那幫小子個個跟狼似的!能帶走的一律帶走,帶不走的一律裝肚子裡!他媽的!一眼沒盯住好東西就沒了!上次我給自己留了一鍋燉牛,一轉眼就讓他們給分了,真他媽沒轍!”我邊聽邊笑不住往嘴裡菜。我倆都高興,又多喝了些酒,漸漸進入正題兒,只聽他說:“那天晚上回了家,我老伴兒躺被窩兒裡跟我起你那騷事兒,她說你讓個年輕小夥兒按在炕上搞股,聽得我心裡那叫一個癢!恨!我就埋怨你,咋不先想著我?”聽他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對不住他,臉上一紅,嘆了口氣:“哥,您別說了。是我的不對,您對我這麼好,我…人家給了我點兒東西,我嚐到了甜頭兒,就不知道好歹,糊糊的就讓那小白臉兒給了,我這也是了心竅。”周廚子白了我一眼,滿臉不高興:“他能給你啥?他那點兒東西有我的實惠?這些年,你每天中午都能從我這兒多加一份兒葷菜。一份兒菜多少錢?一年下來就多少錢?就你那個摳門兒的樣兒誰不知道?點個素菜你還多要兩勺了。

讓你每天自己掏錢多加一個葷菜,那還不要了你的命?”聽他說這個,我臉上一紅,低頭不語。他見我不說話,更來氣,哼了一聲衝我說:“嬸兒,別人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兒,我可知道,只要是便宜就沒有你不佔的,佔不到便宜你就難受,就你那摳眼子唆了手指頭的勁頭兒大著呢!

你以為我不知道呢?每天中午你都偷著拿倆饅頭走,幹啥?晚飯有了,對不?”我聽他說得太難聽,小聲兒說:“哥…您別說了…”他把眼一瞪,衝我說:“咋?!你還不愛聽了?我說錯了嗎?你就是這個樣兒!”小屋裡一時安靜下來,周廚子損得我直想找個地鑽進去。

他悶聲兒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這才說:“那晚上我老伴兒跟我說完你的事兒我實在憋氣,只好把她當做是你,狠狠幹了半宿!最後在她嘴裡了泡才算!”我一聽,心裡一動,吃驚的抬頭看著他問:“哥,您…您跟嫂子還這個活兒?”周廚子看著我問:“你說哪個?”我紅著臉說:“往嘴裡…我聽說老年間有心疼丈夫的媳婦為了怕爺們兒晚上起夜著涼所以就在被窩兒裡用嘴接…沒想到趙嬸兒還這麼心疼您。”周廚子瞥了我一眼:“心疼倒談不上。

不過你別看我那婆娘厲害,但在這方面她是個懂事兒的,自從嫁給我,這上的事兒一切都由著我來,我讓她撅著,她就不敢趴著,我讓她喝,她就不敢喝水!”我聽了點頭讚許:“趙嬸兒能有這個擔當,您也真是有福,不過也是您調教得好!”周廚子點點頭問:“嬸兒,你讓爺們兒調教過嗎?”我紅著臉搖搖頭:“我前夫對這個不太來勁兒,炕上的事兒他沒啥太大興趣兒。”周廚子聽了眼睛發亮,醉著眼衝我說:“你爺們兒真傻!放著這麼找樂兒的事兒不幹,還沒興趣?!”我嘆了口氣:“我那爺們兒不喜好這個,他想我的時候也不管我樂意不樂意,舒服不舒服,只顧著自己,扒了我褲子就完就完事兒,本就不管我的受…”說著我又夾了一筷子進嘴裡繼續:“我倒是總勸他給我上點兒‘花活’調教調教,可他才懶得做呢,後來被我說得時間長了,他也不耐煩,也就是有幾次被他按在炕上了個眼子,就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