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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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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文丹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著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他的語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洩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同時他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裡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褲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聶文丹等了一會,用手捂著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佔著呢。”

“哎,我來了!”聶文丹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到了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著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鐘,他就看見老黃頭拎著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復了平時緩慢的步伐,揹著手不緊不慢的溜達著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衝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著口,好象那裡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著自己裙子的下襬,好象很冷似的。他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乾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著走廊裡的天花板,悠悠的嘆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他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靈,一瞬間他只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衝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他衝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他向周圍一看,再窗臺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著幾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他探頭向外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著臉呻,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他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了吧。

聶文丹拍拍手,瀟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著他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心中不一蕩,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這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的微風,帶著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麼,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裡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麼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著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唸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只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麼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白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人,完美的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短裙被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釦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並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裡面好象也沒有襯裙,按理說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褲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褲,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他走的那麼突然,好象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我的內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裡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內褲幹什麼呢?”她看了一眼講臺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著課本,大聲地朗讀著課文,由於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著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為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她望著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牆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聶文丹,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聶文丹,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著慈祥,有些出神的樣子,好象是剛剛做了媽媽的雌鷹看著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聶文丹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象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麼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麼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麼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了。他什麼也不懂的。”站在講臺上聽著他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老師,老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好這樣光著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女變態黃,天降花盆砸狂,巧計解脫袁臉,文丹窺師光。

除了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內褲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他——育棟中學初三二班的聶文丹。

罷才他在三樓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頭髮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女式真絲內褲,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內褲,因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內褲和她白的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著紫的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內褲怎麼會在這裡呢?”原來剛才老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在放開袁老師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內褲,很是喜愛,就順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入袋子裡面,就那麼搭在邊緣,他下樓時袋子一晃,趕上內褲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裡滑了出來,順著樓梯間的空隙掉到了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罷才袁老師和老頭都曾經路過這裡,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並沒有瞧見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他撿了個正著。

他又哪裡能想得到這內褲有這般曲折的經歷呢?心裡還嘀咕:“我這幾天的確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內褲都可以這麼隨便撿到。(自從他看到袁清妃的****後,他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於是他在心裡改叫她袁大美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說有福神,財神,沒聽說有什麼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界大了冒出一兩個怪鳥了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看樣子這神是看上我了,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裡的女子內褲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這神是個有內褲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內衣製造商的廣告代理。”聶文丹他怕人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內褲樣式,飛快地把它進褲兜裡,用手摸了幾下,滑滑的,透著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在他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部皮膚。這麼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豐滿的香幾分呢?紫的絲綢襯著同樣光滑的白肌膚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呢?他心裡浮想聯翩,離題萬里,意盪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並不是因為這事物本身。比方說,他兜裡的這兩條內褲和這世界上其他女身上穿的其他內褲們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的內褲。但是如果讓他從一千萬條內褲中挑選的話他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為他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併收藏。看著它們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師和歐陽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顏,動聽的聲音,人的體態便會一一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條更美的內褲,但是取自於一個長得醜不堪言,影響市容的恐龍身上,他是萬萬不敢笑納的,哪怕看上一眼都會令我翻胃。就象他以前提到的,真正的狼應該看破現象看到事物的本質。這內褲只是現象,而內褲的主人才是本質。他喜愛這些內褲其實是喜愛它們的主人。聶文丹發現自己有成為一名狼哲學家的潛質,可惜目前這個世界上還容不得這類人的合法存在。

他心裡一面想著有關狼哲學家這一職業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教室門口,同學們都已坐好,袁老師也是剛剛走上講臺,他下意識地把手從褲兜裡了出來,快步走向他的座位。

歐陽靈還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見他走來,罕見地抬頭對他笑了一下,看到他有些驚奇的目光,又馬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蛋又是一片緋紅。

“還是老樣子。”他笑著想,暗算了老頭後,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他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向最後幾排溜了一眼,見謝佩好端端地在那裡坐著,一臉的平靜,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沒有象其他同學一樣看著姍姍來遲的他。

“看來昨夜的事她是不會去告發我了,不用問,一定是我的恐嚇信的作用。老子還真有幾分犯罪天分,嘿嘿。”他一身輕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聶文丹同學,請你下一次早些來上課,否則我就給你記上一次遲到。”班長柳笑眉的眉此時一絲笑意也歉奉,板著小臉嚴肅地警告他。

柳笑眉看見他是在袁老師之後到的教室,這已經令作為主管紀律的班長的她十分不滿,再加上他大搖大擺的姿態,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他滿不在乎的應道:“知道啦…!班長大人,”我頓了一下,又小聲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圍的同學聽到了後發出一陣鬨笑聲。柳笑眉的外號就叫做柳小妹,不單是諧音,也是因為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上課時向後回頭的人,她負擔著幫老師維護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較愛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都罩著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了。背地裡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象他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他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子,也許是骨子裡男人的本覺醒了吧?

他在班上既不算調皮搗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於機智型的調皮,老師不認為我是害群之馬,同學也不認為他是“諜報分子。”同時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在那個小圈子裡他是老大。

“你叫我什麼?”柳笑眉大聲說道,氣得滿臉通紅,雖然個子小,卻也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他瞧著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麼一生氣反倒更增秀了呀。”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他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飽滿雙峰,實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現在瞧著怎麼部那麼平呀?奇怪。”他看著她的部有些發愣。除非是用什麼東西把那裡勒住了,部才會象現在這麼平。

袁老師好象也注意到了他們這邊,停下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手,轉身向他們看來。他忙收起的心思,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學。”他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後面的柳小妹說得又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出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家笑得更響了,連文靜的歐陽靈都笑了出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著嘴,把頭埋了下去,肩膀一陣聳動。笑得煞是辛苦。他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為他搖旗吶喊。

“老師,聶文丹,聶文丹他叫我的外號!”找老師彙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下,含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聶文丹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快要上課了,你們都坐下吧,大家安靜。”袁老師好象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他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了一眼,大馬金刀的坐下,左邊的大熊對他挑起了雙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說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而他學足了蕭峰的派頭對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氣得臉鐵青,微微發抖,順便給了還在她身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慄以發洩心中的怒火。那個同學心道,你怎麼打我呀,這不是隻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麼。但這番話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他用巧計耍了平時經常欺壓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部分同學中樹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下,他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陽靈的小耳朵邊上說道:“我送給你的禮物穿著還合適麼?”他的頭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不行,等到他說完了這句話,連後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貫害羞,大家也都知道,這次雖說紅得有點出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子倒是引起了幾位細心的同學的注意,她的穿著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彷彿多了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情掩飾掉了幾分。她的眸子裡似乎有一些水汽,視線帶著稍許朦朧,就像深閨中思的**的幽怨,淡淡的引誘著男人的靈魂。

她的舉止也不象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著自己的裙子,身子也總是半側著,很少正對著或是背對著同學們。

歐陽靈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的掐人高手,他的大內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他喊出聲來,他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這回輪到他滿臉通紅,不是羞的,是疼的。

“媽呀…~”聶文丹在心中狂叫。事後據他的死黨大熊說,他的臉當時紅得跟猴股似的,還以為他褲子了呢。但他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講明並給他展覽他腿上的掐痕之後,大熊就再也沒敢離歐陽靈很近過。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他紅著臉運了一秒鐘氣後,疼痛終於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他心裡憤憤地想,這小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睜大了眼抬頭望向天花板,不想讓眼眶裡的淚水下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丟大了。剛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學眼中的狗熊。

雖然知道其實是自己理虧,他還是有些生氣了,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上還情意綿綿的,現在說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他賭氣地轉過頭去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