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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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呂翔宇憐愛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好痛啊,哥哥,你輕點兒。”儘管呂翔宇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著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你還會叫呂翔宇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呂翔宇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呂翔宇渾身骨頭都酥軟了…
送了曼玲回家,呂翔宇又回了自己的小窩,匆匆洗了個澡便一頭栽倒在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腦子仍有點糊,習慣的就想拿手機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給呂翔宇。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嚇跑無蹤。仔細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雲覆雨時將它掉在會客室裡了,那上面可還存著那天廖科馬娜娜的錄音啊!要讓別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呂翔宇趕緊一骨碌從上爬起來往公司趕去。
偌大的整棟大廈此時顯得靜悄悄地,沒有了白天的喧譁,只有幾扇窗戶還透著燈光。看更的老伯對於這麼晚了還有人來似乎是習以為常,笑著對呂翔宇點了下頭便又顧著看他的電視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樓,呂翔宇掏出鑰匙打開公司的大門,在會客室裡一陣好找,終於在沙發底下發現了呂翔宇的手機,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這時,呂翔宇隱隱約約聽到好象有男女低聲談的聲音。
那聲音很是悉,應該是黃總和那個老是把呂翔宇當成殺父仇人般處處刁難呂翔宇的林甜芳。他們倆這麼晚了躲在公司裡密謀什麼呢?雖然偷聽別人的談話不是太好,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呂翔宇尋著聲音的來源探去。
聲音是從黃總的辦公室裡發出來的,呂翔宇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裡裝了隔音板,只是現在夜深人靜,加上他又絕對想不到現在還有人來公司,所以嗓門放得很大,這樣一來,就有些許的聲音透過那個平時用來觀察員工工作狀況的大玻璃窗傳了出來。
呂翔宇躡手躡腳的湊到了窗前往裡窺視。呂翔宇拷,窗子被一層厚厚實實的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通過從屋裡的光線照到人體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內的情形,只見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黃總的雙手似乎正在林甜芳高聳的部摸來摸去…
哇,呂翔宇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厲害,說不出的刺。一轉眼,發現靠近外牆的窗邊有一處地方未被厚厚的窗簾遮住,出了一線縫隙,忙將臉貼了上去,伸長了脖子往裡偷窺。
罷好不知從何處突然刮來一陣風,將窗簾吹起了一角,一個白花花的體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見,雖只是一閃而過,但仍讓呂翔宇看到了林甜芳那個肥美的大股,不過無意間能偷窺到這個平時老扮得高貴大方、目空一切的l私底下這賤的騒樣,仍讓呂翔宇興奮無比。
這時,又聽到黃總時斷時續的聲音響起:“幾天沒玩,這…大了不少…王部長…給搞大的吧?說,…這老傢伙…咋玩的?”哇!一聽有戲,呂翔宇忙豎長了耳朵仔細聆聽,可只見到甜芳的嘴巴一張一嗡,就是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大概是還有點羞恥心聲音低了八度的關係,急得呂翔宇是騒耳撓頭、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又聽到黃總問她:“你對呂方園(呂翔宇的化滿)這個人怎麼看的,他近來的表現如何?”喲,說到呂翔宇了,呂翔宇忙打緊十二分神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因為呂翔宇估計這個女人是肯定不會說呂翔宇什麼好話的。果不出呂翔宇所料,林甜芳一聽提到呂翔宇,立馬動得嗓門也大了起來:“這個呂方園啊,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在公司裡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們混在一堆打情罵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出來的好樣,正經事倒沒見他幹過。”,呂翔宇氣得在心裡將這個賤貨了不下萬遍,不就是在電梯裡摸了你幾下嘛,他媽的就記恨到現在,就算是我不對,也犯不著在背後這樣子中傷我吧。更何況都能給那麼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過被我摸了幾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賤貨、騒娘們、臭子婊,呂翔宇怒火中燒,低聲咒罵個不停,倒忘了留意黃總怎麼說,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楚了,黃總說:“我看這娃兒倒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蠻合我胃口的,將來必成大器啊!”呂翔宇正想什麼,忽然又聽到黃總的話音突轉嚴厲:“你這沒用的東西,叫你辦一點點小事,拖了那麼久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是不是太久沒打皮癢癢了啊?”說完後,就聽見了啪啪不絕的拍打聲和女人苦苦求饒的哽咽。
那哀絕委婉的呻聽得呂翔宇血氣上湧,不住想看個究竟。俗話說膽包天,這話此時用來形容呂翔宇是再合適不過了,呂翔宇壓兒就沒考慮這是在11樓,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翻個身便越過了窗戶,腳踩在窄窄的雨簷上往相鄰的雨簷踏過去。
這一來,呂翔宇便貼在了黃總辦公室向著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敢趴在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並沒鎖上,呂翔宇一手緊捉住窗沿,一手輕輕的將窗簾揭開一條縫。
還沒等呂翔宇看清楚狀況,便聽到甜芳哭著對黃總說:“啊…黃總,您別打我了,好痛啊!
…
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頭懵懵懂懂的,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本就連什麼是男歡女愛也不清楚,再說您又特別待不能給她下葯,必須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可這有多難啊,我費盡心機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不過您放心,她現在已經對我很信賴了,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什麼!這個臭子婊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甜芳一口氣便說完了,可聽在呂翔宇耳裡,卻無異於一聲炸雷。這麼些天下來,呂翔宇已經是很喜歡安琪這個可愛的小了,她的純真就像鄰家女孩一樣實在惹人愛憐,呂翔宇可早計劃好了要把這個小收入囊中,可聽他們這口氣,莫非…
呂翔宇簡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滿腔慾火被嚇得無影無蹤,豎直了耳朵聽他們說下去。只聽黃總對甜芳說:“那你可得給我抓緊辦好咯,現在嘛,得給你個小小的懲罰”對咯,這個壞心腸的臭子婊就得好好的修理她!呂翔宇在心裡暗暗給黃總加油,同時睜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賞黃總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
可惜的是,甜芳背對著呂翔宇,除了看出她渾身一絲不掛,肌膚很白之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雖然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此時應該是很驚懼的模樣,因為呂翔宇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黃總…您…您饒了我這回吧…我…我一定會盡快給您辦妥的。”
“啪”一聲脆響夾雜著一聲慘叫,呂翔宇見到甜芳白的大股上清楚的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賤奴,忘記了這時候該怎麼稱呼我了嗎?”黃總的聲音突然變得凶神惡煞般,連呂翔宇在外面聽了也給嚇了一跳。
這時甜芳好象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語氣突又變得萬般柔順起來:“主人,奴兒知錯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嘿嘿,這才乖嘛,把手伸出來。”只見黃總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條麻繩,三兩下便將甜芳的一雙小手捆了個嚴嚴實實,接著便又執著繩子的兩頭爬到了辦公桌上,呂翔宇正奇怪他想幹什麼,抬頭望去,赫然發現屋頂上竟埋有兩個鐵環,我的乖乖,進出黃總的辦公室那麼多次了,呂翔宇竟從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黃總已經穿好了繩子又爬了下來,只見他雙手使勁一拽,她“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便凌空而起,眼見得就只剩下還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踮著地面。由於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腳尖上,所以使得甜芳修長圓潤的腿雙線條顯得分外分明,充滿了女陰柔的力量美。
黃總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的傑作甚為滿意,雙手按著甜芳的柳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甜芳便像個陀螺般的旋轉起來,口中驚叫不斷。
雪白的體,纖細的肢、在呂翔宇眼前像放電影一樣飛速閃過,一絲不掛的曼妙***顯得動十足,滿眼活生香,就連女人痛苦的呻也好象變成了悅耳動聽的配樂,直把呂翔宇看了個目瞪口呆,不知身處何方。
黃總也是手托腮幫欣賞著,忽地又眉頭一皺,似乎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只見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條好似是橡皮筋的細繩,這時甜芳也已停了下來,黃總便拿著這條細繩純的在甜芳的身上繞來繞去,這打一個結,那打一個結,末了還在她的前慢條斯理的細細擺著什麼,甜芳也是默不做聲的任他擺佈,只留了個光滑如玉的後背給呂翔宇欣賞,氣得呂翔宇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將進去看個明白。
好不容易總算等到黃總忙完了,以為這下又有得看了,可這老不死的竟是後退了幾步,眯著他那對老花眼慢慢觀賞他自己的傑作,臉上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點也沒顧及到呂翔宇的受,把呂翔宇氣得直罵娘。嘻嘻,不過要真讓他知道呂翔宇正在外面偷窺他們,那還不得一腳把呂翔宇給踹下樓去啊。
耐著子等了好一會,黃總好象欣賞夠了,又把甜芳轉了個圈,這下呂翔宇又可以大飽眼福啦。
呂翔宇兀自沉浸在這凌的悽美中失神,忽又聽得甜芳又是“哦”的一聲嬌呼,塗得殷紅的小嘴張得老大,看那樣子,似乎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受到侵襲。
丙不出所料,甜芳緊接著又顯得無比嬌羞的說:“主人,好難受啊!”
“死賤奴,記住,你不過只是我的一條狗母,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哪輪得到你說話。”黃總的聲音突然就嚴厲得讓呂翔宇聽著都覺得陰森恐怖,可他話鋒一轉,卻又是變得輕柔無比:“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真是好。”哇,那一刻呂翔宇對黃總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混過的,將那套紅臉白臉玩轉得爐火純青。別說是甜芳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就算是呂翔宇光聽到他這陰晴不定的語調也給他搞得心生恐懼。
甜芳的臉上這時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裡語還休,兩滴豆大的淚珠滴未滴在眼眶裡打著轉轉,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憐惜。
不過對呂翔宇來說嘛,倒是恨不得黃總下手再狠一點,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誰叫她心腸那麼歹毒,竟然想打呂翔宇安琪的主意。
黃總也好象知道呂翔宇心意似的,又在辦公桌的櫃子裡翻出了一條皮鞭,那皮鞭大約有半米長,前端似乎還分開成了幾股。
只見他拿著那條皮鞭在甜芳的面前揮舞,發出“嗖嗖嗖”的尖銳風聲,雖然呂翔宇見不到甜芳的臉,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給嚇得面無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