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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意外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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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沐浴過後的絮兒長微溼,整個人看起來清帥氣,可是現在並不是我去欣賞他長相的時候。臉上的神嚴肅,我盯著他,準備聽他的解釋。

嘆了口氣,絮兒妥協地看著我,走到我身邊坐下,將我抱進他的懷中。淡淡的蓮花香氣撲鼻而來,顯得很是清好聞,比起剛剛那股怪腥味,的確是好多了。

“童童可知道當今朝堂的局勢嗎?”

“大概知道一點,太子和三皇子的皇位之爭是不是?”

“不,其實明確的說來,是三派之爭。當今陛下子女眾多,雖然最為出的是太子和三皇子,但是其他幾個較有勢力的皇子卻也聯合成立一股力量,在朝堂上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自古以來的皇位之爭,必定是鋪滿鮮血的一條道路。現在我已經投靠了太子,必然就要為他做事。最近那股烏合之眾鬧的厲害,刺殺之舉時常都有生。所以我才經常外出,今天遇到了二次刺殺,不過都是些小嘍囉,沒什麼大的威脅。”眯起眼睛看著他,“不止這樣吧?”

“童童,你怎麼這樣明啊!”無奈地輕輕一笑,絮兒道:“除了這個之外,我最近接受了風瑞給我的暗主一位,要接和處理的事情也很多。”

“暗主?那是什麼?你的落霞山尊主一位都還沒有接任,現在又多了一個暗主?”

“你知道為什麼風家的相國可以世代相傳嗎?那是因為,我們風家的祖先是當初涼雲開國大帝的得力謀士,後來得了天下,那高高在上接受萬人敬仰的帝王便是明主,他處理著朝中大事,統治天下。而暗地裡除掉朝中**,排除異己的事情,則是需要一個不能見光的強大力量去解決。於是在帝王的示意授權之下,便形成了一個暗主。這個關係,薛家和風家從開國之時便暗中定下了這樣一個規矩。暗主這一輩子只能聽命於皇帝,而他同時享受的權利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瑞便是上任的暗主,而現在他將這個位置傳給了我。童童還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聽見風嘯然叫九夫人去書房偷東西嗎?風嘯然要的,便是那暗主的信物。我不知道他是從何得知了暗主的存在,因而對風家家主這個位置起了覬覦之心。我現在能肯定的,知道暗主的,除了風瑞和我,便只有風嘯然了。”

“難怪他處處與你作對,你最近不但要忙於太子那邊的事情,還要接受風瑞傳給你的暗主之位。風嘯然定然不會罷休的吧,那刺殺的人,絕對不止一派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才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都太危險了。童童,現在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捲進來。”輕抵著我的額頭,絮兒的聲音有些疲倦,也帶著一絲祈求。

“你是我唯一的軟肋,我害怕他們會對你不利,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所以不要讓我擔心,好嗎?”輕輕一聲嘆息,就算他不這樣說,我也不能讓自己成為他的牽絆和障礙。一旦我牽扯進去,他無論做什麼都會束手束腳,顧忌良多。而他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不能允許他瞻前顧後失了先機的。

只是,明的不能出現,暗地裡,我卻還是可以幫他的啊。

“以後生意上的事情就全部給我來做吧,你安心完成你現在該做的就好。對了,你身邊的人夠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這麼多年我也暗中培養了不少勢力,而且,落霞山那邊師傅也派了許多得力之士給我。生意上的事情,童童,其實你也不需要太過費心。現在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你只要處理一下重大的事情就好。我不想你太累。”老毒物對他這個徒弟倒是好的沒話說,安了心,我點頭道:“我答應你好了,我們是不是該去用晚膳了?”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上印下一吻,絮兒顯然很高興,眼底眉宇都是愉悅的笑意。

“童童不生氣就好,我這就叫人把飯菜傳上來。”用了晚膳,絮兒便在一旁的從哪裡來的事務。我隨手拿起一本,上面寫的是和赤炎國關於糧草的易,甚至還有私鹽和武器的販賣,上面的錢是一個大數目,挑了挑眉,難怪絮兒可以那麼輕易地在赤炎國為我辦了一個郡主的身份。赤炎國小,資源不足,需要從涼雲購買,而涼雲肯定是不會輕易答應的。為了得到維持國民生計的糧食,他們不得不向涼雲付大量的金錢白銀和朝貢。久而久之定然是損失慘重,而絮兒居然這樣做,算不算是賣國啊?不過,無不商這也是一個道理,在利益面前誰都會先想到自己吧?

對他做的事情不置可否,只要是對他好的,我管他做什麼呢!於是,他做著他的,我則是看著來自全國各地的店鋪的賬簿和研究增加利潤的方案。

處理完一堆事務之後,絮兒看著我微微睏倦的面容開口道:“童童,去泡個溫泉吧,看你累的。”

“你抱我去。”點點頭,偎進了他的懷中。

如歸樓的後院專門修了一個池子,裡面是從北方引來的溫泉水,而我們房中的浴池裡面則只是熱水而已。後院的溫泉池很大,繚繞的熱氣看起來異常離誘惑,讓人聯想到出浴的美人。光潔的大理石地板,四周點綴的夜明珠,奢華而昂貴。

昏昏沉沉的被褪了衣物,那原本是擦拭我身體的動作,漸漸的變了味道。修長的大手曖昧地在我的身上游離,點起熾熱的火焰,嚶嚀一聲,覺到‮腿雙‬被分開,絮兒緩緩地擠了進來,開始了低沉的衝刺,陷入這種不緊不慢去又溫柔異常的歡愛之中,我離著雙眼靠在絮兒肩上,承受著他的撞擊。咬著他的肩膀,我眼前突然閃過一絲銀光,睜大眼,微微將頭後仰。一輪圓月,從絮兒的右肩延伸到膛處,好像是一個緻的紋身,看起來異常好看。可是,絮兒什麼時候印了個月亮的紋身啊?從小到大我都是和他一起沐浴的,他的身體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痕跡,難道是我離開之後他上的?

“絮、絮兒,這是什麼?”雖然在這個時候說別的有點大煞風景,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怕他不知道,還用舌頭在那輪圓月處了一下。覺到絮兒身姿一僵,抓住我纖細雪白身子的手緊了緊,然後一個低,突然加快了在我體內律動的度。

“童童,在這個時候你還分神,絮兒真是很沒面子呢!不過是一時興起紋上的小玩意罷了,童童要是不喜歡,我把它去了便是。不過,現在,我可要好好地懲罰懲罰你!”一聲低吼,絮兒突然狠狠地吻住我,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未停,知道將我帶上**的高峰。官裡面除了他的溫柔和寵愛,別無其他。

卻沒有看到,那雙低沉於漏*點的星眸中,一閃而逝的複雜與悲傷。

之後,絮兒代了一些事情便出去了,我知道他要做的事,也就沒有再多問了。一個人躺在上睡夠了懶覺,洗漱完畢之後便聽見敲門聲。進來的是如歸樓的管事,也就是當初把我引到如歸樓來的那個中年男子。他叫劉裕,在如歸樓做了十幾年的掌櫃了,可謂是經驗老到,在管理方面很有一手。

“劉老,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公子,祥雲樓的掌櫃送來拜帖,想邀請您談一談。”接過劉老遞過來的紅拜帖,我慵懶地靠在躺椅上,翻開看了看。

這祥雲樓也是京城較為有名的酒樓,若說如歸樓一,那麼祥雲樓便算得上是二了。兩家酒樓是競爭烈的對手,平裡也沒少為了搶生意而各出奇招。不過,對方的掌櫃找我,為的恐怕是別的吧。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反正呆在房裡也沒事。而且,如果能夠和祥雲樓合作的話,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因為如歸樓最為出的在美食,祥雲樓卻是靠它那*汁的君子酒而在酒樓中穩佔二的位置。如果能夠說服對方將那酒賣給如歸樓,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呢!因為誰也不知道如歸樓的老闆究竟長得什麼樣,我一點也不擔心,不過還是不能用現在這張臉去招搖,我決定易容出去。

“好吧,準備一下,我這就去。”馬車咕嚕,朝著祥雲樓走去。雖然和如歸樓同處京城繁華地段,卻是東城與西城相隔,行了大概一個半個小時的路程便到了。祥雲樓的大樓和如歸樓不同,樣式是古樸的酒樓建築,外表看上去雖然沒有新意,但是也算是豪華大氣。來往的食客倒是很多,生意也不錯。一下車,門口便跑來一箇中年男子恭敬地將我了進去。身後跟著默和劉老,我們在那人的帶領下走進了祥雲樓老闆的“會議室”房間很典雅,而我們一進門聞道的,就是沁人心脾的酒香。看來祥雲樓的酒果然是名不虛傳。坐在房中等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男子,他穿著一身素衣,神平和,我卻從他的眼中看見一閃而逝的光。

“你就是祥雲樓的老闆?趙先生?”走了進去,沒有等那個人開口示意我便落了座。

那人微微一訝,隨即溫和道:“在下不過是一介商人,怎敢與先生論之。您就是如歸樓的東家嗎?”想起古代人先生指的是教書的,我瞭然,士農工商,商人雖然擁有大把錢財,地位卻是最低的。抬眼看他,我開口,“不錯,我姓鳳,不知趙老闆今天叫鳳某來所為何事呢?”似乎被我的隨意和開門見山給嚇到了,趙老闆愣了愣,隨即笑道:“既然鳳老闆如此快,我也不客套了。相信鳳老闆早就已經猜到了趙某的心思了吧,祥雲樓想要與如歸樓合作,我們為你們提供美酒,而你們為我們提供美食。分屬於東城和西城,很多客人都不能同時享受美酒佳餚,這樣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也讓我們兩家損失了許多客源。如果我們合作,對彼此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你的想法不錯,但是酒畢竟只是個陪襯,你祥雲樓只提供了酒,而我如歸樓則要將那麼多菜做法給你祥雲樓,實在是很吃虧啊。而且,如同你們秘製的君子酒,我們的菜式也是絕不外傳的。趙老闆想的,未必也太簡單了一些吧?”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祥雲樓的酒,我是要定了,只是利益分配上面我絕對不能吃虧。那趙老闆也是一個明人,從他手下討便宜,倒還真有點困難。

“我倒有個提議,每月我從你祥雲樓買一定數量的酒,價格按照你賣給客人的打個九折,同樣,我會派幾個廚師到你們祥雲樓,他們的工錢我付,但是每月只能為你們提供三個菜式,並且我要得到你們最後利益的三分利。如何?”我知道自己這個建議聽起來祥雲樓似乎是虧大了,可是那趙老闆是個聰明人,絕對知道他若是答應了,會有多大的利益。因為我們雙方的東西都可以在原來的價格上提高一些,客人們是寧願多花一點錢,也不願在東城和西城之間來回跑的。

果然在思忖了各方利益之後,趙老闆還是快地答應了,並且很自然地留下我用膳。我也不推辭,祥雲樓的菜雖然比不上如歸樓,但是也差不到哪裡去,更別說還有君子酒這樣的美酒可品,何樂而不為。

“鳳老闆請跟我來,到軒然閣用膳。”軒然閣是祥雲樓最好的雅間,看來找老闆還真是有有誠意。跟著他向軒然閣走去,路上經過一個雅間,無意間抬眼看了一下。

粉衣翩然的嬌美女子柔柔地依靠在一個高大男子的懷中,這畫面本來沒有什麼,但是卻是幾乎讓我眼前一黑,晴天霹靂般靠在了門牆上。強制鎮定著情緒,我直起了身子,臉上不動分毫地跟著趙老闆繼續走去。心中卻為剛剛看見的一切翻騰不已。

那個悉到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是誰的身影,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