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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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餅,你鬼叫什麼?”
“大、大哥,我、我怕見血啊!”捂著自己的眼睛,叫的驚天動地的瘦小男子,戰戰兢兢地開口。不只是那大哥,就連我都滿腦黑線,到底該叫的人是誰啊?
“真是丟臉,我看你一輩子就這樣膽小怕事去吧!”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大餅,叫大哥的男人轉過頭,又繼續狠狠地看著我,“怕就滾遠點,大哥我一個人解決了他!”
“慢著!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樣是謀害人命是要坐牢的!”滿以為這話可以把這個魯莽的傢伙鎮住,誰知道他臉上的表情竟然變得更加猙獰憤恨起來。
“哈哈哈哈,坐牢!如果是這樣,那麼你為什麼還好好的坐在這裡,姓蘇的我告訴你,殺妹之仇,我張大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的!”殺妹之仇,我疑惑,我可是從來沒有殺過人啊,這叫張大的,是不是搞錯了?可是,他口口聲聲說是姓蘇的殺了他妹妹,而我的確是姓蘇啊,這中間,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胡說八道,我蘇童什麼時候殺了你妹妹了,簡直是誣陷!”厲聲看著他,這種老實人,其實最經不起別人的質疑了。同樣的,這種人也容易聽信讒言,我懷疑是不是府內有人故意陷害我,才找了這麼兩個莽漢。
“我沒有胡說!”氣憤地漲紅了臉,張大看著我狠道:“草兒不過就是因為將一杯熱茶不小心打翻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居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要殺了她!這件事情所有洩玉閣的下人都知道,難不成他們都合夥起來騙我嗎?你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就應該下地獄!”聽到他這樣說,我突然想起大概一個月前的確是有一個笨手笨腳的丫鬟將滾燙的茶水倒在我身上了,記得當時還特別嚴重,我的手都起泡了,等了幾天才好。當時的確很生氣,但是我記得自己只是罵了她幾句然後趕出洩玉閣了,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啊!如果他說的就是那個丫鬟的話,是和我有關,那麼,她死了,是誰殺了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能說一句,我沒有殺她。”沉靜地看著他,我直視著他的眼睛,眼神裡是一片清澈。
“沒有做過的事,我問心無愧。”
“大哥,我們會不會是真的冤枉他了,你看他那麼小,白白的像個年畫娃娃,怎麼可能會殺了小妹呢!”膽小的害羞男終於抬起了頭,出一張平凡略帶秀氣的容顏,我看了他一眼,他卻立刻紅了臉,急急低下頭去。情不自地勾起嘴角,這麼單純好玩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呢。明明很害怕他大哥,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為我辯解,倒是個善良的傻傢伙。
“閉嘴!不要被他那張好看的臉給惑了,壞人是會寫在臉上的嗎?大餅,想想我們死去的妹妹!”張大朝著大餅吼了一聲,然後暴戾地看著我,“你這個妖人,廢話少說,休想再來惑我的弟弟。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冷哼一聲,既然你不聽真言,我又何必跟你客氣。還真以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公子嗎,看在大餅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冷冷想著,我在張大向我砍來的瞬間張開了指尖的*幻*藥。
撲通一聲,拿著大刀的漢子龐大的身軀就這樣直直地跌在了地上,我起身,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大餅在一旁驚訝地長大了眼看著我,瑟縮地後退了一步。
“帶他回去吧,下次搞清楚了再來做這些事情,我可不喜歡被人給誣陷了,隨隨便便地給人抵命。”看大餅還是那般瑟縮害怕的樣子,我無奈地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放心,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啊,把你哥拖走吧,他還得謝有你這麼一個弟弟。不然,我可饒不了他。”膽怯地點了點頭,大餅剛要開口說什麼,只見一道疾風行來,撲通一聲,大餅就像張大那樣倒在了地上。我抬起頭,前方是一臉肅然的薛懷仞。
“你還好吧,他們是誰,為什麼要抓你?”飛身越到我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挑轎伕,薛懷仞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隨即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們疏忽了。”
“道歉有用,要捕快乾嘛?”冷冷地吐出一句,我也不想要和他計較,“回去吧,他們該擔心了。”風中突然傳來尖嘯的聲音,臉微變,我轉身看著薛懷仞,他的神也是一片凝重。
“怎麼了?”
“小心!”帶著強勁力道的箭矢從後方襲來,薛懷仞一把攬住我的,身體一個旋轉,右手已經抓住了一隻箭矢。薛懷仞眼神一暗,低低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這不廢話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埋伏,“會不會是來殺你的刺客啊?看吧,就說官大了不好,招人妒的!”沒有理會我的抱怨,薛懷仞突然收緊了雙手,“不好!”四面八方都傳來破空的聲音,起碼有十隻箭矢朝著我們來,這個地方偏僻冷靜,就算是這樣大的聲響也不會有什麼人現的。薛懷仞抱著我很是輕快地避開了那些箭,可是接下來出現在我們眼簾的,卻是十個黑衣面帶紅面具的男子。
這些人都是高大拔的身材,呼沉穩而且很輕,分明是武功高強的高手。我不知道薛懷仞的武功究竟有多好,但是我敢肯定薛懷仞絕對打不過他們。焦急地看了一眼依舊沉穩淡定的薛懷仞,我在心裡祈禱絮兒趕快趕上來救我吧。
可惜上天似乎沒有聽到我的祈禱,那幾個黑衣人本就沒有任何顧忌的一擁而上,很快就和薛懷仞纏鬥起來。偏偏我的醉魂香剛剛用來對付那個傻大個了,身上的毒藥卻要近身才能施展,這是個人武功高強,恐怕碰到他們還沒有等我出手,就已經被他們給死了。要不是我的身體不能習武,又怎麼會怕他們!
一道勁風突然從我的頭頂閃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薛懷仞那一項平靜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三分怒容:“你在亂想些什麼,再有下一次,我不見得能護住你!”血腥的味道傳來,薛懷仞的左手已經被鮮豔的紅染紅了雪白的錦袍。原來,剛剛我想的太入神忽視了黑衣人的攻擊,是他替我擋刀嗎?複雜地看著他,一時間,心中五味陳雜。
親們,不行了,景今天生理痛,勉強寫了一點,實在是撐不住了。景每次都很嚴重,而且會持續幾天,明天看情況吧,如果還是不好的話,可能暫停一天了,親們見諒啊,麼麼…至於親們的留言,也只能等景好一些才能回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