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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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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菸嘴上面還殘留著的腥臊水,男人們毫不在意的用口叼住,一邊最後捏一會兒我媽前的兩顆球,一邊滿臉光的雲吐霧起來。

事實上,從坐到男人腿上給他哺,到陰戶大開用將香菸點著,整個過程我媽只需一分鐘便可以完成。因此,只要一有客人犯了煙癮,王軍都會讓我媽過去,用這種方式給那個人服務好。

話說回來,無論是彎倒酒時,被男人用手指暴的侵犯下體,還是一邊雙峰,一邊將陰部變態的當做點菸器使用,我媽都不曾有過絲毫的反抗,全部硬著頭皮照做了。

可在那幾天裡,有一件事卻讓我媽發自內心的完全不能接受,絲毫不願做出任何讓步,對於這件事,她當時就嚴詞拒絕了那幫氓們,甚至還前所未有的作出了些肢體上的反抗!

不過,令人到十分悲哀的是,在王軍幾個怒氣衝衝的響亮大耳光之下,早已哭成淚人的我媽,最終還是沒有逃過那次刻骨銘心的凌辱,不得不再一次選擇了屈服。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爸已經順利完成進修,即將從外省回到家的前一個晚上。

那天,我媽照例在家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以招待王軍的那幫狐朋狗友們。與往常一樣,席間她便穿著圍裙直直站在飯桌旁,默默的等待著召喚。

然後再盡心盡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為他們奉上滿意的服務,而我呢,平裡只是無所事事的上上網,但因為知道家裡這幾天正擺著“宴席”所以就選擇在每天夜裡12點過後,再從網吧下機回家。

可那天夜裡我家中的狀況,卻與前幾天有所不同…已經到了點,客廳裡卻依然人聲鼎沸,餐桌上依然杯盤狼藉,最重要的是,王軍的朋友們一個都沒有離開。難道由於這是最後的一頓“宴席”王軍就會同意他們輪姦我媽,徹底享受她的體?我心裡不覺想到。

絕不可能!腦中的疑問瞬間又被自己給打斷了,因為我十分清楚,老齊,王軍還有我和我媽,四人之前已定下了那條明確的約定,無論是誰都是必須遵守的,就是:不把我媽供給別的男人分享。

進了家門後,我在王軍以及那幫人奇怪而惡意的目光中,換好了拖鞋,連正眼都沒再瞧他們一眼,便一臉滿不在乎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過了約十分鐘,屋外男人們大聲叫喝的嘈雜聲,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

於是,在好奇心的強烈驅使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門,並偷偷的打開了一個小縫,窺視起飯廳裡的狀況來:此時,之前還全部堆積在圓桌上的殘羹剩飯,杯盤碗筷,都已經被盡數收拾乾淨了。

並還鋪上了一層嶄新的白桌布。王軍的朋友今天總共來了七個,都是清一的黑衣黑褲,再加青皮頭型,年紀也都不過二十一二歲左右。

現在,這幫年輕混混中有兩個人已正對著客廳中央的圓桌,擺架起了一抬專業攝像機,並有說有笑的調試著,而其餘五個痞子,則和王軍一起圍坐在兩旁,沒什麼話的著香菸。

正當我在房間裡一頭霧水,搞不清這架勢到底什麼狀況的時候,酒宴的女主角我媽,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鞋襪,手裡還拎著個黑的大塑料袋,緩緩地從客廳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軍哥,機子都調好了!呵呵…”攝像機旁的兩個年輕人一邊點頭哈,一邊十分興奮的對王軍說道。

“好!”早已酩酊大醉的王軍高叫一聲,接著拍了拍圓桌對我媽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爬到桌子上來?還有,臺詞都背好了不?”

“都…都記住了。”我媽埋著頭,紅著臉,低聲回了王軍一句,便整個人顫顫巍巍的爬到了吃飯的圓桌上。

接著,她抬起頭站直了身體,並將雙腳緊緊併攏,兩手叉平放在前,讓人覺好像一位站立在臺上的時裝模特。

可與電視上那些時尚的模特們不同的是,我媽全身的打扮十分簡單,準確的說,應該是十分的居家和樸素:上身一件粉紅的圓領衫,下面配一條白的過膝長裙,腿上穿著連褲襪。

但沒穿高跟鞋,正光著兩隻玉白粉的小美腳。

“先把裙子脫了,讓兄弟們看看你的大肥股!”王軍再次大聲向我媽命令道。

同時,圍坐在圓桌周邊的年輕混混們,也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用手把摸起了自己的下身。我媽心裡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雖然自己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早已被眼前的這幫男人看光,把玩過多次了,但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好像表演豔舞的脫衣舞娘似地慢慢脫去衣物,我媽這個一直堅守著良家婦女保守品質的可憐女人,還是覺得臉紅耳赤,很是不好意思。***接下來,只見我媽轉過一絲不掛的身子。

然後背對著全場的男人慢慢的跪了下去,接著再用手部和膝蓋撐地,把腦袋側著貼在桌面上,遠處看好像一隻彎曲著前肢,趴在草地上的大肥羊。

與此同時,我媽豐滿肥白的大股自然而然的也順勢高高的翹了起來,嬌的‮花菊‬口微微泛著紅,並因為高度緊張而一伸一縮,十分的可愛。

“啪!”的一聲,王軍重重的在我媽右邊那瓣上打了一巴掌“臭‮子婊‬!自己用手把扒開給我們看!”王軍暴而大聲的對媽媽吼道…(以上是個承上啟下的小段子,因為之前在火車上的經歷已經寫了超過兩萬多字,大大超過了我自己預期,因此決定跳過“火車”這一段,繼續寫接下來的部分,各位多多包涵!)***下了火車後,天已經漸晚,我和我媽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火車站…

之前已經通過手機聯繫,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門口等待多時了,事實上,所謂“表舅一家”實際上一共也就只有兩個人:表舅,以及他剛上初一的小兒子。

這裡得稍微介紹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況:表舅這個人以前是個瓦匠,從小就跟著老家的師傅學手藝,走南闖北的給人蓋房子,修馬路。年輕時的子過的算是比較辛苦,不過後來也算熬出了頭。

終於在這座南方二線城市裡買了房子,娶了媳婦兒,還生了個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弟。按理說,這樣一個美滿的三口之家,即使子過有些清苦,總體上也應該是幸福開心,樂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人啊,表舅這個既沒出過軌,更沒嫖過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婆卻在前幾年下海做生意的時候,不幸上了別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賠了所有的本錢。

更讓表舅再次受打擊的是,表舅媽竟然一氣之下狠了心,拋夫棄子的跟著一個做生意時認識的東南亞商人跑出了國,現在仍不知道身在何處,一直無音無信的,再沒和表舅父子倆聯繫過。

後來,表舅便帶著年幼的表弟,不避寒暑的在全國各地打工掙錢,用自己的血和汗換來了一小筆積蓄,再加上家裡之前還剩的幾萬塊存款,也算是如願以償,於去年年底的時候,在自家小區附近順利的開張了一家小型超市,主要賣些雜貨和食品,生意雖然是一直不溫不火的。

但父子倆的子總算還能繼續維持的下去。表舅小我媽三歲,今年虛歲也已經四十了,相較於我有著姣好面容和美妙身材的母親,皮膚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揚,甚至有點醜陋了。

而且他由於小時候沒好好讀書,一直都沒什麼文化修養,因此自從表舅媽跑路後,直到現在,表舅還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個老婆,仍然是一個人帶著小表弟孤單的過活。還是西方的一句諺語說的好:上帝給你關上了一道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

與我媽截然相反的是,表舅雖然沒上過幾天學,長的也馬馬虎虎,但他的腦子卻是天生就十分的聰明好使,不僅會察言觀於算計,時常他還會對別人耍點狠手段。

再加上這麼多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也吃過不少苦各種虧,表舅現在幾乎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會把一個“利”字放在頭位。

比方說今天他租了輛黑車來接我們母子倆,明明我都聽見了司機說:“來回80塊”他竟然還張口管母親要了100,我媽臉皮薄。

也不好意思不給,只好湊了兩張五十的給他。坐在這輛又髒又破的舊桑塔納上,我無心聽表舅誇誇其談的和我媽吹噓他那些破事,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受著一份強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畢竟在南方這裡也算是大城市了。

表舅家這兒的市區,與我來之前所想像的樣子不出幾分…與北方相比確實要繁華漂亮了許多,此時夜晚已經降臨,可高樓大廈裡仍然有無數燈亮,街上車水馬龍,燈火通明,喧囂的鳴笛聲引擎聲到處都是。

路上的行人更是絡繹不絕,熙熙攘攘,好多女孩兒都穿著打扮的光鮮豔麗,令我不忍多看幾眼。

眼前的景象雖然無比的燦爛美好,但這一切對於表舅這樣一個沒什麼錢的外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無關聯的。

至少從表舅僅在郊外擁有的那一套不到80平米的破舊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兒啊,舅這兒地方不大,你和你媽就先暫時住那屋吧,擠一擠,兩人睡一張

“哦…知道了。”

“行,那你趕緊過來把你們這些行李什麼的,都…都給找個地方擺起來吧!”說完後,表舅就丟下我們母子倆不管不顧了,拿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邊喝著一邊看起了電視。我扭頭大致掃了一眼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