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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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秀夫人的過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擊,但對比起柳府遭滅門、父母親慘死的經歷,這已不算得什麼了。
她變得比從前任何一刻都要堅強。但在最近這些子裡,她卻總到心緒不寧,原因是十年之期將屆,她思夜盼見到的兄長雲遙卻仍是杳無蹤影。
她之所以要這樣拋頭面,為的就是怕雲遙找不著她。但她卻認不得喬裝過後的柳雲遙,一來她不認為哥哥會以這種方式出現;二來,哥哥的年紀應該比較輕,更因為他伴著個美麗的徒兒。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麼可能會收個這樣的女徒呢?她既然認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認不出這個柳家少爺了。
可是當她以琴音試探那男子時,男子卻出現了異常的反應,顯是觸動了他內心某些回憶,還有他看她時的眼神。
這是巧合嗎?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約對方到此畫舫相聚,又暗示對方這是一個單獨的約會。
她不怕對方會有不軌企圖,因為她已非昨的她了,不再是弱質女子,更有自保的能力。而且…
“湘月姐,可以幫我傳一個口訊嗎?”湘月一直在旁守候,聞言點頭應諾。
“回去罷…”雲倩向廳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傳令船伕駕舟踏上歸途。
項越閃身進入尤應之的居室。尤應之剛與美女廝混近一個時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疲累之極,兼之他的府邸守衛森嚴,故他毫無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一陣異動。真勁發動的輕微聲響很快將這位當朝名將震醒,剛張開雙目,黑暗隱現數道銀光,疾他面目要害。
尤應之大吃一驚,連想也不及想,仰後便倒,避開項越出的銀針。
“鏘。”的一聲,尤應之拔出邊的佩劍,仗劍一揮,擋下了項越的第二輪飛針。
他無法在黑暗中找到項越的位置,只能憑聲辨影。破風聲起,項越的長劍已搠至前。
尤應之擋了數劍,心中驚駭之極,對方的劍法詭異之極,在黑暗之中劃出無數光影,就像使劍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鐺!”的一聲,兩劍擊,項越被迫退一步,內力稍勝的尤應之正要全力反擊,只見眼前一閃,一道金光穿過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後面的牆上,可見其驚人的勁力。
對方刺殺的手法猶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本不容他有半點息的機會。
尤應之連殺死他的暗器也來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項越迅速將他的屍身移到原位,然後離去。
剛踏出府門,他便發覺有人正跟蹤他。來人不單輕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幹了的好事。項越裝作沒有察覺,來到一道黑暗無人的小巷處,沉聲道:“是誰?”對方沒有響應,項越卻猜到他正蓄積內力,向他發動全面攻勢。項越手按到間的劍上,臉上沒半點變化,凝神察看兩邊寂靜無聲的樓房。
左方忽現敵蹤!一道輕盈的黑影閃身而下,身子在長空劃出一道奇異的軌跡,手中兵器朝他斜掃而來。
竟是一個女子。她沒有像項越般矇頭蒙臉,臉頰卻掩上一道薄紗,在黑暗中難辨相貌,手中劍卻來得更奇,非斬非刺,只似要用劍身拍向項越。
項越長劍一翻,準備以力橫擋硬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對方的劍身碰上他的長劍時,竟奇異的略一扭曲,劍身沿他的劍鋒滑過,斬向他的面門。
這是一種柔韌甚高的軟劍,招式有著輕靈飄忽的特,是胡族女子最擅長的武器。
項越向後一翻,避開了致命一擊,這才重新站起。二人成對峙局面。
“柳雲遙?”她的漢語說得甚是奇異,聲音卻是宛妙柔軟,但語調偏又異乎尋常的冷漠。
項越正思索著對方的身份,聞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亂間,女子的軟劍已乘隙攻至,招式走的全是變化無方的飄渺路子。
項越沒有任何應付這類兵器的經驗,兼之心神被擾亂,很快已落在下風。
對方的劍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給他半絲站穩陣腳的機會。心中暗叫完了之時,女子的軟劍已來到額前。
項越閉上雙目,心中唸了聲“素兒。”森寒的軟劍來到他額前停下,其劍氣只劃破了他的面罩。
當女子見到他容貌時,臉上略過一絲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誰?”項越無懼她的軟劍威嚇,沉聲道:“姑娘既認得柳雲遙,那我倒想先問問姑娘與柳雲遙是什麼關係?”女子冷哼道:“你沒有發問的資格。”手中劍一劃,項越慘哼了一聲,肩上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項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認為可以在我身上問到什麼,那將是費時間的行為,最乾脆就是殺了我。”女子面紗內的雙目盯視他好半晌,卻道:“告訴柳雲遙,如果想活命,七天後到城西的望月樓去。”說罷收起軟劍,轉身飄然去了。留下一臉愕然的項越。柳雲遙回到居處。素兒一路沒說過半句話,神態也大異尋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起伏,那自稱“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潛藏在內心的回憶。
清麗絕俗的容顏、靈氣迫人的五官、還有那雙烏亮似能透出說話的眸神,那種無可比擬的氣質,與他心中的倩兒實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慘痛回憶告訴他:倩兒已死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師父。”素兒背向著他,聲音低沉而帶著少許沙啞,似是要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素兒…你…”看著愛徒的小背,柳雲遙正不知該說什麼時,素兒閃電般轉過身來。
一雙美目竟全沾上了淚光,悽然道:“師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兒呢?為什麼你只看了她一眼,立即變得如此專注,對素兒卻連一句心事也不曾提過?”柳雲遙愣然道:“只是因為剛才那位小姐的琴藝,神韻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我才特別留心。”接著嘆道:“素兒,你難道還不明白?真正喜歡你的人是越兒,他才是會真正疼惜你的人。”素兒撲入他懷裡,道:“我…我不明白!師父是否想說,你不會再疼惜素兒了?”柳雲遙輕輕道:“那越兒呢?他不是跟你從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嗎?你忍心去讓他難過嗎?”素兒伏在他前,悽然道:“那素兒呢?師父就忍心讓素兒難過嗎?”柳雲遙搖了搖頭,正不知要如何安她才好,素兒忽地仰頭道:“哥哥,你已經碰過人家的身體了,所以你一定要當素兒的丈夫。”柳雲遙一愕然,思憶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觸素兒身體的那一刻。素兒對他來說,就是倩兒的替身。十年來,與其說他倆是師徒,說是一對兄妹倒更貼切。
或許正因為這樣,他對素兒特別沒有免疫力。素兒也不再是從前的素兒了,她已是一個秀麗動人的美女,身體也變得玲瓏浮凸,具備了誘惑男的優厚條件。
“嗯…”素兒雙手緊箍著他的脖子,桃紅的可愛櫻與他的嘴纏在一起。如此嬌俏可愛的少女毫無保留的向自己獻身,自己為何要苦苦拒絕呢?
項越的自作多情顯然無法成為有力的理由,男女間的情情愛愛本來就無法勉強,素兒拒絕他,他也只好認命。
柳雲遙卻清楚知道,他心愛的是倩兒,縱使她已不在人世;可是,此刻的素兒,活活脫脫就是十年前的倩兒的替身,彌補他心靈上失去了倩兒的創傷。
心裡頭壓抑著對自己親妹的忌的愛情,在素兒的誘發下再次沸騰起來,比當年他對倩兒時更失去了自制。
難道這是倩兒在天之靈替他祈來的?柳雲遙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兒的熱情如火迅速的瓦解著,一對手不自覺的摸上了愛徒的肢,輕輕撫著那充滿彈的肌膚。
不知何時,二人已雙雙倒在上,息著互望著對方。素兒溫暖香甜的氣息不斷的拂過他的臉,臉上紅撲撲的,俏麗上更添了幾分嬌豔,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態,才最是令柳雲遙動心。
素兒探手為他解去外衣,赧然道:“脫素兒的衣服吧。”柳雲遙吻了吻她逗人憐愛的羞赧的臉,卻不急於為愛徒寬衣,左右手同時展開攻勢,撫上了那隆起的玉和圓潤的部。
素兒的身體相當,雙手因不堪刺而微微顫抖著,但仍在努力的為他寬衣,道:“喔…人家…還沒有替你脫完…嗯…”柳雲遙將她按倒在上,在她耳邊輕笑道:“素兒真的很可愛呢。”說罷輕輕以舌尖逗她的耳珠,兩手同時隔著衣服按著那對越來越豐滿的房。
素兒的氣息不斷在他耳邊吐,一對纖柔的玉手在他赤壯的的背上來回摩挲著,嘴裡喃喃的念著:“師父…”柳雲遙徐徐拉開她的衣襟,從她修長的脖子一直邊吻邊,逗得初嘗滋味的少女嬌軀猛顫,最後在她那道溝停下,將臉埋在正起伏有致的溝之中,微笑道:“素兒的身體,真的長大了很多呢!”素兒輕輕道:“師父喜歡就成了,長不長大有什麼關係?”柳雲遙大有深意的笑道:“那關係可就大了…”兩手將愛徒前的兩團軟玉盈握,循著圓形的軌跡按著。素兒只到前陣陣痠軟,渾體發抖,星眸半閉的含羞瞧著師父,少女情慾萌動的情態,看得柳雲遙口一熱,雙手捏的力量也加強了。
“喔…喔…師父…輕點…”
“痛素兒了嗎?”柳雲遙放開那對柔軟如綿的雪,改為逗素兒玉峰上的兩點正漸漸化開的嫣紅,用指尖撥著。
“喔…”尖銳的麻癢傳來,素兒嬌呼一聲,身體如遭電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雲遙兩手在愛徒的兩間來回撫摸,柔聲道:“舒服嗎?”素兒目光如火的看著他,呢喃著道:“師父的手…好暖…好舒服…”她身上的衣服早已所剩無幾,猶自沉醉在雲遙的愛撫時,最後的裙襬也被解下,出修長的大腿,一雙玉足卻猶自懸在沿。
“素兒的腿好美。”柳雲遙邊讚歎著,邊自大腿而下,大嘴不放過她腿上的任何一處地方,包括素兒的腳掌。
“啊!師父…癢喔…”當他的嘴落到素兒的玉趾時,素兒嬌呼一聲,赤的身體跟著一陣發抖。
這句話聽得柳雲遙一陣莫名的興奮,一手摩挲著大腿細膩的膚,一手軟硬兼施的玩愛徒雙,輕聲道:“素兒還記得十年前的事嗎?”素兒的手按到他的前,不依的道:“當然記得,那天師父對素兒做過很多壞事…嗯…”柳雲遙笑道:“壞事?怎麼算是壞事呢?”素兒猛然一抖,輕出聲,他的手已侵入大腿間的地帶,在她的玉戶處細意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