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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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我在心中忍不住的罵道:“真tmd的無恥,看來又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假清高者。”胖醫生見我並沒有出去的意向,一咬牙,竟然還真的抓起了座機。
“嘟嘟嘟…”座機沒有反應,似乎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心中冷笑。因為我知道,電話線已經被樊玲偷偷的拔掉了。
這個丫頭,每當我做壞事的時候,她總是第一個支持我,而且還是我最貼心的幫手。
我冷冷的看著胖醫生,終於還是決定,現在這個時刻,我是時候做一些什麼了。
於是我咻的一聲就站了起來,然後揮起一拳,重重的擊打在胖醫生的辦公桌子上。
辦公桌上的所有的物品,除了趴在上面的胖醫生之外,全都跳躍而起,並東倒西歪的亂了方針。
“劉醫生,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希望你別我發飆,要不然,我一定會扭斷你的第三條腿。”雖然我很討厭被人威脅,但我還是很喜歡去威脅別人的。
胖醫生寧死不屈,看他現在的決心,怕是要跟我鬥爭到底了。
“嘭!”金的陶瓷小豬儲錢罐在胖醫生的腦袋上開了花,幾十個硬幣灑了一地,‘嘩嘩’作響,滾的遍地都是。
緊接著,我又飛起了一腳,用足了力氣,穩穩的踢在了胖醫生的腦袋上。
“刷!”從他的辦公桌上出了一把水果刀。我冷笑一聲,立刻飛身而起,又是一腳正踢在胖醫生的
前。
“咔嚓!”隱約中,似有骨裂的聲音傳來。
胖醫生慘叫聲不絕,仰面朝天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揮起水果刀,刷刷刷,切開了他的褲襠,他那隱秘之物毫無保留的就暴了出來,我嘿嘿一笑,立刻持刀頂住。
“我剛才有說過,你要是不說,我就斷你的第三條腿,我說道做到。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面對這樣的
供,我有足夠的信心去相信,沒有男人敢不屈服。
“呵呵,你早就應該這樣的,現在可好,真是可惜了你那條好褲子。”幾秒鐘之後,我得到了一個讓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答案。
確定了這個答案的真實之後,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虛脫了,我呆呆的坐在座椅上,久久不語。
為什麼會是這樣?
難道我真的就是這麼差勁嗎?
她寧願把陸嘉嫁給一個整在女人身上爬來爬去的富家子弟,也不願意把陸嘉嫁給我,難道門當戶對真的就是那麼重要嗎。
一分鐘。
又過了一分鐘。
可是我卻覺像是一輩子那麼漫長。
我自嘲的看著胖醫生,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也是個聰明人,今天事情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會你去看看陸嘉,可以開一些你專屬的藥單,就算是我對你補償了。”胖醫生一聽到有錢拿,逝去的笑容瞬間就回到了臉上,很快就虛偽的陪笑道:“瞭解,瞭解,我先換一件衣服,一會就去,一會就去。”
…
“吱呀!”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開門聲,我走出了胖醫生的辦公室。
樊玲跟陸藝見我走出來,立刻就了上來。
看了我一眼,樊玲立刻就皺起眉頭說道:“我先扶你回病房休息吧,陸藝姐,這裡給我就好了,你還是去陪著陸嘉吧,她現在是最需要人陪的時候。”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陸藝還是沒有跟著我去病房。傻子也看的出來,樊玲跟我的關係非同一般,儘管陸藝很不希望我跟樊玲有什麼瓜葛,但是我畢竟是一個傷者,而樊玲則是大半個醫生,作為傷者的家屬,哪有不允許醫生跟傷者接觸的。
回到病房後,樊玲用藥水重新給我擦了一遍傷口,確定沒事了之後,這才放心讓我繼續下走動。
“邵兵,你剛才對那個醫生做了些什麼?”樊玲似乎對這個很敢興趣,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想了一會,我還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
看著樊玲,我很認真的問道:“玲兒,我現在就要離開醫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什麼,離開?”樊玲突然一怔,急忙阻止道:“不可以,你不能離開這裡,你的傷都沒好,這樣出去很容易染的。”我微微一笑,道:“這不是還有你嗎,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就是因為有我,所以你更不能現在離開醫院,而且你在這裡好吃好喝的,還不用自己掏錢,多好的事啊,全天下恐怕也就你這個大傻瓜才會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
“喂,你又想繞開話題,我差點就中了你圈套了,我剛才的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給你一分鐘的思考時間,不許撒謊,不許敷衍我,也不許不說,好啦,現在開始計時。”樊玲拿出手機,調出秒錶,得意的在我的眼前晃悠著。…大雨如注,冰雹樣的雨點,如同傾盤,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打出一片的白花。
樊玲還是沒有說服我,跟我一起離開了醫院,準確的來說,我們是逃出來的。
沒有開車,也沒有多餘的錢打的,所以公車也成了避雨的好地方。
樊玲整理一下淋溼的頭髮,坐好後,就一直看著車窗外,似乎是覺得雨中的人特別有趣,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在樊玲的身邊坐下,順著她的視線看了很久,卻依舊是沒有發現特別有趣的事情。
“笑什麼呢?”我伸手把樊玲攬在懷裡,小丫頭也不反抗,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就這麼親密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樊玲伸出小爪子扯住我的衣領,笑嘻嘻的答道:“沒有啦,就是想起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所以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關於我的,那是什麼事情,你說說看。”我覺有一些冷,是真的有一些冷,所以不知不覺中就把懷裡的樊玲抱的更緊了一些。
樊玲撇撇嘴,笑靨如花的說道:“邵兵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我愣了一下,心道,這個我當然還記得,打架的時候白撿了一個媳婦,像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這輩子怕是都忘不了了。
於是,我點點頭,輕聲的答道:“嗯,記得。那個時候你很兇,簡直就是一個大姐大的形象,而且你還是短髮,看上去很孩子氣。哪像現在,頭髮都長的已經可以紮起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