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你怎麼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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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人都拿起了牌,草也只好拿了自己面前的牌,邊理牌邊道,“你不回上京過年了麼?”
“不回去了,就在這兒過年。”萬風有些懶洋洋的回答。
“你家裡人準?”草想著,他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吧,這就隨便在外面過年?
“我姑姑在這鎮上。”萬風拿起了下面的三張牌。
“你在這鎮上還有親戚?”草吃驚的看著萬風,這窮鄉僻壤的鎮上居然有他親戚?還是姑姑?
“你怎麼就把底牌拿了,都沒說誰是地主呢?”大丫看萬風把底牌拿了,有些不滿的開口。
萬風臉上掛起妖孽般的笑,一雙丹鳳眼微眯的看著大丫,“輪莊。”大丫看的有些呆了,等回過神來,萬風已經出牌了,“順子。”大丫瞪了萬風一眼,這丫的用美惑他,轉過頭,問草,“什麼是輪莊?”
“就是一人一局莊。”草有些佩服大丫,面對如此美,還能鎮定自如。
“不要麼?三帶一。”萬風繼續出牌。
“等下,順子我要。”大丫將萬風放在凳子上的四張紙牌回手裡,再出了自己手中的牌。
“下牌為死,下不為例。”萬風淡淡的道。
草搖搖頭不要,她還是好奇萬風在鎮上是哪個親戚,“你姑姑是鎮上誰啊?”
“薛家。”
“你是月月姐的表哥?”大丫突然嘴,抬頭眯眼看著萬風,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月月是誰?”草有點懵。
大丫嫌棄的看了草一眼,什麼腦子,認識大郎哥這麼久,連月月都不知道是誰,不過還是好心的給草解惑,“月月姐就是大郎哥未來媳婦兒,我未來嫂子。”大丫再次轉過頭看著萬風,“你就是被月月姐逃婚的那個表哥?”
“不是,月月上次要訂婚的是一個遠房表哥。”萬風解釋,看那丫頭眼神,他還是趕緊解釋吧,總覺得這丫頭跟月月是一路貨,他惹不起。心裡也明瞭了,為何這丫頭見了自己的樣貌,也就呆了呆,還能如此的淡定,估計是認識薛陽陽了。
“不是麼,到你出牌了。”聽說不是,大丫便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出牌上。
草也終於明白,為何這裡開十里長亭本不賺錢,萬風還要開上這樣一個酒樓了,估計是因為姑姑在這裡,為了方便,乾脆建一個酒樓。
草一個晃神,萬風手裡的牌已經沒有了,伸了手在兩人面前,兩人疑惑的看著他。
“幹嘛?”草疑惑的問。
“彩頭啊!”
“沒有,我們就隨便玩玩兒。”
“沒彩頭有什麼意思。”萬風無趣的收回手,靠椅背上一靠。
看他那個騷包的樣子,草就想惡趣味的破壞,“那咱誰贏了在輸的人臉上畫一筆。”彩頭定下,三人便開始認真打牌了,一直到天漸暗,草額頭上一隻烏龜,左邊臉上一隻烏龜已基本成型,大丫臉上半隻烏龜,萬風臉上就寥寥幾筆。
草悻悻的丟掉紙牌,“不打了不打了,我餓了。”都是她輸的最多,怎麼這麼黴。
草打了水出來,幾人洗去臉上的烏龜。
“去十里長亭吃飯吧?”萬風起身走到門口,邀請兩人。
“不去不去,你趕緊走吧。”草起身,直接將萬風推出門外,她想起呂子祺說晚上會過來的,要是看見萬風在這兒,又該吃醋了。
不曾想,呂子祺,趕著牛車過來,正好看見了草推萬風的這一幕。
呂子祺深深的了一口氣,才跳下牛車,向兩人走去,草看到呂子祺,趕緊的收回了手,傻傻的衝呂子祺笑,“你來了啊!”帶著點討好的抱住了呂子祺的手臂。
萬風抱著手臂,靠在門檻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呂公子過來了啊。”呂子祺的招牌表情,淡淡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萬少爺你不是很忙麼?趕緊的去忙吧,慢走,我們就不送了。”草朝萬風揮揮手,眼神示意要他走。
萬風又怎會如她的願,“不是說要去十里長亭吃飯麼,既然呂公子也來了,要不一起去?”草恨不得過去把他腦瓜擰下來,瞪眼看著萬風。
“既然萬少爺這麼有心,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呂子祺突然開口。說完轉過頭,對抱著自己手臂的草道,“等等我,我先去停好牛車。大丫,去幫我開下側門。”大丫正在一旁看好戲,聽呂子祺開口,便往院子裡去了。
草微微張著嘴,機械的點點頭,書呆子居然答應跟去萬風那兒吃飯,不會又鬧起來吧。呂子祺已經牽著牛車,繞過前門,往側門去了,草有些擔心的在門口等著。
見呂子祺不在了,草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萬風,“要是呂子祺生我氣了我跟你沒完。”
“真沒出息。”鄙視的語氣,帶著笑意,看著草。
草火了,一腳踹在萬風的腿上,萬風沒想草會踢自己,完全沒有防備,被草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腿上,痛的腳一彎。草趁機用力的踩在萬風的腳上。
“啊,劉草,你怎麼這麼魯。”完全沒了之前的優雅,萬風抱著自己的腳趾只跳。
終於破壞了這妖孽的優雅,草樂的哈哈大笑。
呂子祺跟大丫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呂子祺沒說話,抿了抿,走到草身邊,拉著草邁出門檻,道,“我鎖門。”便轉身關門鎖門。
大丫出來,看見萬風的糗樣,故意笑嘻嘻的道,“喲,萬少爺,這是咋了啦?”萬風強忍住痛,站直了身子,勉強的笑著道,“沒事,走吧,去吃飯。”說完自己先轉身,往街道盡頭走去。
大丫跟在後面,呂子祺鎖好門,也拉著在自己身旁等著的草,跟上他們。
草一臉擔憂,拉過呂子祺,輕聲的咬耳朵,“咱要去吃飯麼?你不是生氣了吧?”呂子祺笑著刮刮了草的鼻子,“生什麼氣呢,你不是說他是你朋友麼,那也勉強算我朋友,既然是朋友邀約,我們當然得去了。”草疑惑的看著呂子祺,看不出什麼異樣,可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