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大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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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躲在門外,聽見了裡面傳來呂子祺清冷的聲音,“找到他們的窩點了麼?”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回答道,“沒有找到。”草很是疑惑,書呆子要找什麼人?而且,居然還有絕影山莊找不到的人麼?
接著又傳來呂子祺清冷的聲音,“這都多長時間了,居然還找不到?”陌生男人的聲音有些惶恐的道,“這邊的地理位置太過於複雜,屬下等已經盡力了,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屬下已經確定了他們經常出現地點的範圍,只是範圍有些大,還需要一一盤查。”呂子祺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就鎖定那一片,儘快搜索出他們的位置。”
“是。”接著大廳裡便安靜了下來,談話似乎已經結束,有光亮朝著門口這邊來,草趕緊的閃身躲在了旁邊的柱子後面,果然很快就見著呂子祺出了門來,身後跟著呂勇,手裡提著燈籠,卻是沒有馬上離開,對著門外左右看了看,然後朝著草所站的位置說道,“出來吧。”聽見呂子祺的話,草便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她怎麼就忘了呂子祺武功高強,就自己那點偷聽的小伎倆,怎麼逃得過呂子祺的耳朵。
悶悶的走了出去,呂子祺便過去摟住了草的肩,笑著道,“還學會偷聽了?”邊說著邊摟著草往回走。
草好奇的問道,“你在找什麼人?居然還瞞著我。”呂子祺輕嘆一聲,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是免得你知道了擔心麼。”草不滿的道,“那你這樣神神秘秘的瞞著我,我不是更擔心。趕緊的告訴我,找的什麼人?”呂子祺只得說道,“先回去,再告訴你。”等兩人回去了住的屋子,草便迫不及待的問呂子祺怎麼回事,呂子祺只得一五一十的告訴的草,“夏沫被人救走了,皇帝的人追到了這裡,便如同憑空失蹤了一般。”草吃驚的道,“多久的事了?”呂子祺應道,“半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一直忙著處理月亮城的事情,我便沒有管,只到前段時間皇帝傳消息給我,說是他找了半年多,硬是沒找著人。”草忍不住嘆的道,“你這老情人,還真是能折騰啊。”呂子祺忍不住彈了彈草的額頭,“瞎說什麼呢?”草癟了癟嘴,說道,“人家這麼折騰,還不都是因為你,我又沒說錯。”呂子祺道,“還說沒說錯,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什麼老情人,還不是瞎說?”看呂子祺一本正經的樣子,草道,“行行行,是我瞎說行了吧,不過是什麼人救走了她?難道上次造反,還有餘黨?”呂子祺道,“怕是她背後的勢力,真正的幕後黑手,她只是其中的一顆棋子,或許是因為她知道些什麼,那幕後黑手怕暴身份,所以救走了她。”兩人說著話,呂勇已經帶著人給兩人準備好了洗漱的熱水,便提著燈籠下去了。
草在屋子裡的桌邊坐下,問道,“那查到了是什麼人了麼?”呂子祺關好了門,在草身邊坐下搖了搖頭道,“沒有查到,我們也是才剛接手,只聽皇帝說,可能這幕後黑手,跟當年的太后有關。”草吃驚的道,“不是吧,太后不是被你爹殺了麼?餘黨不是也被皇帝蕭清了?”呂子祺道,“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萬老爺子知道的比較清楚,但是皇帝都親自去問他了,他卻說是不知道,皇帝也拿他沒辦法。”草道,“那咱們是不是要在萬州停留到找出這幕後黑手,再去荻國?”呂子祺搖了搖頭道,“不必,讓這邊的暗衛去查吧,皇帝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來,我也就是經過萬州,順便問一問,咱們在這邊停留幾天,便繼續去荻國。”想起荻國的高飛,草問道,“對了,荻國現在什麼形勢呢?”呂子祺道,“高飛是庶出,扶持了他的一個嫡出的弟弟登基稱了帝,他現在是荻國的攝政王,公孫家族被高飛到了邊境南海邊的一個小島上,拿了公孫飛燕跟她的女兒做擋箭牌,高飛一心想著答應過榮王救出公孫飛燕跟她的女兒,一直呆在邊境,跟公孫家族對峙著。”草忍不住道,“這公孫家主還真是個難纏的人物。”呂子祺點了點頭,“咱們到時候去高飛那邊看看,好了,早點洗漱了休息,明天帶你出去轉轉。”說完呂子祺便拉著草去洗漱,之後兩人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呂子祺便帶著草,呂勇跟著,三人一起出了門,去城裡溜達了,在萬州城內逛了逛,三人便去了一個酒樓,據說這酒樓裡的飯菜,都是萬州這邊的特菜,一行三人便打算在那裡吃午飯。
剛坐下沒多久,草便湊到呂子祺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書呆子,你有沒有覺得這酒樓裡的人怪怪的,出來吃飯也都不說話聊天,呆呆的坐著只知道吃。”呂子祺拉著草坐在了自己的身邊,摟著草,湊到草的耳邊道,“別說話,乖乖坐在我身邊。”草聽見呂子祺的話,便更是覺得這酒樓裡的人不對勁,呂子祺朝著對面的呂勇使了一個眼,呂勇便起身準備往酒樓外走去。
呂勇剛有所動作,那些酒樓裡吃飯的人,從桌下拿出了武器,快速的朝他們所在的這邊桌子圍了過來,草瞭然的說道,“難怪覺得怪怪的,原來是衝著我們來的。”看著那些人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呂子祺淡淡的開口,“看來咱們的身份暴了。”草看著周圍那些凶神惡煞的人,道,“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辦?”呂子祺安撫的將草摟進懷裡,說道,“乖乖的待在我懷裡。”呂子祺的話剛說完,呂勇就有了動作,從間出了一條軟鞭,快速的向周圍圍著的人掃去,周圍的人快速後撤,呂勇的軟鞭捲住了其中一人手裡的長劍,用力一拉,長劍便從那人手裡飛了出來,呂勇將鞭子往呂子祺這邊一甩,大聲道,“少主,接劍。”呂子祺默契的伸手,接住了飛過來的長劍劍柄,周圍的那些人,沒有再接近呂勇,而是快速的往著呂子祺草這邊圍了過來,手裡的各種武器,都向著兩人身上刺了過來。
草嚇了直接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呂子祺懷裡,呂子祺左手緊緊的摟著懷裡的草,右手拿著長劍,很快便跟那些人纏鬥在一起。
因為懷裡有個草,呂子祺只能站在原地,招架著周圍的人功過來的武器,還要顧及著懷裡的草,不受到傷害,有些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呂勇已經揮著長鞭,給自己打開一條路,到酒樓的門口,快速的放出了一個信號彈,跟呂勇纏鬥的人,見著呂勇的動作,大聲的吼道,“大家動作快點,他們叫支援了。”聽見那人的吼聲,這些人的攻勢變的更為狠厲密集,朝著呂子祺草兩人身上招呼,眼看著自己主子困難的支撐著,呂勇回身向著呂子祺這邊靠攏,長鞭揮舞,快速的過來支援呂子祺。
最後呂勇跟呂子祺匯合,兩個人抵擋著眾人的攻勢,這些人雖然不能傷著他們,卻無奈人多,呂子祺懷裡又個草,眾人發現草是個軟肋,便不停的向著草身上招呼,倒是搞的他們一時很難脫困,只能拖著等救援的護衛過來。
還好這裡有絕影山莊的一個分部,暗衛不少,很快就有一批人過來支援,那些人眼見著落了下風,殺不了呂子祺草等人了,便快速的向著門外撤退,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那些個受傷倒在地上的人,見大勢已去,往地上一倒,口吐白沫而死。
打鬥聲停止了,草才敢從呂子祺懷裡抬起了頭,見到的便是地上一個個口吐白沫的屍體,這些年草見的也多了,打仗時屍橫遍野的陣仗都見過了,覺也沒那麼害怕了。
呂勇上前,看了看那些口吐白沫的屍體,才對著呂子祺道,“少主,他們自己服毒自盡了,應該是些死士。”呂子祺點點頭,對著呂勇道,“你帶著人去追,看追不追的到活口,留一批人處理下這裡的屍體,不要驚動官府了,我帶著夫人先回去。”眾人應下,“是。”呂子祺便帶著草,出了酒樓,後面跟著幾個護衛,一行人先行回了絕影山莊的分部。
路上,草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問道,“你說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我們?”呂子祺道,“應該是跟救夏沫的是一批人,看來咱們的身份暴被他們盯上了,嚇壞了吧?”草道,“還好,看來他們在這裡的勢力不小,能查到咱們的行蹤,還能大白天的在酒樓安排刺殺。”呂子祺嘆道,“後悔帶著你來萬州了,沒想到這邊這麼危險,看來咱們暫時沒辦法離開這裡了。”回了分部,便沒有再出門了,草又不會武功,毫無自保的能力,呂子祺基本上隨時都跟著草,不讓草離開自己的視線。
呂勇很快便帶著人回來了,跟呂子祺設想的一般,毫無收穫,那些人跟憑空失蹤了一般,沒有一點的蹤跡。
呂子祺總覺這萬州不太簡單,對呂勇道,“你安排可靠的人送信出去,告訴萬風,趕緊的帶人過來萬州支援。”呂勇應下,趕緊的安排了下去。
這幾天,呂子祺草便一直呆在了分部,沒有再出去,呂子祺也吩咐下去,讓分部的暗衛加緊調查,這些人的來歷。
又過了兩人,分部突然有人來訪,說是榮王的人,若是這些勢力跟朝廷有關,那或許榮王是知道一些情況的,呂子祺便見了那人,見那人的時候,呂子祺也不忘把草帶在身邊。
呂子祺在前廳接見了那個自稱是榮王派來的人,一箇中年男人,留著兩小撇鬍子,長相普通,見著呂子祺,便開口說道,“小的拜見呂莊主,小的是榮王手下的人,特意奉榮王的命令,來給呂莊主送信。”呂子祺清冷的聲音開口問道,“說吧。”那人便道,“榮王讓小的告知呂莊主,這邊曾經是慶王的地盤,雖慶王已死,但暗中勢力一直都在這一代活動,請呂莊主多加小心。”那人說完,便沒有再說話,呂子祺也久久沒有開口,就看著那男人,最後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替我謝謝榮王,你下去吧。”聽的呂子祺的話,那人也沒有再多言,跟呂子祺施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等那人走之後,草才對著呂子祺道,“你不覺得這人不對勁麼?”呂子祺看向草,道,“說說看,怎麼不對勁?”草道,“我們出來的時候,並不是從上京出發的,遠在上京的榮王怎麼會知道我們在萬州,一路上咱們的身份並沒有暴過,榮王不可能知道我們來了萬州,即便是之後咱們到了萬州暴了身份他知道了,咱們也才到萬州沒幾天,又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再派人來給咱們送消息。”呂子祺輕笑著道,“我家娘子真是聰明,這人絕對是那幕後勢力派來打探咱們的實力的,咱們的分部暴了,不過他的到來倒是給咱們送來了一些消息,這些人是慶王的人。”草道,“那你還放他走了,不把他抓起來?”呂子祺道,“抓不抓都一樣了,他若是回不去,更說明咱們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無疑是打草驚蛇,他們便會加快動作。讓他們以為,咱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企圖,還能給咱們再爭取一點時間,今天晚上,咱們必須偷偷的徹離這裡。”草道,“你說這人是來探路的?”呂子祺點了點頭,道,“走了,回去收拾一下,晚上離開這裡。”一路上,草問道,“他說這背後是慶王的勢力,會是真的麼?這不是暴的他們的身份?”呂子祺道,“應該不假,我也早就在猜想了,若是跟皇室有關,皇帝說是跟太后有關,我覺得不像,這一帶之前一直都是慶王的勢力,有可能跟慶王有關。”草道,“那這個人還老實的告訴咱們,他們的真實身份?”呂子祺道,“因為他們覺得,咱們必定已經是他們手裡的囊中之物,告不告訴咱們,都沒有關係,這也說明,他們在萬州的勢力相當龐大,絲毫沒把咱們看在眼裡。”草有些鬱悶的道,“不是說慶王都已經死了,怎麼他的勢力還在這邊蹦躂。”呂子祺道,“或許他還在這邊留下了後人,不用擔心,收拾東西咱們先離開這裡,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晚上的時候,分部的所有人,都偷偷的撤離了這裡,這分部居然有暗道,呂子祺帶著草,直接從暗道撤離到了一座小院裡,應該還是在萬州城內。
在小院裡呆了兩天,果然傳來了消息,一大批人去了絕影山莊的分部,只是絕影山莊分部,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了一個人。
帶頭的那人,正是自稱是來給榮王送信的小鬍子男人。
絕影山莊的人,似乎從萬州城銷聲匿跡了一般,沒了蹤跡。
再過了兩天,又有了新的消息,呂勇從外面回來,對著呂子祺道,“少主,萬州城全城戒嚴了,進出城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可疑的人都會被官府抓起來,咱們有兩個人被官府抓了,幸好兩人的武功不錯,偷偷的逃了出來。”呂子祺道,“帶他們過來,我有話問他們。”呂勇點頭下去,不一會兒便帶了兩人過來,對著呂子祺道,“參見少主,少主夫人。”呂子祺開口道,“說說,怎麼回事?”其中一個暗衛道,“咱們出城辦事回來,進城的時候便發現,城門口被官兵把守了起來,說是進城都要搜查,屬下想著咱們跟官兵井水不犯河水,便由著官兵搜查,不曾想,咱倆還沒有開口說話,旁邊就有人讓把咱倆抓起來,咱倆想著不暴身份,就任由官兵將抓了咱們,之後再想辦法逃走。屬下仔細觀察了那幾個守城的人,和那個讓抓我們的人,屬下覺他們不是普通的官兵,而且似乎都是些武功不弱的高手。”呂子祺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之後便皺起了眉頭。
呂勇在一旁道,“難道他們已經控制了萬州的官府?”呂子祺淡淡的開口道,“萬州官府,怕是跟他們已經是一丘之貉了。”草也開口道,“既然慶王的勢力在這邊這麼久,還越來越壯大,朝廷居然一直無所察覺,怕是萬州這官府,一直都是他們的人。”呂勇道,“少主,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呂子祺道,“這萬州城內,咱們怕是不能呆了,既然官府是他們的人,找不到咱們,官府肯定會下令全城搜查,到時候咱們便無處可躲了,得想辦法儘快出城。”呂勇道,“這邊曾經是慶王的勢力,咱們在萬州肯定會有出城的密道,屬下這就去安排。”說完便下去了,屋裡只剩下呂子祺草。
呂子祺有些內疚的看向草,道,“咱又要撤離了。”草笑著調侃,“你這哪兒是帶我出來玩兒的,純屬出來帶我大逃亡的,走吧,回去繼續收拾行李。”呂子祺果然預料的沒錯,很快就有暗衛來報,說是官府已經開始全城搜查,還沒有搜到這邊來,估計明天就會來搜查這邊了,必須儘快撤離。
呂勇動作也很快,不久就回來說,暗道已經找到了,只是很久沒用,正在派人探路,若是沒有問題,當天晚上就撤離萬州城。
當天晚上,眾人都從密道里撤離了萬州城內,呂子祺對著一行護衛道,“咱們在一起目標太大,現在你們都分撥各走各的,隱匿好自己的身份,有危險我會信號通知你們。”暗衛們應下,便各自散去,幾個跟著呂子祺的說是要保護少主安全,也被呂子祺打發走了,只剩下了呂子祺草跟呂勇。
呂子祺對著草道,“他們主要的目標應該是咱們,這城外估計同樣遍佈他們的勢力,只能委屈你跟著我宿荒野了。”草嘆道,“就是當是出來野炊吧。”萬州的地形都是山地,一行三人,不能輕易在城鎮面,為了保險起見,連村落也不敢輕易面,三人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座山頭。
草忍不住道,“這山上不會有野獸吧。”呂子祺笑著道,“只要不碰到上回那樣的狼群,你家相公還是能應付的,不必擔心。”草拍了呂子祺一巴掌,道,“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天太黑,草被呂子祺拉著,高一腳低一腳的,一不小心就踩滑了,不是呂子祺拉著她,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
呂子祺乾脆在草面前蹲下,道,“上來,我揹你。”草道,“你拉著我走便是了,不用背了。”呂子祺直接將草拉到自己的背上,背起來,說道,“你走的太慢,耽誤時間。”三人最後在山頭的半山上找到了一個山,山後面是懸崖,就打算先暫時在山裡棲身,草看著這山,慨的道,“本來是跟你出來遊山玩水的,居然就混到了這步田地了,還要住山,我都還沒住過這山呢。”這山估計是打獵的人用來棲身的,山裡面有一堆乾草,呂子祺邊整理山裡的一堆乾草,邊道,“剛好可以體驗一下。”草道,“萬風還在青陽城,軍隊還要從上京調,等萬風回了上京再過來,怕是一時半會兒過不來了。”呂子祺道,“忘了萬雷在青陽城了?直接調青陽城駐軍就是了,從青陽城過來,腳程快最多也就十來天,而且我也派人給皇帝送了消息,萬州現在都已經在他們的手裡了,皇帝肯定也會派軍過來支援的。既然這勢力有了動作,也就給了咱們掃平他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