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雙石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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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很意外,書呆子竟然書呆子也有朋友,很明顯,方大郎跟書呆子很。草一直都以為書呆子跟自己一樣不打出門的。
呂子祺成親的時候,方大郎在外面跑鏢沒回來,大郎他爹其實也有去的,不過草這個新娘子,是沒見到過的。
看到兩人親熱的手挽手,方大郎就在自己院子裡,圍著兩人轉了兩圈,邊轉嘴裡還邊唸叨,“嘖嘖嘖,這就是嫂子啊,長的不錯,不比沫兒差。你倆就是這樣過來的麼,羨煞旁人啊,比如我這個單身漢。”這說話吊兒郎當的語氣,明顯這個方大郎跟書呆子格相反,草很難想象,他來在一起如何相處。
草很是好奇沫兒是誰,卻也沒問,對著方大郎翻了翻白眼,“羨慕你自己娶個媳婦兒回來呀。”然後直接拉著呂子祺越過他往屋子裡走去。
古代女子像草這樣大膽的女子很少,方大郎很吃驚,呂子祺一個書呆子,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大膽跳脫的媳婦兒,有意思。
看兩人進了堂屋,方大郎一臉賤笑的跟上去,“嫂子,你給我介紹個媳婦兒唄。”草正準備頂回去,方大郎他爹從後面屋子出來了,見到呂子祺和草,熱情的道,“子祺過來了啊,這就是草吧,快坐。”
“方叔,我們想去鎮裡,想租用下您家牛車,您看今天牛車得空不?”呂子祺沒有坐直接開了口。
“說什麼租呀,你這孩子也真是,空著呢,我這就去給你牽。”說完方叔就出了門,去後院牽牛車去了。
方大郎聽兩人要去雙石鎮,自己正好無聊,就想去湊熱鬧,“我也剛好去鎮裡有事,我跟你們一起,順便還能幫你們趕車。”呂子祺是知道方大郎的,估計是在家閒的想湊熱鬧出去玩兒,也就隨他了。
草跟呂子祺坐在牛車後面,方大郎在前面趕車,嘴裡還在不停的說著,比草還能唸叨。
這個世界,對於草是陌生的,方大郎講著跑鏢的見聞,草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問兩句。
差不多一個時辰,就到了鎮上。
草很是好奇鎮上什麼樣子,帶著點小興奮下了牛車,結果看到的並不是草想象中的樣子。
一條長長的街,街道兩旁都是一些冷冷清清的店鋪。鎮上的人並不多,熙熙攘攘的人急急忙忙的穿梭在街道上。
看出草眼裡的失望,呂子祺對草說道,“趕集的時候這裡會熱鬧一點,這本就是個偏遠小鎮,人也比較少。”方大郎跟兩人打了聲招呼,說是去找朋友,約好一會兒集合的地點,就趕著牛車走了。
草跟呂子祺兩人在街上逛著,草一邊走一邊觀察有好奇的地方還是不是問下呂子祺,都是些賣生活用品或者吃食的店鋪,沒有其它特別的。看到前面有一家布店,草就鑽了進去,呂子祺以為草想置辦衣裳,跟著進了店鋪。
店裡是個中年大叔,熱情的招呼草,“姑娘想要買什麼樣的布,我們這兒新到的花布,姑娘這麼漂亮一定很配。”接著看見後面跟進來衣著寒顫,衣服上滿是補丁的男子,一看就是個買不起的,並未搭理。
“老闆,我想買點好一點的棉布,你這裡有麼?”草衝中年大叔說道。
店老闆從貨架上拿出一卷白的布,“這是上好的棉布,可是從上京運過來的,您看看。”看草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個有錢的主,店老闆賣力的推銷。
“你買棉布做什麼?”呂子祺站在草的後面,好奇的問,他以為草是想買布做衣裳,但是很少人拿白棉布做衣裳的,貴,而且愛起皺。
“拿來過濾。”草順口回答。
“過濾是什麼。”草有時候冒出來的詞彙,呂子祺好多都不懂,他有時候都想不明白,草一個不識字的村姑,怎麼說出這麼多他都不理解的詞彙。
“等回去再跟你解釋。”說完就用手仔細扒拉那捲棉布去了。
老闆吃驚的張著嘴,這男子跟這漂亮姑娘居然是一起的。草抬起頭就發現中年大叔正張嘴看著書呆子,也就好奇的轉過身,書呆子沒什麼不對啊!
“老闆,我家相公有什麼問題麼?”草直接問老闆。
“沒,沒問題,小娘子您看這布不錯吧。”布墊老闆很是明,立馬改了稱呼。
草覺得這棉布太硬,不過估計古代這紡織技術也就只能這樣了,將就著用吧,便問老闆,“這布怎麼賣的?”
“這是從上京運過來的上好棉布,六十文一尺。”那老闆看草想買,殷勤的說。
“這麼貴,相公,咱們走吧。”草冰不知道六十文是個什麼概念。就是上一世買東西養成的習慣,都會先砍價。
老闆一聽草要走,就急了,本事想這少人買棉布,不知道行情,看能不能沙一單的,“唉,小娘子您別走啊,您要是真想買我給您優惠一點,四十文一尺。”草已經拉著呂子祺走到了門口,回過頭說了句,“三十文。”店老闆咬咬呀,“三十文就三十文,小娘子您可真會砍價。”草買了五尺棉布,想起剛老闆看書呆子的樣子,他的衣服舊的都是補丁,就挑了一卷月牙綢布,再挑了卷青綢布,準備給呂子祺做衣裳。
兩卷布六百文,加上棉布的一百五十文,一共七百五十文,草正準備掏錢,呂子祺已經掏出一兩銀子放在櫃檯上。
店老闆在心裡慨,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轉過身去櫃檯找零。
草還要去買其它東西的,讓呂子祺抱著兩卷布去逛也不方便,就把布寄放在了店家,呆會兒用牛車來拉。
草很是奇怪,書呆子就一個人,家裡沒地一貧如洗,除了會看書就是會看書,又不會賺錢,哪兒來的十兩銀子聘禮,成親的時候應該也花了不少,現在還能隨手掏出銀子。
“書呆子,你老實告訴我,你的銀子哪兒來的?”草一臉嚴肅的問呂子祺,像是他坐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難道自己一定要是個窮光蛋才對麼,呂子祺有些無奈的說,“爹孃留下來的。”遺產,草兩眼發光,“留下來多少啊,你怎麼不告訴我,我是你娘子,有權知道你有多少財產。”看草一本正經又一臉著急的財樣,唸叨著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呂子祺笑看著草,說,“你也沒問我,大概還有百多兩,回去都給你。”草笑眯了眼,抓住呂子祺的胳膊,拖著呂子祺往前邊走邊說,“相公真好,走吧,我還要去買白糖跟酒罈呢。”一百多兩,草盤算著拿來做本錢,看看做點什麼生意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