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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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希望跟你再碰個面。
我的工作狀況好糟。
我好想你。
愈是心裡的話,她愈是擱在心裡,一個字也講不出去。
週三下午,晴天霹靂,路上行人紛紛走避。氣象局說秋季颱風可能登陸,請大家多加小心。
雨有一陣沒一陣的,一來就是大豆雨滴,卻說停就停,馬上晴空煦。
她就站在馬路對街的電話亭裡,遙望咖啡館落地大玻璃內中午用餐的上班族。馬蘭和一群男男女女辯著,狀似冷靜,卻氣勢凌厲。他身旁的艾莉看起來也幹伶俐,不斷地與他一同反擊敵方。
她也很想和馬蘭站在同一線。
忽地,馬蘭和眾人開懷大笑,樂不可支,像在譏嘲她狼狽的幻想。
可是她是真心這麼想的。
她很想加入他的圈圈,但就是進不了他的世界。
談情真的好累好累,容易傷神,容易傷心。
“喂?我馬蘭。”她在對岸拿著公共電話話筒半天,發不出聲音。
“喂?”店內的他有些口氣不善,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
馬蘭,是我,只是我目前說不出話。
“怎麼了?”手機旁的人聲隱約可聞。
“不知道。”他有些不“喂?”通常馬蘭會在她出聲後,就轉變為愉悅的口氣。而且,會帶有幾分假裝“真受不了你”的得意。
他又“喂”了一聲,便悍然切斷通話,重回同事們的午餐熱戰中。
綠意扶疏的對街電話亭內,一個女人伏在電話上痛泣?賜啡寺灶┮謊郟參奕嘶峁匭摹?br>這世上,為情傷心的女人太多了,不差這一個。
“你們都沒有她的消息?”
“你也沒有?”丹雅教會的朋友愕然反瞪馬蘭“我們還以為她又跟你私奔去了,所以沒來參加週六團契跟主禮拜。”敝了。
“你們上次是什麼時候跟她聯絡上的?”
“大概…上個禮拜幾,不記得了。”
“丹雅的事,問柯南比較清楚。”馬蘭努力捺下焦躁,一臉客氣。
“她現在在這裡嗎?”他人都親自殺到教會來了,一定得查個水落石出。
“柯南出國,人在吉隆坡。”他差點氣瘋。
柯大小姐遠赴南洋參加國際神學研討大會,像個修士般地不帶手機也不帶note波ok,無牽無掛,得他只得以警察辦案的潑辣手法,四處威脅恐嚇,想盡辦法就是要聯絡到柯南。
丹雅整整四天沒跟他聯絡。打她手機,不通。打她公司,說她沒上班。打給她父母,她沒回老家,他只好假裝特地call來請安的。打她小妹電話,什麼也問不出,反而被傾倒大堆情垃圾。打她大妹電話,一樣一問三不知,每天去她的小鮑寓,接到門鈴快起火也沒人應。找到她的教會來,也是一片茫然。
懊死的。平常人人使喚她使喚得那麼容易,結果她是死是活,沒一個人關心!
晚上十一點半,他終於call到在吉隆坡麗晶飯店下榻的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