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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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高明的挑逗,也不可能取代她的難受。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知為何,他動得心痛,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將她緊擁。
他突然想為自己過去的放致歉,可又不知這份歉意能向誰說。過往好聚好散的男女關係,變得輕盈淺薄,在生命中留不住任何分量。
美其名叫自由,其實並不自由,只是被生理需求統御的奴隸。輔以花哨的論點,編織成美侖美奐的藉口,對體的放縱合理化。
她是如此看重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靈,珍視那分漸被人不當回事的婚姻。
因為珍視,所以不會隨便對待,不輕易背叛。
這是他子給他的至寶。
丹雅深陷重圍中,只覺得又痛又累又難受,雙眼閉得死緊,強摟住他的頸項,已然站立不住。
覺太奇怪了,怪到無暇注意馬蘭的轉變。
他痴地貼在她汗溼的額上,陶醉地嗅著她的髮香。他像小孩般地以頭摩挲她的頭,閉著眼眸陶然與她以頰相貼。
太天真,太坦率,太可愛,像個無的小男孩面對他喜愛的小女孩。
她在暈眩的邊際再一次地確定,她無法不被他引,無法不為他心醉神。
他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她渾身酥麻。好惡地挑逗…
樓下預展酒會及訂婚宴辦得兵荒馬亂,堪稱熱鬧非凡,沒人理會場中是否少了哪些該出現的面孔。直到散會,也無人留心。
而接續一個禮拜,平很容易找到的人卻一直聯繫不上,各路人馬才發覺事有蹊蹺。
丹雅和馬蘭跑哪裡去?怎麼同時失蹤了?
這是她有史以來最自在、最愜意的時光。她和馬蘭結婚了!
沒有旁人的七嘴八舌,家人的爭辯駁斥,她也不需要應付任何麻煩瑣事,或忙著一再地四處解釋,溝通協調。
這個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好幸福、好甜喔。呵!
“你怎麼會找到我?”馬蘭著上身,只穿一條四角內褲,癱在面向整片青翠山谷的挑高大客廳裡,拿著大哥大閒閒打呵欠。
“算你厲害。有事快報,無事退朝。”誰?
丹雅在轉角隔間處分類著待洗的衣服,尖了耳朵。
宴會那天,馬蘭帶著她半途蹺頭,神不知鬼不覺地隱居到t市南區的山別墅。
他市中心的家活像客棧,隨時都有各路牛鬼蛇神敲門投宿。她本柵的鬧區小套房也差不多,只差沒掛個“遊民收容所”的招牌。
他不自己的月期也得被人打攪,就將她挾持至此,過著醉生夢死的子。
惟一缺點,他夜午熱情挑逗到一半,會突然中場休息,跑去看美國股市開市行情…
“我知道那個人,打過一次照面。”他在跟誰打電話?這幾天他總是以刪一通通來電留言為消遣,什麼電話都不接。
為什麼瞥見這通來電,會想主動響應?